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斥
骂一边不顾胸前的疼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佟、包二人从梁上下来,一人捉一只手,把穆桂英的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
捆绑起来。这样,穆桂英再也无法用双手为自己的身体遮羞挡耻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比划着,说「穆桂英,不知道这竹片
抽在你那么娇柔的小穴上,会是什么感觉呢」
穆桂英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这不仅是因为疼痛,还因为恐惧。她用几乎
尖锐的嗓音叫喊道「不要啊」尽管她的音调里充满了心虚和害怕,但话从她
的嘴里说出来,依然是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
这下更激怒了魏登,他大骂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发号施令,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过,这次的目
标是她的阴户。
尖锐的惨叫声冲破牢房,在幽长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具巡弋的幽灵
、万针刺心
天色已渐渐入夜。三江城变得的牢房里,变得异常漆黑和安静,安静得像墓
地一样阴森恐怖。只是游荡在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还要多得多。
两条细如发丝的弦线,挂在滑轮上,死死地嵌入滑轮上的轨道里。令人不可
思议的是,就这样的两条线,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这般高大健美的身躯。
已经被倒吊了一天的穆桂英,发髻散乱,无数青丝倒垂,随着她身体的轻轻
摇晃,发梢不停地掸着地面上的灰尘。她的双脚被吊得几乎麻木,失去了知觉。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浑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流成一道道细细
的水流。
裸体的女人屁股上,乳房上和阴户上,都分别留着一道红肿的鞭痕,像是像
是春来桃花般羞红,显得如此暧昧,令人心生怜悯。
魏登坐在离穆桂英不到一尺远的一把凳子上,两个人的脸正好一正一反对视
着。魏登说「怎么样,穆桂英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如你从了我,
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本将不仅可保你不死,还能让你今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
富贵。」抽打完穆桂英的魏登,总算消了一些十年来对她郁积在心头的怨气,暗
自打起了小算盘。强敌当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如果穆桂英能将宋军的虚
实尽数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退宋兵,从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请赏,
获取更大的兵权。如果能将穆桂英驯服,成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
和大宋到时,天下将都是他的
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贞节烈,自然不会背叛大宋的天子,声
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魏登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面色狰狞地说「你这
么娇贵的一副皮囊,要是一不小心用刑用坏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他还是沉
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梦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
来的剧痛,一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一击。仓促之
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
站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
下无情」他一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
两人应了一声,在旁边拿过一个盒子。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袋。在
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
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
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
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
苦百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一边旋转着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当
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一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
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一根银针,一左一右,竟对着
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
两只肉丘乱颤。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可她
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
人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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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
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
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
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多,但从她口里说
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银针,一根又一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不一会儿,穆桂
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
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
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
又重新闭上了。她咬紧嘴唇,只是不言语。
魏登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恶狠
狠地说「给我往这里用刑」
佟、包二人有些为难。他们年纪尚轻,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刚才对穆桂英
的乳头用刑,已让二人满脸羞赧。此时让他们对穆桂英的私处下手,自然更是羞
愧得不敢动手。
魏登瞪了他们一眼,骂道「愣着干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