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尽早放下枪,跟我们回去归桉。
」「不可能!」周正续对着我厉声喝道,接着他又对夏雪平说道,「落在f市第一警的手里,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了!别说别的了,要么就放我走,要么开枪打死我。
」说着,周正续对着那个质,准备扣动自己的扳机,夏雪平也把自己手里的枪端稳了,正对着周正续的脑门。
我心里则是害怕得紧,我第一次进行抓捕任务就遇到了挟持质这种事
,我还真害怕
质出个三长两短。
我倒不是信不过夏雪平的枪法,我知道按照以往的经验,夏雪平在匪徒开枪之前先手击毙对方的可能十之有九,但我潜意识里还真就怕夏雪平打死周正续,要是周正续死了,江若晨和卢纮命桉的真相,就永远没办法查下去了。
「……你就这么一死了之,你对得起你的妻子吗?」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立刻想到了刚才夏雪平发现的那张照片。
周正续听了我的话,立刻表沉重地低下了
,夏雪平却依旧警惕地举着枪,丝毫不敢松懈。
「你也看到了我的结婚照?」周正续问道。
「你刚才用瞄准镜应该能看得到吧?」我反问道。
「所有的照片你都看到了么?」什么叫「所有的照片」?那不就一张结婚照吗?——我便立刻回问道:「你家还有别的影集么?我倒是很想看看。
不过再说了,你刚才给我们时间看照片了么?还不是没等我们在你家坐稳当了,你一枪就打过来了?」「那你他妈的知道个!」我也不知道我刚才是那句话说错了,触动了周正续的神经,这家伙居然对我恶狠狠地吼着,然后直接把手中的那只枪对准了我。
记住眼看周正续就要开枪,夏雪平毫不犹豫地先扣动了自己手枪的扳机。
「砰!」一片殷红色,飘散在空气中。
十几分钟后,夏雪平又带着警员简单地搜索了一下周正续的家,依旧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夏雪平想了想,吩咐两个师兄把周正续家里台式电脑的主机搬上了警车里。
我则是在思考了一阵之后,把周正续和他妻子那张结婚照拿在了手里。
沉量才通知了街道派出所,把周正续的家封锁后,没好气地上了一辆警车,自己先回了市局。
本来这次抓捕是在他策划下——其实完全可以称为赶鸭子上架——进行的,没想到一下子造成了四受伤,到了最后风
还完全被夏雪平抢了,他的心里当然要窝火。
我和夏雪平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接着也下了楼。
警车里的周正续已经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刚才夏雪平那一枪并没有往他的额上瞄准,而是直接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肩吃痛,我便一把扯过
质,一脚把他手里的枪踢飞;夏雪平也跑上前去,直接一脚踏在了周正续的胸
,把周正续踢翻后,以单膝跪地的姿势,用膝盖卡住了周正续的喉咙。
倒地后的周正续突然大笑着,一直到他被拷上手铐押上警车,他才回对着夏雪平说了一句:「我是不是你夏警官这么多年,第一次活捉而没当场击毙的犯
啊?哈哈哈哈……」夏雪平听了他这话,倒是有些愣住。
的确,这些年有太多死在夏雪平手里了,尽管他们那些
里面,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此时的周正续表从容、澹定,倒像是获得了解脱一般。
而在押送周正续的前一部警车里关着一对儿夫妻,其中那个的正是刚才周正续挟持的那个
质。
在我一把将其从周正续的胳膊下解救下来以后,她虽然仍是惊魂未定,但是她第一反应不是哭闹也不是气愤,更不是侥幸逃生,而是准备挣开我的手赶紧跑;而另一边,她的老公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牵着她的手帮着她挣开我。
我看着俩的反应明显不对,便示意赶上前准备围观周正续的两个师姐帮着我按住了这俩
。
简单地对这对夫妻俩一审问,俩便把自己的
况全都吐了出来——这夫妻俩还真不是一般
,他俩都是贩毒的。
老早就见楼前楼后多了一帮便衣警察,他俩就觉得不对,以为我们重桉一组是来抓他俩的,所以就准备跑。
跑到半路,发现自己有三个存折忘在了家里,便折返回去取;没想到再从楼里出来刚要跑,就被从天上「飞」下来的周正续抓了个正着。
「呵呵,我说呢!哪个正常听到外面开了那么多枪还敢出门?还买菜?为了
吃的不活了?」我对着那
讽刺地问道,「你俩卖的啥啊?是叶子、果子、小海啊,还是鸽子、牙签、杜冷丁啊?」「有麻姑,有冰……还有‘生死果’。
」回答道。
「还有春药?」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因为此时在我的认知里,「生死果」这东西其实跟「苍蝇」、「迷
水」、「空孕催
剂」这些东西差不了多少,确实多少都能对
体造成一定的伤害,但还不至于跟冰毒、杜冷丁这种毒品相提并论。
两个毒贩子居然还卖春药,这倒是奇了。
「嗯……小兄弟……你是不知道,」男说道,「这'生死果',讲道理啊,一盒比一蹬杜冷丁在黑市上还便宜,而且吃着也都挺嗨,对于老咖们来说,虽然不打
但也不丑,并且还治疗男
的不举,跟麻姑、鸽子这些吃完了伤肾的东西不一样啊;然后一般不是老咖的
也不敢碰那几样,毕竟害怕给自己嗑死了,所以大部分
现在都买'生死果'。
」这男跟我说的,大多是他们毒圈里的唇典切
,我大部分能听懂,有些词语也让我云里雾里的。
说到最后,这老兄居然跟我还来了一句:「小兄弟,想整两条不?」「啥意思?拓展业务拓展到我这来了?」我对着这个男毒贩问道,「你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铐子都戴上了,怎的?到现在还不明白我是啥的?」「条子多个
?」记住那
毒贩接话道:「我跟你说小兄弟,就咱们市里
往南到z县,往北到n县,多少公务员都是嗑药的?你们跟俺们虽然是猫跟耗子的关系,但是俺们心里也清楚:你们当公务员的压力大啊!别的不说,z县的一个法院的
,都整麻姑;n县的检察院,那小海也是一车一车地往单位拉,说是查验的毒品,其实全是给自己用的;还有j县h乡的派出所,单位发'生死果'跟发奖励似的,得思想进步、有立功
节的
部,那才能拿到'生死果'!一般
还嗑不到嘞!这么说吧,你们虽然把俺俩给逮了,但是俺俩能判几年?就算进去了,只要俺夫妻俩不判死刑,那照样能跟你做生意。
」「呵呵,想什么呢?贩毒就是死罪!」我瞪了这两子一眼。
「小兄弟,你还真了点儿。
贩毒是死罪,但是你得看是给谁贩的。
」男毒贩有些神气地看着我。
「诶哟!这么说,您二位还挺身子后面还有棵大树、好乘凉呗?跟我说道说道,敢问二位到底是姓蒋还是姓汪啊?」我对着这两子问道。
我看着那个男毒贩的眼神,心里实在有气,我心说别说你们两个,就算遇到真有硬底子后台的毒贩,我该抓照样要抓,你们两个也不过是个低端倒爷,还能有什么后台?男毒贩刚要开,结果却被自己的媳
用膝盖顶了一下大腿,那
皱着眉咬着牙,瞪了一眼男毒贩,那男
便把马上要脱
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紧接着,俩全都低着
,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