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
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这样,在你尝试之前,会感觉很难想象,不可思议,可一旦做了,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一下子顺理成章起来,连你自己都惊讶。
加拿大人讲究表面的公平,这一次,该我和苏珊用主卧室了。
我把苏珊抱到床上,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好。
我爬上床,温柔地亲吻苏珊,然后,慢慢剥掉她的衣裙,一件件抛到床下:淡蓝色的衬衫,藏青色的套裙,肉色的胸罩,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还有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欣赏着苏珊的身体,毫无防范,完全敞开,只剩下黑色的长筒丝袜。
在加拿大女人当中,苏珊算是体型偏瘦的,可白种女人骨架大,天生的凹凸有致。
我俯下身,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着苏珊的身体,从饱满的前胸,到结实的腰肢,再到丰满的臀胯。
白姐姐的皮肤真白,透着粉红,不过,确实粗糙了一些,满是绒毛,还有很许多晒斑。
我不免有些遗憾,又有些后悔:还不如让她穿些衣服,不要脱得这么干净,说不准会更刺激。
我又想起那天下午,苏珊坐在我面前,大谈夫妻交友,她穿的也是职业装,双腿似乎有意岔开,好让我窥探裙底风光。
看来,苏珊夫妇很可能是蓄谋已久。
早知如此,那天就应该上了她,就在她家的办公室里,对,让她趴在桌子上,露出下身就够了。
(对,让苏珊趴在办公桌上,露出下身就够了。
)还没到傍晚,天光正亮,骄阳透过窗子,斜斜地照射进来。
我舔得有些累,便直起腰,先歇口气。
苏珊很是受用,四仰八叉躺着,还主动分开了双腿。
我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环顾四周:到底是主卧室,房间敞亮,床也宽大,还自带卫生间,再过去应该就是客房。
我俯身吻了吻苏珊的耳垂,然后爬下床,光着身子走到窗前。
外面,草青树绿,云淡风轻,虫鸣啾啾,春意正浓。
我拉上细纱的窗帘,拧亮墙上的壁灯,顿时,整个房间也变得暖暖的。
隐隐约约地,客房那边有了动静,开门,关门,想必是乔尼进去了,还有我的妻子。
上次我在那边,也能听到这边的响动,模模糊糊的。
我悄悄蹩过去,拉开卫生间的门,隔壁的声音骤然清晰起来。
唉,加拿大的复合板,真是一点不隔音。
我正要把门关上,苏珊开口了:「别管门了,快过来,我都等不及了!」我想了想,也好,就让那扇门敞开着吧。
我重新爬上床,胯下吊儿郎当,那东西晃来晃去。
我低下头,审视着苏珊的两腿之间:饱满的阴阜,刮得干干净净,两瓣丰厚的肉唇,黑黑的,肥肥的,左右翻开,露出一粒珍珠般的阴蒂,还有那晶莹透亮的粘液,正在悄悄地渗出。
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我暗暗告诫自己。
上周六,我虽说没有阳痿早泄,苏珊看上去也还算满足,可我手忙脚乱,非常被动,基本上是被人摆布。
过去的几天里,我一直在琢磨,要吸取教训,耐住性子,力争主动,时间要长,花样要多,千万不能给咱国男丢脸。
隔壁那边,不知进行得怎样了,那可是我的结发妻子,和一个异族男人。
(十四)吱吱嘎嘎,那边的床一阵响动。
上床了,我妻子和乔尼上床了。
悉悉梳梳,他们在脱衣服。
渍咂渍咂,嗯,亲嘴儿,他们在亲嘴儿。
我含着苏珊的乳房,狠吸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屏住呼吸,那边却一直没有说话。
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又是一声,砰!高跟鞋,是高跟鞋,一只接一只,被重重抛在地板上。
妻子向来手轻,这多半是乔尼在动手。
悉悉梳梳,又是悉悉梳梳,没了,停止了。
嘎吱,嘎吱,那边的床板摇晃了几下。
嗯,女人一声轻吟;哦,男人一声粗喘。
渍咂渍咂,又是渍咂渍咂。
看样子,我妻子和那个异族男人,已经脱光衣服,正在爱抚和亲吻,听声音像是舌吻,很深入的那种。
嗯,洋人讲究前戏,我这边也不能松劲儿。
(我妻子和那个异族男人,已经脱光衣服,正在前戏。
)我收回注意力,捧起苏珊的左腿,把丝袜卷到脚踝,褪下来,抛到床边,放下,再捧起她的右腿,也把丝袜卷到脚踝,褪下来,还是抛到床边。
我伏在苏珊的两腿间,那里还算干净,散发着体味儿和香水味儿。
我憋了口气,伸出舌尖,凑近,浅浅地舔了一下。
还行,咸咸的,涩涩的,味道跟妻子的差不太多。
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含住了苏珊的肉唇,轻拢,慢捻,挑弄,摩挲,吸吮。
哦,偶耶,偶耶!苏珊忍耐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还弓起腰,把下身挺直,再用双手,按住我的头。
实话说,给女人舔阴,感觉真的不是很好,特别是白种女人,洗澡之前体味比较重,可男人不能自私,你要真想快活,首先要让女人快活。
我鼓足勇气,卖力地舔吸着,一下又一下。
这就是爱的奉献吧,说不定,这会儿乔尼也在这么伺候我妻子,上一次,我看到妻子的阴户,都被吸得肿起来了。
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吱吱嘎嘎,这边的床在响,那边的床也在响,断断续续的,没节奏。
看来,我们没有真正开始性交,他们那边也没有,不过,两边的喘息,呻吟,都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沉住气,可别像上次那样,比他们早结束十多分钟。
吱嘎,吱嘎,那边的床垫,重重地摇晃了几下。
这肯定是乔尼和我妻子,在床上翻动身体,看来,他们在摆正体位,做插入前最后的准备。
啊,不,痛!是妻子在讲话,声音很轻。
我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那边,妻子又说了些什么,乔尼也嘟囔了几句,可他们放低了音量,听不清楚。
怎么,妻子改主意了?或者,洋人怪癖多,不会是乔尼,要虐待我妻子?没容我继续想下去,吱嘎,吱嘎,又是几声,然后,没了,平静了,好像那边的喘息,呻吟,话语,都没了。
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哦,又是一声呻吟,是我妻子的,长长的,如释重负般的。
噢,偶卖糕,一声呻吟加长叹,是那个异族男人的,愉快而又舒畅。
任何一个成年人,哪怕只有一次性经历,都不难懂得,一男一女,发出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插入了,终于插入了!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门的那边,再没有言语,只剩下床垫,在吱嘎吱嘎地摇动,节奏分明,还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是一声紧似一声,一声高似一声。
够了,是时候,该我了!我直起腰身,抹了抹嘴,腾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握住笔直的肉棒,抵住苏珊的肉穴,用龟头挤开两片阴唇,然后,停在那里。
我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