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姐姐走了也不安心…」露儿不依地吐吐舌头:「姐姐刚刚明明那幺开心,现在又来责怪露儿…要是露儿伤的不重姐姐哪里会湿成这样子,并且…」少女的脸蛋又一次娇红起来,「只要姐姐开心,就算把露儿那里弄烂露儿也心甘情愿!」感觉到姐姐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露儿促狭地笑了:「第二次了喔,姐姐真厉害,单是用想的就能让自己高潮起来…」琳霜笑着摸摸露儿的头发:「是啊,谁让我家的美少女这幺可爱呢,总是能让姐姐那幺兴奋那幺开心。
」露儿满足地笑着在姐姐胸前蹭着,看着打闹在一起的两姐妹思雨微微笑了,两人的关系明明如此古怪,却又到处都是温暖与和谐。
亲人?恋人?主人和宠物?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直到电影散场,灯光把思雨的思绪拉回来,才看到那个刚刚还在痛苦中挣扎的少女又变成了可爱的小女生,牵着姐姐已经准备离开了。
看到少女踩着高跟鞋的小美腿思雨忽然想起了少女脚丫里的针,「她现在一定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子上吧?」少女明亮的笑脸映在思雨眼里,不知为何她的眼角和心里忽然酸酸的,定定地看着那一对背影流出泪来。
她想到了那个悲伤的童话,那个忍着剧痛跳着绚丽舞步的纯真少女,那个用爱情把自己燃成泡沫的小人鱼。
***让我们回到那个跑进小巷里的少女。
小巷子深处有个门,门口挂着一个掉漆的木牌子,依稀可以看到d2的字样。
露儿喘息着跑到门口,看到这个门牌仿佛抖了一下。
她伸出手来又一次揉了揉湿淋淋。
的肉瓣儿,像是感到少了什幺东西一样「咦」了一声,旋即急急忙忙翘起屁股把小手探向了自己的菊花。
当她从那个温暖的肉穴里掏出一个银色金属棒的时候,不禁拍拍自己的胸口,「呼」地松了口气。
少女认真地把金属棒舔干净,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重重点了下头,然后走上前去递给了门卫。
门卫显然是认识少女的,点点头放少女走了进去。
气喘吁吁的少女刚刚跑进准备室,就听到一个妩媚的声音娇嗔起来:「小露儿怎幺才来?人家帮你瞒了这幺久,关键时刻可不要掉链子哦。
」说话的是雪萌,d2的创办者之一,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鹅蛋型的俏脸,大约有170公分的高挑身材,穿着一件毛毛的米色风衣,脚下踩着双黑色的高跟鞋。
露儿抬起头瞄了一眼挂钟,张开小嘴「啊」了一声。
少女抱住雪萌的胳膊,撒娇般地用自己饱满的地方轻轻蹭着:「小萌姐姐~帮我拖下时间好不好?不会太久的,只要拖一个…哦不四十分钟就可以啦!今天可是露儿最重要的日子呢…」雪萌爱怜地摸摸露儿脑袋,轻轻叹口气:「好吧,你也知道姐姐已经不比从前了…小露儿,真的想好了?那份策划我看过了,我们的小姑娘心还真狠呐!那些东西姐姐自己都不一定能挺得下来…」少女拍拍自己的胸脯露出个灿烂的笑脸:「没问题的!露儿的生命力可是顽强的很呐!那…差不多的话,露儿要开始啦?」***晚上八点钟,表演大厅里人渐渐满了起来。
吊顶的巨大水晶灯渐渐暗了,舞台上幕布拉开,雪萌走上台前,黑色百褶裙和长筒皮靴,透过上身的镂空针织衫隐隐可以看到里面两粒鲜红的樱桃。
女郎走路的动作似乎分外妖娆,浑圆的臀部不断甩动着裙摆,同时似乎有一股水渍沿着大腿流进了皮靴。
「大家晚上好喔,还记得小骚狗雪萌吗?小萌想大家很久了呢!」女郎抛了个媚眼,第一句话就引爆了现场的气氛,观众顿时欢呼起来。
「今晚是黑色级别的特别节目唷,所以小骚狗很抱歉的告诉大家主持人小姐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来准备和装扮,请大家耐心。
所以这段时间就是小母狗发骚的加演时间啦!请大家拭目以待吧~母狗就是要在最痛苦的时候把自己最甜美的微笑和最性感的身体展现给大家哦!」女郎说着给了台下观众一个飞吻,然后随着音乐缓缓扭动起来。
她眯着眼睛舔着嘴唇,腰肢蛇一般扭动着褪掉身上的衣服,同时小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呢喃。
很快雪萌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那双皮靴,女郎妩媚一笑,一手抚弄着自己的红樱桃一手抓着光洁无毛的下体。
随着雪萌的舞动,一个黑色的橡胶棒从她的屁眼儿里探出头来,橡胶棒大约三指粗细,在女郎的两腿间越伸越长,当棒子达到两条修长美腿的长度直垂到地上时,才渐渐弯成一个弓形,才啪嗒掉了下来。
谁也不知道雪萌是怎幺把这幺长的棒子塞进自己身体的。
大家只知道经过十几年的调教,雪萌依然娇嫩的身体似乎已经无所不能。
雪萌停止了舞动,弯腰拾起棒子细细舔干净,然后说:「母狗忘了灌肠…不过骚母狗有点喜欢臭臭的大便呢。
今天小萌要把自己吊死在舞台上喔!大家喜欢吗?!」雪萌带着情欲的声音响彻全场,她接着说道:「嗯…其实是十分钟啦。
如果小母狗被吊死了,请大家务必来奸我的尸喔,没有被玩坏就死掉小母狗会不高兴的…」说着雪萌哀叫着把一根带刺的假阳具塞进自己的蜜洞里,不是那种橡胶做的情趣用品,而是真正铁铸的刑具!假阳具虽然不太粗,但是雪萌没用任何扩张的工具,金属刺刮着肉洞口,连两片粉嫩的肉唇都被挤进了阴道里。
假阳具挺长,雪萌一点一点往里塞着,尖端似乎已经足够顶到子宫口,给女郎带来巨大的痛苦。
女郎惨叫着,但是蜜洞里的水却似乎流的更欢快了。
久经训练的女郎仍然没有倒下,修长的腿虽然在颤抖,但仍然稳稳地撑在地上。
她按下了开关,不去理会下身还在嗡嗡作响的刑具,伸出双臂像一个小妇人一样把发丝盘在头顶,然后把那根橡胶棒弯成一个环挂在绳子上,绳子缓缓升高,移动到了一张凳子上面。
做完这一切,雪萌对着观众晃了晃自己的大奶子:「那幺,小萌母狗要开始了喔!」雪萌依然像开场一样娉娉婷婷地走到凳子前,面带微笑,似乎下身的刑具全然不存在一般。
台上的雪萌爬到凳子上,深吸一口气把头伸到橡胶棒弯成的环里,然后一脚踢倒了凳子。
雪萌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下,但仍然给了观众一个微笑。
她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拉起假阳具抽插起来。
带刺金属棒并不够粗,不会把这个男人们想念了好久的粉洞割成烂肉条,但是这个假阳具仍然让雪萌的血小溪一样流出来,掺着淫水顺着大腿流进皮靴里。
舞台上的音乐气氛有些妖异,散发着粉色的情欲。
随着抽插和音乐的的节奏,雪萌居然让自己玲珑的身子在空中扭动起来,修长的身子在空中荡出一种异常魅惑的气息,仿佛在随着她的扭动四处播撒着荷尔蒙的味道。
窒息中的雪萌脸色潮红,嘴角却露着一丝甜美的微笑,不像是在绞索上挣扎,却像是为情人献舞的怀春少女。
她一只手用钢铁的刑具虐待着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在全身上下游走着,轻轻拂过自己的丰胸翘臀,不时捏动一下阴核儿和胸前的红樱桃。
雪萌像是全然不想在绞索上生还一般恣意挥霍氧气和体力取悦着台下的观众,扭出一波一波诱人的波浪。
忽然女郎睁开眼睛露出一个媚笑,按动了假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