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臂,松脱了下来。
进去了,顶进去了,噗地一声,妻子的臀丘,经理的下腹,紧紧贴在一起,又一个男人的阳具,进入了我妻子的阴道!游戏结束了,不,另一场游戏开始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但又无能为力。
「我早就说过,你早晚会有今天。
女秘书么,哪有不被老板肏的?」坏经理得意地笑了,「今天的表现不错,年底再给你涨一级。
把屁股再撅高点儿,我们男人喜欢。
」妻子放弃了,彻底放弃了。
她双手紧扒桌沿,顺从地踮起脚尖,把白嫩的屁股撅到最高。
可恨的经理停顿片刻,调整姿势,开始了正式的抽送。
粗重的喘息,衬托着凄苦的呻吟;黝黑的阳具,对应着白嫩的后臀。
如果说妻子和乔尼之间,多少有着两情相悦,那么现在,则完全是征服与被征服。
扑哧,扑哧!噼啪,噼啪!器官摩擦,肉体撞击,湿漉漉地,暧昧而刺激,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起来。
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并没有多少愤怒。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已经开始麻木了。
妻子年轻貌美,性格柔弱,丈夫又不在身边,正是男人狩猎的绝佳目标。
美国经理骚扰乃至侵犯她,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根本谈不上意料之外。
人和动物没有本质区别,讲势不讲理,放在嘴边的肥肉,只要没有太大的风险,哪有不下口的道理?我自己在南加州,不也曾瞒着妻子,拿房东太太排解寂寞,发泄性欲吗?太阳下山了,落日的余晖,映照着交欢中的男女,一个是我的妻子,另一个是她的老板。
我清楚地看到,两人赤裸的下身,一个汗毛浓密,一个白皙光洁,都布满了汗珠,一滴滴晶莹透亮。
老板的喘息,还是那么粗重,妻子的呻吟,却不再凄苦,而是变得自然流畅。
她甚至轻轻摇动臀胯,主动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我能够理解,妻子经历了最初的惊怵和羞愧,已经被身后的男人和自己的本能控制,开始学会享受肉体的愉悦。
她毕竟是一个健康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我甚至可以相像,那外族男人粗长的阴茎,像活塞一样,滑滑的,腻腻的,在我妻子的阴道里抽送,撑开一圈圈肉壁,刮过一道道皱褶。
我的下身勃起了。
我热爱我的妻子,不忍她遭受羞辱,可目睹她与别的男人交欢,我却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这是变态吗?不,这是本能,无法控制的本能。
妻子也一样,她首先是人,有本能的生理需求,其次才是我的妻子,有社会道德和家庭责任。
她社会经验不足,缺乏应变的能力,又没有靠山,外有老板威逼利诱,内有自身性欲煎熬,委曲求全,失身就范,可以说是早晚的事。
我这个丈夫,一丈之内为夫,一丈开外什么忙也帮不上,有什么理由苛求妻子?我相信,我的妻子不会卖弄风情,主动去勾引什么人,在现代社会里,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美国经理扶着我妻子的后臀,还在不紧不慢地抽送。
喘息,呻吟,器官摩擦,肉体碰撞,一浪高过一浪。
那坏家伙不愧是职业经理人,一面尽情地享受,一面还不忘布置工作:「下个月上海的商务年会,你把机票和酒店落实。
公司裁减差旅费,只能派两个人去,你和我,没有旁人,周日去周四回。
」周日到周四,美貌的妻子和好色的老板,要单独相处那么多天,整整四个晚上,足够发生多少事情!天哪,这不是结束,这才只是开始!我按捺不住了,大叫一声,挥舞着双臂,扑上前去。
(美国经理扶着我妻子的后臀,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醒醒,快醒醒!突然,有人在摇我的肩膀。
我费力地睁开眼,原来是我的妻子,她满脸焦虑不安。
我挣扎着想坐起起,可浑身无力。
妻子松开手,说:「你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我去打电话叫出租,我带你去医院!」「不,不用去医院,不到四十一度,这儿的医生根本不理你。
」我拉住妻子的手,「请给我块湿毛巾,物理降温,不会有事的。
」「好,你别动,我这就去拿冰袋。
」妻子握着我的手,整整守了一个晚上。
我时而昏睡,时而半醒,但是没有再做噩梦。
早上的时候,烧退了下去,我清醒了许多。
妻子这才放开我,去厨房熬粥。
我隐约听到她电话,想必是给我请假。
等她端着粥回来,我让她快去上班,别迟到,我一个人在家躺着就行。
妻子说她已经跟银行请了假,我说那会计所呢,也得跟人家说一声。
妻子低下头说,会计所也打过电话,不是请假,是辞职,她不想再见到乔尼了。
我在家休息了三天,妻子一直守护着我,寸步不离。
这些年来,我求学,找工,就业,买房,计划生孩子,忙忙碌碌,从来没有静下心过,现在总算有了机会,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些问题。
夫妻交友这件事,很可能是乔尼夫妇做的套。
我一开始就有这种感觉,但还是领着妻子跳了进去,这是因为我的白妹妹情节。
它就像一粒种子,埋在心底,本来一直休眠着,可白姐姐苏珊,主动送来了温度和湿度,于是便发了芽。
妻子讽刺我,吃不上嫩芯儿只好啃菜帮子,话糙理不糙,其实还算给我留了面子,我是拿自家的嫩芯儿换别人家的菜帮子。
苏珊曾无意中漏嘴,说乔尼钟意我妻子很久了。
乔尼的小会计所,除了报税的个把月,根本没有多少业务,他全年雇佣我妻子,只能是另有所图。
妻子情绪不稳定,和乔尼长期相处,空间狭小,又无旁人,日久生情是可以理解的。
在夫妻交友之前,他们或许有亲昵的言行,但应该没有肉体关系。
职场中的性骚扰,在加拿大是很忌讳的,而且法律倾向雇员而不是雇主。
我猜测,乔尼想和我妻子性交,又怕承担风险,于是想到了换偶,也算是公平交易。
至于苏珊甘愿帮助丈夫出轨,也许这就是文化差异吧,再说,她也趁机尝了鲜,没有吃亏。
我思考了很多很多,从职业规划,到家庭关系,以及如何挣脱眼前的困局。
人的一生中什么事都可能遇到,婚外情也好,婚外性也罢,还不至于让天塌下来。
很多时候,那仅仅是一种情感压力的释放,或者是对现实短暂的逃离。
夫妻之间,只要不是恶意伤害,激情褪去,理性回归,没有什么不是不能修复的。
第三天晚上,我把一切都想清楚了,便把妻子叫到床前,示意她坐下。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这么多年,没有把你照顾好。
」我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想了很久,我们是该变一变了。
」妻子一下子站起来,紧张极了,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不要我了?」(十七)从卡尔加里沿二号公路向北,大约一个半小时车程,有一座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