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舒坦抽插起来。
此时宝钗已经意乱神迷,浑身无力,弘昼每一次抽插,宝钗那肉感的身子便如同失去重心一边抖动,玉乳更已经是充血粉红,如同一对水袋一般乱抖,每一次碰撞内壁,宝钗便含含糊糊的一篇淫语。
只是声音轻微如同梦呓,不能辨别说得什幺。
弘昼扶着宝钗的屁股,只管插玩,看着自己胯下这具其实天仙一般美丽的少女躯体,昨夜被自己破身,今日又如此被自己只管尽兴奸玩,几十下后便觉得精关难收。
便干脆又照刚才玩弄宝钗乳房时一般喝令起来:「说……小钗儿,说……本王……本王在做什幺……」宝钗已经已经泄身数次,自己觉得如同死了数次又活过来一般,已经不知什幺贞洁礼法,顺着王爷之令,这次是直接淫语开言,「啊……啊……啊……是……是是的,主人在……在……欺负宝钗,不……在奸玩宝钗……不……在插宝钗……在弄宝钗……在只管糟蹋宝钗的下面,只管就是了……啊!!
!!
」终于,弘昼又是一阵风云狂雨,射进了宝钗那少女的蜜穴之中。
此时,弘昼再也无力,只软趴趴的趴在宝钗的肉体身上,枕着宝钗的乳房。
一时,房内只有两人由剧烈逐渐转为舒缓的喘息声。
再一时,云散雨收,弘昼才缓缓起身半靠床背,见宝钗云雨高潮过后,仍然是一脸羞耻悲哀之色,仿佛为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而羞愤欲死。
弘昼更有得色,上前轻抚宝钗满头乌黑秀发。
半晌才说:「小钗儿伺候的本王真舒服。
」宝钗终究是宝钗,见王爷又恢复了正常语调,忙又敛容答道:「是……这是宝钗之福气。
」弘昼见她如此娴淑,想着自己将她如此泄欲,又偏偏要夺她贞洁,辱她身子,不仅有些歉意,便道:「陪本王起来用午膳,晚上本王留下来可好?」宝钗却挣扎着起身,就在床上裸着身体微微一个半礼道:「主人……宝钗有一事求主人。
」弘昼笑道:「哦?什幺事只管说。
」宝钗道:「本不敢过问主子行止,只是求主人晚上……晚上能否思量一下……去缀锦楼留宿。
」弘昼一笑问道:「为何啊?」宝钗道:「主人……您进园子已经几次了……还封了熙凤姐姐妃子的位份……可是……却尚未留宿缀锦楼。
主人……这样长久了,终究园子里有口风不好。
熙凤姐姐主持园子里的事务,主人既然许之,还望主人怜爱。
更何况,熙凤姐姐容貌出众,必然……必然能让主人尽兴的。
」弘昼低头想了片刻,叹道:「你说得很是。
本王今日便去缀锦楼就是了。
凤丫头自然是极好的。
只是本王也不能亏待了你,不仅因为你美,亦不仅因为本王尽了兴,还因你娴淑知礼,既在本王身上用心,也记挂着园子里大局,就传口谕,封你为小主,并赐号『淑』,今后就和云儿一样位份了。
」宝钗忙谢恩,弘昼又将其摸玩淫弄一番不题。
话说弘昼又在园子里住了四日,这四日无事,竟是淫乐不止,头一日便宿在缀锦楼享用了王熙凤,那王熙凤已经晋位为妃子,但是园子里都传是用她理事,谁想弘昼终于临幸她,她自然也用尽心意侍奉,果然是园子里一等一的少妇,论身子妩媚成熟,妖娆动人,更在可卿之上。
弘昼是夜竟然在熙凤身上连射数次。
平儿来了红未曾参与,倒是熙凤另一个贴身丫鬟小红,也一并侍奉,破了贞洁。
弘昼竟似特别喜欢凤姐的身子,第二天白天竟然连请安都免了,尽只在在缀锦楼宣了一天的淫。
晚上才移居天香楼去看可卿。
是夜宿了可卿。
弘昼竟是有兴致,第二天早起,在天香楼里又只管用了的瑞珠的幼女身子。
第三天又宿蘅芜苑奸玩宝钗。
第四天到底再也拖延不得,只得离了园子去詹事府议事。
临走时,唤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尤蓉来,叮嘱了几句。
五女送弘昼出园子,远望无尘才归。
却说这一日热似一日,园子里姑娘们都已换上了夏装,内务府讨好弘昼,除了日常供给,尽拣些绝色的内宫衣衫、珍版的房中读物,难得的催情香料来给园子里头。
自然也少不得寻些稀奇的女儿家玩物来取悦园中女子。
这一日,内务府送来一批夏扇,九柄是北疆冰蝉丝的,凤妃便分赐了可卿,尤蓉,湘云,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李纨。
另有一批如意丝等而次之的,就分给了园里诸人,有名分的俱有,连那无名分的也有几个能得着的。
这妙玉是出家人不以为意,那尤二姐生性恬淡不与人争竞,只那三姐却年少暴脾气,少不得去可卿这里抱怨。
可卿晌午便去凤姐处言语,凤姐也只好言相劝,另赠了二姐,三姐各几幅衣衫也就罢了。
却说午后袭人来领了六柄如意丝扇子,提了扇子谢了凤妃,便要回怡红院。
因天气炎热,便不想走正路,抄着小道走到翠嶂假山之中,那一丛假山中多有槐树遮阴,便省了暑热,只是其间乱石丛丛,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不免有些阴森。
袭人正在快步前行,却听得前面有女子哭泣之声,再细听,竟有人语。
便多了心机,静步走上前去,依在一座穿心怪石后一看,迎面曲径石边,竟然有两个女子在那里私语,一个哭得眼圈都已经红了的却是尤三姐,一旁似乎在安慰她的竟然是园子中的红人情妃秦可卿。
却听情妃只劝道:「好妹妹,你可万万不要再哭了……这若被他人知道看见,可了不得……」三姐却是抽泣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族中获罪……岂有这般牵连外人得道理……他有什幺罪?竟然也要被官家封了屋子,夺了家产。
」情妃忙掩住三姐之口,四下张望无人才道:「妹妹……姐姐是过来人……好好劝你一句……如今家是没了,族人获罪,都在生死难明之间,那人虽然只是门客伶人,既然来府上唱过戏,在皇家看来,跟碾死一只蚂蚁又有什幺区别……这是一层。
另一层,虽然你还没有侍奉,但是既然进了园子,便不得再出去的,终身只是主子的女人……甚至可以说,终身只是主子的玩物。
那人以前对你有情也罢,无情也罢,有下场也罢,无下场也罢,你万万不可再想了……旁的不说,你听到他受点小罪的消息便这般哭泣……这要万一被人知道了……你和他……可都有千刀万剐的罪……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就算为他着想,也不可再想起他了,更不可打听他的消息,更万万不要露了喜怒……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吧……从此天涯两路,不可能再相逢的。
」袭人越听越惊,不由得花容失色,细辨言语,竟是这尤三姐还挂念着园子外的一个门客伶人。
进园子,就如情妃所说,其实就是王爷的玩物,最忌讳的就是少妇惦念着前夫,少女惦念着情郎,若是察觉,不定要惹来什幺灾祸。
眼见情妃在园子里势力大,得王爷宠爱,这三姐与她暧昧不明,似乎有做了情妃禁脔的意思。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奴儿,连屋子里主位也没有,此时若是撞上,只怕先死无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