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卿儿……你的小嘴……好厉害……舒服死了……”卿儿的舌技使得我的哼叫声不断!她一边含着大阳具,一边淫荡的看着我的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龟头,她说她爱死了我的阳具。
我的大阳具更加的硬了,大阳具在她的小嘴中频频的抖动,再也忍耐不住”卿……卿儿……我……我要……忍不住了……””哥哥……哥哥不要忍……泄出来……泄在卿儿嘴里……”想到明天,这被卿儿那销魂的小嘴和身子弄的如此舒服的阳具、龟头、卵蛋,就都要没有了,再也做不了这种事情,再也享受不了这快活。
我就不再忍耐,把一股股热精畅快的泄进卿儿的嘴里。
每个毛孔都张开,刺激的激射着。
射了很久,爽的可比日月同辉。
”第二次……还是好多好厉害……”卿儿大口吞咽着我的精华,红着脸儿娇羞的对我说。
”卿儿也想要这样吧”休息片刻后,我分开卿儿的双腿,看着卿儿勾人的汩汩滔滔的贞处,想要用舌尖安抚她挑弄她的欲望。
她却用纤纤素手,轻轻挡住了贞处。
”哥哥,这个……阉身之后还可以做的……”卿儿娇羞的说,”今夜要先让哥哥的那个快活”她疼惜的捏了捏我的下身,温柔的说”明天就没有了呢”想到这个,我也就不再推辞,安心享受卿儿的再一次唇舌的服侍……整夜,我一共在卿儿的贞处里泄了四次,香唇里泄了两次,玉手摩挲间泄了三次,股间被她白嫩丰满的大腿揉搓泄了一次,对着卿儿美艳赤裸的玉体自渎了两次。
我过去从未自渎过,觉得自己揉搓自己的性器十分下流龌龊。
卿儿知道了,一边舔我的大阳具,一边说此事并不龌龊,若从未做过哦也是个遗憾。
说着,一只玉手握着我的手放在我的阳物上,另一只小手儿伸进自己两腿间,开始扣弄自己的贞处,春水马上打湿了她的手儿,在她的勾引下,我和她一起自渎了。
为卿儿泄了整整一十二次,我的大阳具再也挺立不起来,也泄不出来,可心里的欲火还是烧着。
我贪婪的把软软的阳具放在卿儿嫩嫩的大腿上蹭,还是蹭的好舒服,阳具即使软软的还是好舒服……第二日,搂着卿儿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身体软软的坐起,整理衣衫。
卿儿从后面温柔的抱着我,依依不舍的吻着我的脖颈。
我轻声说,”卿儿,我要走了,要去进宫了”卿儿猛的抱紧我,哭出声来”不要!哥哥,不要去……卿儿舍不得……””乖卿儿”我亲了亲卿儿的小嘴,”哥哥还会来找卿儿的”卿儿一下子破涕为笑,”哥哥,答应卿儿,一定……””不过……再来的时候,哥哥就已经阉了,没有大阳具来给卿儿昨日的快活了……””阉了也要来找卿儿”卿儿用力抱紧我,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
”只要哥哥在,就能让卿儿快活……卿儿只有和哥哥一起才会快活”我动情的抱紧了卿儿,吻卿儿红红的小脸。
”哥哥答应卿儿,”卿儿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虽然她还一丝不挂,一对巨乳赤裸着滚啦滚去,可此刻的她却像一位贞洁烈女一般,”哥哥阉了,卿儿也是哥哥的女人。
哥哥阉了之后,一能出宫,就来找卿儿。
答应卿儿好不好”我看着卿儿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卿儿勾起我的小指,说,”拉钩,不许反悔”我拉起她的小指,在心里默默的说,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然后,卿儿服侍我穿戴整齐,十分认真的把我的从里到外的衣服整理的一丝不苟。
她说,她是我的女人,我今天要去做大事,她一定要把我穿戴的最合礼仪最俊最美。
我动情的吻了卿儿,然后挺起胸膛,走出妓馆的大门,向着皇宫走去。
============================注:*关于”阉前嫖”大多宦官入宫净身前,都想最后一享男女之欢,所以常常会到妓馆找姑娘,京师妓馆常这一类事情,久而久之成为独有的文化。
入宫时,大多为少男且家境贫困。
若因付不起嫖资而被拒绝,则可能终生从未近过女色,所以阉前嫖往往较为低廉和允许赊账,也作为妓馆对未来可能富贵的宦官的一种拉拢和投资。
而妓女姐姐们面对即将失去阳具且大多未经过人事的少男们,会有难得的优势和放松的心态,所以并不介意给予这样的福利。
同时因为少男们马上就会失去男性器官,且大多普通宦官收入微薄,赊欠的嫖资需要数年才能还清甚至无法讨回,妓女们又常常对阉前嫖的客人,抱有一定轻蔑的态度。
因阉身后便无法性交,所以”阉前嫖”有时候也用来代指只做一次的、再也不会是回头客的生意四、宫嫱别了卿儿,我独自向皇宫走去。
今天是约好净身入宫的日子,约定那日,还有算命先生在一边,扣着龟甲练练称好,说今日入宫必定大吉大利,日后升官发财贵不可言。
谢了老先生,可升官发财我都无欲,只希望能入宫见到我心爱的红玉公主。
只因银子使得好,进得宫来就有小宦官接引,一直到了净身的房前。
小宦官从袖中拿出一道折子,上面方方正正的小楷,写着不同净身规格的银价。
从不用使一分银子,让新手阉割匠一刀割去,割下来的东西就地丢弃;到高达数百两,上好的百年世家的老师傅执刀,养伤用的也是上好的草药,割下的宝贝考究的处置防腐,用上等黄绸包好当日送还。
最最下面,有一个高达一千两的,上书三个大字:”处女阉”.看到这三个字,我的心一下子动了起来,下面也有了些许的萌动,就问小宦官。
答曰,这是最上等的净身方式,由宫里的妙龄处子女官执一柄绣花剪执行,男根最后一刻,被玉手握紧,被这女工之物除去,在香粉之中轻声落地,俄顷那天仙,朱颜玉齿,温柔心疼的问你疼不疼。
这不啻为男人之梦。
可进宫为宦的,多是贫寒之人,为生计而来,极少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
即使可以赊账一半,他自从接引此事之后,还从未见过有幸选此之人。
想到自己的贞物,最后那一下,还可以是在一位妙龄少女的手中阉去,真是意外之喜。
我毫不犹豫的付清了银子,在目瞪口呆的小宦官带领下,到了净身的房里。
不愧是至高的规格,净身房雕梁画栋、干净雅致,简直如同新婚的洞房一般。
一张紫檀木雕琢的大床,有如龙凤呈祥,铺着绣花的单被,让人感觉舒适不已。
我坐在床上,等待阉官前来,想到红玉,想到卿儿,想到胯下贞物马上就要被取去,心生一丝叹惋,没法带它一起去见朝思暮想的爱人,多少有一丝丝遗憾。
可想到这处女阉是最高规格,不出几日贞物就会被包进上等丝绸送回来,也不过分别几日,又觉得些许快慰。
不到半刻,一股香风,一位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推门而进。
鹅蛋脸儿,窈窕身材,宫妆打扮,端庄秀丽。
不大的胸部裹在长袖衣衫里,让人不敢轻薄。
体态婀娜,走起像浮在水面的莲花。
特别是一双小脚,穿着白色的布袜,套在一双素色的绣鞋里,配上她端庄禁欲的气息,让人更加浮想联翩。
她本来一副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