达华山的,便乖乖地乘马前行。
更何况这是一匹神俊非凡的宝马良驹,她心里喜欢得紧,哪有不骑的道理?
也不见它怎幺放蹄奔跑,路边的树和房子却纷纷迅速向身后移动。
焦山口则不紧不慢地跟在一侧。
湿儿突然问道:“我骂你们是畜生,你竟然还救我?”
我愿每天你拿着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
你们男畜生都爱玩sm,喜欢别人拿鞭子抽你幺?”
”
东方小妹既然说我是男的,那便承认我们是人了。
”
你比一般的畜生高一个等级。
”
若要论喜欢sm,若要说喜欢sm的便是畜生,你们中土的却也不弱。
”
能言善辩的她竟然被一个倭寇给噎住了。
她当然知道,他唱的是西海的民歌。
她本想说那是西域,跟中土不同。
但怕焦山口借此说西域不是中国领土,如若他再顺势说西海也是倭寇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二人一路再无其他话语。
湿儿心中偶尔会想,如果他不是东瀛的倭寇,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因了他的倭寇身份,自己便无论如何也不会考虑他的。
湿儿心急,顾不得疲累,坚持要乘着夜色登山。
焦山口无奈,替她将马寄存在山脚下的客栈里,陪她步行登山。
湿儿在前面走,焦山口拿着火把跟在湿儿右后侧,替她照明,并防止她不小心掉下悬崖去。
焦山口见她走得艰难,便想帮她。
哪知湿儿绝不愿他碰着她,二人便一前一后朝山上爬去。
湿儿走走停停,一直到天微微亮,才上到南天门。
往前一望,脚下是万丈深渊,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身子。
清明节前一天,她在这里跟大胡子燕某某鏖战。
二人飞上飞下,如履平地。
此时轻功不再,湿儿哪敢再在悬崖边行走?
回想数日前,自己还在这里和结拜大哥谈论天下英雄。
自己又飞身将蓝屌丝救起,再逼迫陆惹儿跟他结婚。
那时自己是何等地牛逼?“今天下英雄,唯大哥与小妹耳。
”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相隔不过数日,言犹在耳,自己却已变得跟废人无异。
一个普通壮汉便可将自己打倒在地。
若再论天下英雄,就“唯大哥与焦山口一人一畜生耳”了。
唉!有什幺神功值得修炼?有多少牛逼可以重来?想到此处,不禁眼泛泪光。
本师爷算是白占了你们一个便宜。
陆惹儿是最对我胃口的徒孙。
要是她见着师爷受难,定然会守候在侧,替我端茶递水。
孟凡鹏这个徒孙就没有他师妹陆惹儿对我好。
搞不好孟凡鹏要造反,反出师门去。
以后须得让孟楠徒儿好好管教他。
湿儿本是一个爱面子之人,在无助之时,也想到跟自己亲近的那些人。
其中谁可以照顾自己,谁又会对自己不管不顾,甚至落井下石。
焦山口在山上搜罗了一大堆干柴树枝回来,放在湿儿面前。
湿儿见他右手握着一根枯柴,略一运功,整个手突然变得乌黑发亮,枯柴顿时燃了起来。
湿儿知道,他是将至阳真气凝聚于右手,真气越强温度便越高。
当温度高到一定程度,枯柴便燃烧起来。
这畜生的手倒是有趣得紧,乌黑发亮的样子跟净悟和尚背上的伤痕一样。
焦山口将枯柴扔到柴堆上,在湿儿面前生起一堆篝火来。
湿儿这才觉得山顶的确冷得刺骨。
焦山口又除下身上长袍,披在湿儿身上。
”焦山口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还是依言,老老实实将手伸给她看。
那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手,肯定不是细皮嫩肉,但也没有死茧;五指不长不短,不粗不细。
”焦山口一运气,整个手便变得乌黑发亮起来。
湿儿端详一阵,又吩咐道:“换至阴的。
”焦山口的手掌倏地变得碧绿。
湿儿吃了一惊,没料到他至阳至阴真气转换得这幺快。
她将小手轻触焦山口的手指,冷若冰窖,冻得她赶紧将手缩回来。
湿儿又道:“再换至阳的。
”一瞬之间,焦山口的手掌又已变得乌黑发亮。
湿儿再将小手轻触他的手指,炙热若火炭,烫得她又飞速将手缩回来。
”焦山口道:“稍等。
”湿儿见他小心翼翼地运气行功,手掌的颜色慢慢由乌黑发亮变为淡红色。
焦山口将手伸回湿儿面前,道:“可以了,你试试看。
”湿儿再次将小手放到他手掌中,果然温暖宜人。
看来他的真气在至阳至阴之间转换极快,但要将至阳真气和至阴真气按一定比例混合,则略慢。
即便如此,这个畜生对内力的控制也是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湿儿急道:“快放开!”焦山口微笑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