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但是王府外配,毕竟不比一般人家,终身总有去处,人家也未必敢怎得虐待,出身人市自然可以揭过不提;若再敢奢望,多得到一些王爷的宠爱,做王爷的终身性奴,虽然自己出身低贱,难以有什幺名位,但是豢养在王府或者其他网页行宫里,那也是富贵荣宠,若王爷允许其怀有子嗣,定可再进一层。
论起人生际遇,无论哪一般,比起自己的原本的命数,也已经是从十八层地狱到三十三极乐天了。
虽然人言和亲王弘昼荒淫不经,但是若非如此,堂堂王府又怎幺会在人市上买丫鬟。
所以对弘昼,月姝本来便是一片感恩痴诚忠心,只想讨好报恩。
更不料想,最近半月来,弘昼对自己竟然是和蔼体贴,亲昵疼爱,与自己有说有笑的,更让这月姝如在云中,恨不得挖出心来伺候好弘昼,对弘昼的衣食起居照料细致到了微毫。
若不是年纪毕竟幼小又是闺阁处子,风月一道羞涩难言,早就想方设法献上身子给主子算是报恩了。
饶是如此,也甜蜜亲昵温柔恭顺,只候着王爷哪日情动,只管拿自己处子幼嫩之躯泄欲就是了。
倒是川跃,倒反而不急着破了这娇俏又忠心的丫头的身子。
反而每日只是攀谈问询为主,偶尔也与之嬉戏说笑。
一边多问多知,一边也是颇为享受自己这「前世前女友」对自己动辄大礼跪拜,万福叩首,千依百顺,服服帖帖,连眉梢眼角都透出恭顺的享受来。
比比前世之月姝对自己态度岂有这等温顺,想想也是可叹。
最多不过施以一些小巧轻薄,不过让这娇小丫头用小手儿替自己按按腿脚,揉揉肩胛罢了,最多有一次,那是问起后宫传闻,小丫头连说几位嫔妃的秘闻,说得口急了,有些气短急促,胸口起伏一阵,曲线伏动,小小少女胸型不巨却贵在嫩色,川跃实在看得心热,忘情了,上去隔着薄薄的春衫,揉了揉这小丫头的胸乳尖儿。
那月姝虽然早有献身准备,但是毕竟是十四岁小处女,顿时小脸儿飞红,下意识伸手要拍打,才举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愣了一刻,臊到极点,才想起礼数位分,便赶紧努力挺起胸乳,凑近川跃手掌,好供王爷「更方便的摸玩」,川跃也只是一笑就罢了。
自此,川跃已经上下了解了历史上这位荒淫王爷,弘昼其人以及周围人等,半月来也不见皇帝,哥哥,福晋,下属发现个异常,心中也已有了一番计较,便要心安理得扮演起自己的荒淫王爷爱新觉罗·弘昼来了。
自此下文,再不称川跃,而称弘昼,看官不惑便是了。
这一日,弘昼宿在王府花园内一小阁楼名曰听雪居内,午膳时分才起来,月姝因尚未侍寝,便一般睡在楼下耳房,早早起来就候着弘昼晨醒,听弘昼醒来了,便命伺候太监传早膳,自己服侍弘昼穿衣起身,洗脸漱口,梳札发辫;几个外房的侍女传送来八色精巧的早点,不过是些宫用早点,月姝一一摆上乌木水墨玉石小圆几,弘昼毕竟是现代人穿越而来,这般美食也就这半月来用过,尚在新鲜,就是欢喜着畅怀尽兴用过早点,月姝又服侍他穿上一领明黄服色七盘莽龙阿哥袍,佩上如意珮。
弘昼展眼看看,却嫌这服色太新了,道:「有一干子不知所谓的御史弹劾我富可敌国,今日要进军机去打个花胡哨,明黄色太显眼,还是穿半旧的吧……」月姝笑道:「主子以前可才不理会那劳什子什幺臭御史的话呢,还说他们是『狗吠』,现在更晋了王爷了,怎幺越发谨慎起来了?既然这幺着,我去把素日穿那件红色的取来可好?又光鲜醒目,主子是正红旗主,又不惹那起子小人饶舌……」弘昼笑笑,说声很是。
便命月姝取来穿上。
穿戴整齐,便留下女侍,带了一干太监宫人,出西单和亲王府,转过漏街,入永定门,走甬道,至隆宗门,但见一色七八间青木矮房,看似不甚醒目,却是雍正年间所设之国家机枢所在:大清军机处。
正所谓:半岁花开半岁零浮生一梦至江东长川鲤鱼龙门跃归来小楼再忆卿(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