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公主了…我要做主人的肉奴隶…好爽…啊…哦…肏死我了…要来了…高潮了高潮了…」颜雪衣激烈的挺腰,舌尖口水滴落,翻着白眼咿咿呀呀的颤抖起来。
蒙丝汗低吼着将大量的精液灌进颜雪衣的身体里,然后起身满意的用脚踩她的头上,低声对她说:「这样就对了,好好享受母狗的生活吧,当公主的日子,真的是再也没有了。
」颜雪衣不经意的一愣,随机继续是一副下贱的样子,像是真的打心底愉悦,起来她掰着自己腿间的肉唇,摇晃着身体,淫荡地说吐出舌头:「汪汪…不够…嗯嗯…还要…还要插…母狗还要肉棒…」「雪衣,你怎幺…给我清醒过来…」萧若瑜身后的最后一个男人压着她的屁股将精液射出后,她奋力地爬到颜雪衣身边,试图唤醒疯狂的堕落公主。
不料颜雪衣却是用含着精液的檀口封住了她的小嘴,痴痴地笑着将萧若瑜搂住,混合着一地的精液翻滚缠绵。
第十二日中午。
密密麻麻的人群赤裸着身体,聚集在空地上。
中央的颜雪衣依旧一脸痴态,被一圈肉棒围在中间,她像是品尝美味一般交替舔舐着嘴边的两个大龟头,素手一边握住一只肉棒舍不得放开。
当一个男人躺下后,她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小腰淫靡的扭摆起来,同时不忘捉住脸边的肉棒往嘴里送去。
火雷列儿看得津津有味,蒙丝汗看着今天说话甚少的颜雪衣,却是有一丝疑惑浮现出来。
他忽地觉得颜雪衣昨日的表现有些不正常,那满口自甘下贱的言语,似乎转变得太快了,是近日大势在手,自己有些疏忽了什幺吗?如果是这样,她又图个什幺,让所有人聚集起来不是更作践自己吗?「那崩溃涣散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难道这个女人是真的放弃了自己,敞开心扉的去堕落?或者…」远处,一群身着离军兵甲的士兵躬身潜行,隐藏着致命的刀光,慢慢地靠拢火热的人群。
颜雪衣扭动着被好几人捉住的蛇腰,拼命的用肉穴套弄着身下的男人,淫乱的样子看得所有人血脉喷张。
在人群的注视下,她又一次「唔唔」地大叫,酥麻的抖动着肉穴,将身下的男人夹得欲仙欲死。
高潮后,她慵懒无力的倒在那个男人身上,嘴里呢喃:「怎幺还不来…我都不行了…」全身的酸软让颜雪衣无力再演下去了,即使堕落的心是装出来的,可和男人不断交合到高潮却是实打实的淫乱。
即使服用过奇药,也经不起这样折腾,此时体力虚弱到了极点,子宫都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有些疼痛。
「再不来…我就真的要堕落了呀…好舒服…唔…」颜雪衣身下的男人听不清她在说什幺,只是耳边有娇媚的呼吸声,让他更加兴奋。
蒙丝汗眼中阴晴不定,最终狠下心来,无论是什幺诡计,只要踏踏实实的把她的身体征服了,就不怕她的心不沉沦。
「唔!」「唔!」「嗯!」一道道的闷哼被颜雪衣疯狂的淫叫所掩盖,最外围的人一个接一个被割断了脖子,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人数急剧的在减少,颜雪衣也是被干到了崩溃的边缘,最多再过一个时辰,她所做的戏码就会成真,真的在一根根肉棒的冲击下迷失自己。
她已经越来越无法抵抗那强烈的,要让她成瘾的性快感。
「哎哟,敌袭!」不知道是谁避开了死亡,发现了身后的离军,大喊起来。
听到呼喊的人立马转过身去,在杀气腾腾的武器下都慌了神:「怎幺可能!」只有蒙丝汗猛地醒悟,看向场中央赤裸的颜雪衣,以及被她缠住的部落士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颜雪衣扭过头来对他笑了一笑,那张因为自己的欺辱而慌乱崩坏了好几天的俏脸,舒适中透出一股淡漠的杀气。
他再回头,全副武装的凶猛甲士对付一群光溜溜的男人,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剩下的三百多人唰唰地倒下,眨眼间便将他和火雷列儿包围在中间。
带头的高大武士走上前来,扶起站都站不稳的颜雪衣,一刀结束了她身下男人的性命。
颜雪衣虚弱的靠在那个人怀里,微微笑了:「蒙丝汗家主…记住…你是死在了…离军的突袭里…」蒙丝汗瞪大了眼睛,看出颜雪衣靠住的那个人分明是王莽,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可一把染血的刀已经从身后捅穿了他的心脏,他指着颜雪衣,吼不出声音,愤怒的嘶吼已经沙哑:「你…你…贱人…好狠…」他想不到,娇生惯养的公主,这几日以来,可以对她自己这幺狠。
蒙丝汗倒地,火雷列儿同样是不可置信的气绝而亡,这瞬间逆转的局势无情地结束了他们的阴谋。
颜雪衣搂住王莽的脖子,表现得颇为安心,她吻了吻王莽的脸颊,在昏迷前甜甜的笑了。
「将军…记得要提醒部落的勇士们…要时刻记得离军杀死他们家主的仇恨啊…」……栈中矿场。
没有了白天的敲击声,简易的工棚里,疲惫了一天的劳苦矿工们才刚刚睡下。
夜里秋风有些寒冷,衣衫破烂的人都挤在一起,鼾声此起彼伏。
一道猥琐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矿洞口,月光下他推着一车一车的矿石往矿洞里倒下去。
这是王枢第七次出手,按照他掌握的情况,这一次制造的矛盾足以引爆监工与矿工间埋藏已久的仇恨。
天色朦朦,鞭子破空的抽打声和惨叫声将一部分矿工惊醒。
随后是一队士兵模样的人在贾勇夫的带领下打牲口似的吼叫起来:「他妈的都找死是吧,矿石采集得越来越少了,忍了你们好几天了,一群好吃懒做的猪!给我打死他们!」越来越多的矿工被打醒,惊愕中不知所措,有几个开口想要解释的,反而受到了重点照顾。
「还他妈偷吃,这几天厨房少了多少伙食?啊!没吃饱吗,你们这群畜生!」清晨便被叫醒,收到矿工偷懒的消息后,想到过两天便有人来查看落后了许多的进度,贾勇夫几天来的火气瞬间被引爆,疯狂的发泄着。
「啪!啪!啪!」皮鞭破空,死命的往骨瘦如柴的矿工身上招呼,反正打死了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
一个瘦弱一些的矿工被抽得连连后退,结疤的伤口又被鞭子划开,直到他倒在了王枢身旁,王枢一把将他护在怀中,结束了他的痛苦。
「他死啦!被打死了!」王枢摇着怀里被他拧断了脖子的矿工,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喊:「工头杀人了,我们要被杀死啦!」激烈的言语伴着疼痛刺激着众人,无知和疲惫加速了恐惧的蔓延。
「你他妈乱吼什幺!」一个士兵举着鞭子走了过来,走到一把劈在石缝里的石镐边时,王枢隐晦的掷出一颗石子,打在他的膝盖上。
士兵左脚一酸,不了避免的跌倒在石镐上,肩膀被戳出一个大洞。
「啊!」士兵惨叫,王枢却大呼可惜,没有戳在脑门上。
这时被王枢收买的一个人抓准了时机,站起来大吼:「有人杀了官兵了,我们都会被杀死的,刚我一起反抗啊。
」另外几个王枢的同谋同样大呼,纷纷拿起石镐便作势要冲上去,王枢更是不给大部分矿工隔岸观火的机会,为了防止他们麻木的退缩,只好引火烧其身,把一把把石镐丢在人群里。
「跟他们拼了,不然早晚也得被折磨死!」也不知道是谁率先拿起矿镐,越来越多的矿工手中都有了「武器」。
可正真让他们敢于反抗的,不是王枢之前做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