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向正好,双门车库,四卧三卫。
妻子在教会认识的臭婆娘们又开始胡扯,说什么样板房不好,看房的客户进进出出,不是处女房。
我说那纯属嫉妒,胡说八道,哪幢新房没被建筑工装修工进出过?就这样,夏天刚过,我们就搬进了新房,我们自己的新房!妻子非常兴奋,每天擦擦弄弄,唯恐落下灰尘,屋外靠着墙根,她埋下了一溜郁金香的球茎,只等明年开春,我们就可以看到姹紫嫣红。
在买房过程中,我认识了妻子的同事苏珊,因为房贷是交给她办的,利息很低,市面上不容易拿到。
通过苏珊,我又认识了她的丈夫乔尼,也就是妻子第二职业的老板。
妻子说,苏珊和乔尼是本地人,生在城北的一个村子里,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同学,毕业后就定了婚。
妻子还说,他们夫妇没有孩子,是苏珊的问题,大学毕业时,她醉酒开车,撞在电线杆上,髌骨骨裂不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
很多人劝乔尼重新考虑婚约,但乔尼不改初心,毅然决然娶了苏珊,相依为命直到今天。
讲到这些的时候,妻子的眼里泛起了泪光。
看得出来,她对这个小老板颇有好感。
这不奇怪,乔尼对未婚妻的不离不弃,别说女人,连我都很受感动。
苏珊不需要坐班,很多时间是在家办公。
我和她的第一次会面,就是在她的家里。
她住在老区,房子很有些年头了,不过内装修很考究,办公桌上还放着古董电话和打字机。
苏珊刚过四十,保养得非常好,像三十五六岁,在本地女人中算瘦的。
她身材高佻,面颊白皙,尖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淡金黄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是个漂亮知性的白姐姐。
那天她穿着黑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长丝袜和高跟鞋。
苏珊讲话不急不缓,条理清晰,不到半小时,我这个菜鸟,就明白了借期有长有短,利率有浮动还有固定。
申请房贷一般要货比三家,但我直接就交给了苏珊。
相比之下,乔尼逊色了许多,在白人中算是极普通,不太得志的那一类。
他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到四十,头发就已经灰白,还有些谢顶。
出门时,乔尼再三嘱咐我行车安全。
(苏珊穿着黑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长丝袜和高跟鞋。
)我们搬进新房没多久,秋风就刮了起来,等树叶落得差不多,万牲节又到了。
妻子说,我们有房有工作,算是主流社会,应该多尽义务。
她准备了大量的巧克力,都是比较贵的品种,还搬来好几个大南瓜,一一镂空,排在门口,点上蜡烛。
那天晚上,天气不错,半轮明月,斜斜地挂在天边。
孩子们来了一批又一批,妻子站在门口,忙得不亦乐乎。
我站在二楼窗口,往下望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便打开电脑,偷偷看日本爱情动作片。
我看得正起劲儿,忽听楼梯一阵响,赶紧关机,拿起一张报纸。
妻子跑了上来,脸上红扑扑的,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原来,她没有经验,糖发得太慷慨,结果不到一个钟头,三大箱巧克力就见了底。
我问妻子,有没有熄掉南瓜灯的蜡烛,她说没有。
我赶紧拉起她奔下楼,开门,灭掉南瓜灯,不然的话,孩子们还会来敲门,我们拿不出糖,该多让人失望。
我们关好门,把一楼的灯也全熄灭,做完这些,都有些气喘吁吁。
天色尚早,又没别的事情可做,我们便拥抱在一起,先是亲吻,然后是爱抚,好像当初恋爱时那样。
黑暗中,我正要进一步深入下去,妻子开了口:「亲爱的,你觉得咱家还缺什么?」「缺什么,咱家不缺什么呀?」「傻瓜,好好想想。
」「要么是,家具?咱们不是说好了,先紧着还贷,家具慢慢添吗?」我一面敷衍着,一面把手探进她的裙底。
「不对,再想,再好好想。
」妻子有点儿不高兴了。
「衣服,鞋子?」我停住手,仔细想了想,「你不是不计较这些吗?我想不出来。
」「傻瓜,孩子,咱们缺孩子呀。
」「对呀,」我恍然大悟,「真的,咱们该要孩子了!」我拉着妻子的手,飞快地跑上二楼,抱起她,踢开主卧室,奔过去,滚倒在大床上。
在寂静的秋夜里,在柔和的灯光下,我们疯狂地做着爱。
妻子赤身裸体,仰面朝天,两腿高高抬起,搭在我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呻吟。
刚刚看过岛国爱情片,我的势头正旺,哪管什么九浅一深,上来就是长抽猛送。
老夫老妻,驾轻就熟,没多久,我只觉得下身一激灵,便一泄如注了。
射空了,我开始后悔:是不是太快了,只怕妻子没有尽兴。
我想梅开二度,可力不从心,只好满脸羞愧,直起腰,慢慢往外拔。
我才拔出一小半,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
我猝不及防,只听噗地一声,阳具一捅到底,又死死塞住了妻子的阴户。
「别,别拔出去,堵一会儿,多堵一会儿。
」「我,我今儿累了,真的干不动了。
」我心中愧疚,只能空头许愿,「明儿个,等明儿个,让你骑在上面,可着劲儿造!」「谁要可着劲儿造啦?」妻子嗔怪地说,「咱们不是要孩子吗?别全流出去了,多可惜呀。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妻子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时刻想着未来的孩子。
多好的女人啊,她一定会是一位好母亲!我紧紧搂住我的妻子。
那天晚上,我们讲了许多知心的话儿。
妻子说准备去考驾照,再买一辆二手面包车,要八人座的。
我问为什么不买五人座的,车型的选择会多很多。
她说,两个大人,三个孩子,孩子不能闷在家里,要多和外面接触,假设每个孩子带一个小伙伴,一共需要八个座。
女人想问题真是又长远又周到!(妻子猛地攀住我,用力一拉。
)夜深了,我和妻子赤身裸体,并排躺在床上。
妻子早已睡熟,脸上挂着笑意,还轻轻打着鼾。
我却没有睡意,熬了好长时间,没办法,只好悄悄坐起身,爬下床,轻手轻脚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向外望去。
不知什么时候,那半轮明月,已经被密密的彤云遮住。
北风呼啸着,一阵紧似一阵。
后园里,篱笆下,新栽的两棵小树,在风中痛苦地摇摆。
冬天来临了。
(九)老天爷是吝啬的,在赐给我们幸福的同时,也常常送来苦难。
冬天过去了,春天到来了,春天过去了,夏天到来了,可妻子的肚子,没有一点儿动静。
我心里嘀咕起来:我工作中接触伦琴射线,会不会影响到精子的活性?我把这个担心告诉了妻子,问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妻子同意了。
我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医生很爽快,说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