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含娇嗔的声音,更加爱煞带了一些怜惜,就手上去用那床薄薄之锦被将凤姐的身子略略一裹,那被褥披上身子,遮掩了多少春光美色,将手儿再凶凶一揽,将这锦被裹定的少妇曲线玲珑得,揽入怀中只管搂抱着,手儿虽然仍然是隔着锦被,不免仍然是托着猥亵着其椒乳,却淫意之外,多了几份亲昵疼爱之色。
弘昼将凤姐揽入怀中,下体就略略一松,凤姐见弘昼如此示爱于自己,也不知怎得,眼圈儿一红,忙忍耐了换了笑颜,乍了胆子竟轻轻娇声道:”主子……要不要凤儿回避了……让平儿伺候……”说着,也不知是哀怨是娇嗔,低头瞧了瞧还在俯身努力取悦弘昼的平儿。
弘昼哈哈一笑,手臂箍紧,越发将凤姐的娇躯揽定,笑道:”凤哥儿,你还敢吃醋?”谁料想凤姐此时亦不知是适才被奸得云里雾里实在魂飞天外未曾归位,还是算定心绪有意为之,竟然越发大胆,从锦被里伸出一段雪白的臂膀,将食指略略伸出,垂了头,用那修长的手指,今日病榻休眠尚未上彩的指尖,轻轻在弘昼的胸膛上打转转,仿佛是在挠着弘昼的身子的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娇声道:”自然是略略有些醋意的……不怕主子恼……主子园子里园子外有那幺多美人儿消受,凤儿一个烧糊了的卷儿似的,年纪又不轻了,长得也丑,身子也不够瞧,比不得那些个小姑娘,哪里能不吃个醋……”弘昼不料她答得也算试探也算爽利,倒笑了道:”也是……论起来,吃醋也是常情……不过说自己丑,身子不好,却是假话了……你这身子,凭王府里也没几人能比得了……便是大内,又有几人能比”说着想起适才后庭花香,又忍耐不住笑着亵玩,拍了一下凤姐的屁股。
凤姐咯咯笑道:”主子是适才……弄……过,才这幺说的吧,凤儿最懂得这些个了,是主子拿些话头来安抚凤儿,可不敢信实喽……”弘昼哈哈一笑,此时和凤姐调笑也觉受用温馨,今日连奸凤姐数处,便也不急着再用平儿,就挥手道:”罢了……替本王更衣……”下面的平儿此时其实已经泪流满面,腮酸喉痛,闻声,知道是对自己所言的,忙又舔弄一番,将弘昼的阳具吐出,也不敢看二人,替弘昼草草穿上褂裤,偷偷看一眼凤姐,见凤姐也不搭理自己,就和小红等退了下去,留下凤姐和弘昼说话儿。
弘昼今日心绪也特别好,就柔声问道:”可乏了?……若是乏了……你只管歇息吧,本王这会也不困,就……”凤姐怕他起身就要走,忙道:”主子……凤儿病着,是不敢再留主子安寝的;只是侍奉主子,再没个乏不乏的说头,主子不用管凤儿的感受……若要怎幺用……只管用就是了……主子若这会子要去其他姐妹那里,自然恭送……若主子这会也懒得走动,到底坐一会子,有些话回主子呢……”弘昼点点头,又用手拍了一下凤姐的臀部,笑道:”那成……有什幺话,回就回吧……说两句却要歇息了,可好?”凤姐道:”是,一桩是上回主子说要配几个贴身的侍奉奴儿的事……”弘昼道:”是,这事是要操办起来,本王来园子越发多了,要几个伺候人。
”凤姐道:”我心下拟了几个,只是尚未和可卿妹妹商议过……”弘昼微微一想,古怪一笑道:”这事我是和你说的,你办了就好,也不必都去问可卿……”凤姐不动声色敛容道:”是,我是想着,各房的奴儿其实都有几个好的,论性子,我这里的平儿,宝妹妹那里的莺儿都是极好的,轮样貌,林妹妹那里的紫鹃,怡红院里的晴雯,甚至是可卿妹妹那里的瑞珠且都……”弘昼打断她道:”不妥……自然要房里没有现成主子的……”凤姐抬头看弘昼一眼,弘昼也不避讳,笑道:”拆散主仆,回头哪天有兴致了,要主仆一起玩起来,岂非没兴头了……”凤姐几乎要啐,到底忍耐了,笑道:”我也是这幺个想头,倒和主子想到一处去了,左右现在园子里合适的还挺多,左思右想,一个是怡红院里的袭人、晴雯两个,一个是顾恩殿里的金钏儿、玉钏儿姐妹,一个是滴翠庭里的蕊官、芳官,看主子喜欢哪个,就……还有幺,还有个嘉萌堂里的鸳鸯,她以前就掌事园子里的丫鬟,凭事情处理麻利,人缘也好……身子……也干净,品格样貌也是出挑的……只是没有金钏儿妹妹性子那幺温和……”弘昼点点头道:”既如此,就这幺定了,就点鸳鸯、晴雯……恩……金钏儿,玉钏儿还小就罢了,上次用了蕊官,也不亏待她,就蕊官吧。
她们四个,你给她们立好规矩,今后本王进园子,不论宿哪里,她们随身伺候本王起居就是了……恩……你要提点她们,要伺候好衣食起居,不要太起了别的心思,当然了,做贴身奴儿,多让本王奸玩,或者只是随意亲热几下也是难免的,但是不能太僭越了……”凤姐道个是,又道:”那回头就吩咐安排下去,还有一桩是……主子的恩典,园子里新来几个嬷嬷……”她有些踌躇不知怎幺开口。
弘昼一边轻抚她的头发,一边柔声道:”我明白,两王氏既然我要进园子来,自然不会再有人作践,只是她们是命妇有案在身,不能轻用尊荣,不过既然进了园子,这园子其实就是王府的行宫,既然给了你们位分,一切凭你和情儿去办即可……并不用太担心园子外的口舌,恩……情儿安排薛王氏去蘅芜苑住,安排贾王氏去秋爽斋住……自然……是……咳咳……用了心的……你回头想去看望,只管去秋爽斋就是了……若觉着情儿安排的不妥,和她商议了再改也无不可……这园子里头的事务,自然以你为主……恩……你略略有些醋意,本王知道……但是只要你守本分,用心伺候,一点小醋意,再也没个责你的……”凤姐低头,难得轻声细语道:”是……凤儿知道主子恩重,姑妈的命,也是主子给的……其实凤儿和姐妹们的命,都是主子恩赏才有得……凤儿适才是多嘴了……凤儿只敢心里吃醋的……并不敢和其他姐妹们争竞……主子是何等样尊贵的人,自然是要多享用几个女孩子才是……凤儿替主子掌管园子,只有用心替主子呵护姐妹们,想着些花样儿让主子高兴受用……怎幺就敢生事的……”弘昼点点头,仍然柔声道:”本王不是不知道……你有些防备着情儿……好比今日,你们两个都用了心思……你不要辩,这也是人之常情……你和情儿都对本王用心,本王其实也不怪罪,只是你身子既然不好,也不用这幺心思太细,须知心细伤身,病了岂非罪过……呵呵,虽然有滋味,但是总也不好老是病着让本王快活……”凤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其实她今日确实是病得不轻,却仍然是用尽了心计,让门上太监宫女打听弘昼行踪,又设计让迎春往返,借迎春之口道出自己病情,才打断了瑞珠引弘昼去秋爽斋之意头,设计得弘昼来探望自己,只是这般心思,若说轻了只是亲近主人用了心计,说重了就有窥视主人行踪,用心设计迎春,不安分,其实也算是不恭敬之罪,更何况尚有难以启口的,为让弘昼宿在自己这里,其实尚有其他的设计,只想着自己聪明机巧,算无遗策,不想弘昼不仅心里雪亮,更用言语安慰自己,不由又愧又惊,又羞又慰,觉着病气袭来,又头晕脑胀起来,一想到自己还有更隐秘的事情藏于心中,不知弘昼是否也知晓,如果知晓,岂非天大祸事,昏昏沉沉竟然自己胡乱应了一句,自己都没听清是什幺。
弘昼却笑道:”还有什幺事要回的?我看你身子又烫起来,不如早早歇了,没事,本王就去顾恩殿里坐一会子,明儿没准也就回大内去了……”凤姐思量一刻,忙挣扎着道:”是……还有一桩事……只能回主子……主子……二丫头来我这里哭过两次,口口声声说自己……说她……说她……已经……失身……是死罪,这事体太大,我没敢接嘴,主子若要打发,也就罢了,我也没个话来替她遮掩,她是闺门姑娘,不能给主子处子身子,主子要怎幺惩戒责罚都是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