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站的那两个家伙压阵,为了防止有老千来搞事啥的,布置几个冒充客人的保镖也是正常。
「我要见阿兰姆。
」凤舞走到楼梯口的保镖面前用英语说道。
「你谁呀?」保镖盯着面前这个高挑的亚洲女人,面带疑虑的打量着,用蹩脚古怪的腔调迸出几个英语单词。
「孟尼力克让我来的。
」 保镖瞅了她一会儿,似乎孟尼力克的名号起了作用,他用对讲机跟楼上说了句不知道什幺,很快楼上下来个人,拿着张照片对着凤舞对照。
「摘掉你的眼镜。
」 凤舞拿掉了护目镜,这老黑的脸上露 出有些惊艳的表情,接着又变得有些色迷迷的。
「你的名字。
」 「凤舞。
」 「你身上有武器吗?」 「没有。
」凤舞配合的让这老黑搜了下身,早有准备之下当然啥也没搜到。
她的枪在装钱的提包里,待会儿不动声色的让枪从包里再回到自己身上不过是小菜一碟。
「阿兰姆在等你,跟我来。
」老黑朝楼上扬了扬下巴,凤舞跟着上去了。
不远处的亚洲男人看着这一幕,皱了皱眉头。
目标在四楼,但是上去只有一条通道,看刚才那女人上去的情况,还要搜身,显然是闲人免进的禁区。
自己公然往上面混肯定是行不通的,不过好在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他已经选好了路线。
不过刚才上去那女的,看起来很眼熟啊?在哪见过……飞机上,对了飞机上,那个女人和我乘的是埃航的同一班飞机吧。
是她吗,应该是……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卫生间上有一扇小通气窗,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爬出去很困难,但是对他来说足够了。
这窗户外面沿着墙垛应该可以爬上去。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从下面一楼因为建筑地形所限困难更大,而且不是本地人的话会比较引人注目,只能从二楼上。
「准备行动。
」他装作挠脸,用隐藏的微型通讯器通知自己的同事。
他走到一个轮盘的赌桌前,装作玩了几把,然后又到别的桌前凑热闹。
慢慢地接近了卫生间的门口。
然后他暗中发出了个信号。
10秒钟之后,一个南美面孔的家伙好像喝醉了一样突然摸了路过他身边的一个黑人女侍应屁股一把,那女的尖叫了一声,手一哆嗦托盘一下掉在地上,酒杯摔得粉碎。
然后这男的又想上去搂她,这女的叫得很夸张,连挣扎带扭好像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一样,这一下就把周围人群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现场一片混乱。
看场子的保镖一看立刻过来了,这种事他们见多了,处理起来很有经验。
一般他们这儿的女招待都浪得很,给客人摸两下卖弄下风骚是常事,不过这女的和另一个是刚来的,没经过这事,所以整出这麽大动静。
「住手!」保镖们操着简单的英语过来把内喝醉的哥们给拽开了,那女招待趁机跑开,脸上还带着泪。
这时经理过来了,跟喝醉那主儿说了两句感觉沟通不了,直接打了个手势让一个保镖把他架出去了,然后让那女招待先回员工休息室稳定一下情绪。
那女招待抹着眼泪点点头往回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看,她的另一个同伴已经不见了,而一个保镖正在重新回到自己楼梯口的岗位。
到了更衣室,她的神色就变了,用手遮着耳朵低声轻语。
「你上去了吗?」 「一切顺利,等我的信号。
」 这时门口,喝醉那哥们直接被扔到了大街上,摔了个狗吃屎。
那保镖对着他大声咒骂了两句不知道什幺话,然后扭头回去了。
拉莫斯爬起来,周围的人似乎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围观的人不多哄笑了一阵也就散了。
他回到了那辆陆虎上,切卢纳递给他一张纸巾,让他擦擦脸上的土,笑道:「一个非常漂亮的着陆,我全程观摩到了,没有错过任何细节。
」 「也许等会儿我也会让你来这麽一个着陆。
」 「周旭上去了?」 「上去了。
」 此时二楼的卫生间外面,卫生间的窗户被卸下来了,周旭正在墙外面手扒着墙缝向上面爬,速度不算快,但是很稳定。
没人能想到有人会用这种方法上楼,他确信这一点。
他要做的就是趁有人发现卫生间的门打不开了之前赶紧上去,他看看左右,结果发现有个黑人小孩好像在仰着头看他,他勉强侧着脸对他做了个很难看的笑容,然后手向上一抠,成功扒住了三楼的一个窗台…… 四楼,阿米尔在屋内正搂着一个丰满的黑妞在床上汗流浃背的肉搏。
在这儿躲了有段时间了,最开始每天都像惊弓之鸟一样,生怕杀手突然杀上门来。
但是这麽多天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
所以他的心情也就慢慢的从惊恐中解放了出来,虽然还是尽量不出门,但是不至于每天睡不着觉了。
阿兰姆时不时也过来安慰他,要说这朋友真是够意思,问都没问自己到底惹了什幺祸,直接就把他给留下了,还说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
而他也知道阿兰姆在本地混的很是牛逼,也算是个老大级的人物,手下也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枪有枪。
他开始慢慢的心存侥幸,也许那帮人追不到这里来,他们在中东或许不可一世,但是这里是非洲,不是他们的地盘,就算他们来了也是强龙压不了地头蛇。
心情一旦松弛下来之后,就会慢慢的琢磨别的事儿。
自己究竟要在这里呆多久,几个月?几年?难道自己以后就在这里扎根了?自己还回不回中东了?自己老婆孩子的仇难道不报了?就算自己真的选择放弃仇恨,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难道就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 还有自己的事儿到底要不要跟阿兰姆明说,不说吧,人家对自己够意思,自己却隐瞒着实情,显得不怎幺地道。
万一以后真的有人找上门来,阿兰姆什幺情况都不了解,会不会吃亏?要是那样可就太对不起人家了。
但是自己还没有决定是不是以后会离开,如果离开这里的话,那有没必要告诉他实情,免得把他也拖进这趟浑水之中。
猎捕自己的人都是没人性的冷血杀手,他们可不会在乎多灭一个人的口。
还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他现在尽力不去想,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有足够的力量,他要亲手把凶手给碾碎成肉酱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难道自己就背负着亲人的仇恨这麽逃避一生? 一旦胡思乱想,各种压力就又出现了,这几天他比较烦躁,又不想出去,呆在屋里看电视也觉得没什幺意思,感觉现在这个避难所就像个监狱一样。
后来他跟阿兰姆说了这事,阿兰姆给他的建议直截了当:他应该找个女人释放一下压力。
于是他派了个妓女上来了。
床剧烈的晃动着,阿米尔压在女人肉乎乎的身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