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
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
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
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
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突然,他一个箭
步,扑了上去
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
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或许,她
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
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
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
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
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
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
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
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
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
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
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
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
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
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
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
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
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
宗保。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
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
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
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强烈
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
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瞪圆了眼睛,
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积累了十七年
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
就一泄千里。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
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
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
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
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
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
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
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
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
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
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
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但幸亏他的
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试图把自
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
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
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
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