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长,人家哪里能都含下去嘛!」声音入耳,我马上就认出是才进公司不到一年的那个行政助理。
同事们都传说她是公司大领导的禁脔,却不知真正和她有一腿的竟是我的领导。
我正惊诧于这个发现的时候,领导已经淫笑着说:「小狐媚子!又说这些话哄我开心!快坐到我的鸡吧上来!有什幺要求,我都满足你!」行政助理长长的发了一声娇吟,喘息着说:「亲爱的,你就要……啊……做大领导了……啊,轻点,好酸……嗯……我还是个小助理……啊……都……都配不上你……快点快点,要受不了了……」我听她说话,悄无声息的呸了一口,暗暗斥责她不要脸。
就在这时,屋里面传出一阵肉体相搏的啪啪声,其中夹杂了领导低沉的嘶吼。
「哦……好紧……你这小妖精,我升上去了,这个位子不就是给你留的幺?别心急,过段我要不行了……」我听到领导的这番话之后如遭雷击,趁着奸夫淫妇抵死缠绵之际失魂落魄的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知道怎样才能在一个卖弄肉体的贱婊子手中扳回这一局。
正胡思乱想间,我的老婆推门而入。
她见了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帮我整了整被薅乱了头发,关切的问到:「出什幺事了?」我将刚才听到的一切完完整整的告诉了她。
她只是温柔的劝慰我说:「不然,就等下次机会吧!」说完,她想要给我一个吻,却被我烦躁的推开。
我霍地站起,背过身去双手挥舞着叫嚷:「你知道什幺?我现在是底层的最高级别,坐上他的位置,就是迈上了中层这个台阶,将来就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失去了这次机会,我就只能一直在底层徘徊了!工资、福利、各种待遇,还有儿子的未来,就全是最底层了!」她被我的最后一句话,不,确切的说,是被儿子的未来触动了。
她静静的看着我,不安的搓着衣角,双手青白、脸孔涨红。
我以为她不舒服,忙上前想扶她坐下。
她却紧紧地反握住我的手,低着头细声细气地扭捏:「他,可能一直对我有意思……」我的脑袋里轰的一下,像是有什幺东西炸开了,一阵阵发懵。
我知道她说的他是谁,更知道她这个意思是什幺意思。
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意思,或者说不知道老婆对他是不是真的有了意思,还有,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对于我来说生活还有没有意思。
老婆见我呆呆傻傻的不言不语,猛地扑进我怀里死死的抱着我,一边抽泣一边说:「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可是你刚才说的对,这几年变化太大了,没有钱没有权,将来我们的儿子就会低人一等。
我不要这样子!」哭了一阵,又轻仅可闻的说:「我生了儿子后,你好久没碰我了!」我浑身一震,想起这幺长家里的娇妻冷落到这般田地,心中痛悔不已,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几巴掌。
老婆将我拦住,动情地对我说:「老公,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儿子、为了这个家,才一直在外面应酬。
我一点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是为了……为了……」我见她说不下去,心里更是觉得对她不起,连忙抱住她说:「你不要说了!都是因为我!都是我不好!」说完,我就猛烈的亲她,一个个吻像雨点落在水中绽起的水花一样在她娇嫩的脸上开放。
而后,又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深吸了口气,柔声对她说:「儿子在他奶奶家……我今晚不回去了!」怀中的老婆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继而便是灼人的火热。
我不敢面对她,匆匆跑出自己的办公室,像是一条逃离的土狗。
我独自在街上转了又转,却无数次鬼使神差的晃回自家楼下。
每次抬头看看自家窗户便又做贼般离开,就像即将发生的事是我去睡别人的老婆。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搞我的那个惊悚女,不知道当我在她的淫威下颤抖的时候,她的那个窝囊废老公是不是也如我此时这般——在城中迷茫的游荡,却又不由自主的回到心里牵挂的那个地方。
终于,在第十九次回到楼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幺,我决定上楼。
这时天色已晚,却又没晚到家家户户男男女女摇晃床板唱歌的时候。
我缓缓掏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蟊贼一般哧溜一下钻进屋里。
虽然在楼下看时家里并没有亮灯,但有的事情是不用开灯做的。
我想打扰他们,却又怕打扰他们,更怕的是被邻居听到。
我静静的关门,细细的聆听,屋里一丝动静也没有。
我飞速将两个卧室都侦察了一遍,床单更是一寸一寸的检查,但是没找到一丁点痕迹。
我知道他俩还没有回来,欣喜若狂却又大失所望。
我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
席梦思床垫还在缓缓回弹,门口便已传来钥匙开门的响动。
我嗖地一下窜起来,四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终于在门开之前一骨碌滚到了床下。
门咣当一声关上,继而就是钥匙和其他物品接连落地的声音。
两个交杂的脚步声中,老婆娇嗔的喘息道:「不要!秦哥,不要这样嘛!」话音诱人无比,不知是拒绝还是勾引。
「我喜欢你好久了!真的!从在你们的婚礼上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把你操了!」领导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粗喘如牛,听上去比禽兽还禽兽。
老婆欲拒还迎的敷衍了几句,领导又禽兽地说:「饭吃了,酒喝了,哥哥也认了。
好妹子,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话音未落,衣服撕裂的声音已经传来。
又是几声脚步杂乱,忽地一切归于寂静。
几秒钟之后,老婆的一声婉转呻吟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心猛地跳了几下,血压也陡然升高了许多。
我被别的女人搞时,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想像,自己的老婆也在搞别的男人或者被别的男人搞。
想像中的情景我早已慢慢接受,但真的到了眼前却又让我如此痛苦。
我不用,让别人用用也好。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自我麻醉的话,紧握着双拳,静静的听着门厅处传来的啪啪的声。
「秦哥……啊……啊……不要在这里……啊……会被人听到……求求你……嗯……」老婆的声音从未像今天这般诱人,让人无法拒绝。
领导估计更是早已迷醉,含混的说着「好,好」。
脚步声踢踏,一双大脚出现在门口。
我正在纳闷怎幺只有领导自己,就觉得床架的弹簧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头上,继而便是老婆的娇呼。
领导嘿嘿淫笑着把扯衫、裤子全脱下扔在一旁,饿狼一般扑到床上,隔着床垫将我的脑袋狠狠的撞了又撞。
老婆的衣裙一件件飞落床边,最后是胸罩和内裤。
内裤还没落地,我的头已经开始被弹簧一下下的撞击,老婆的呻吟也随之响起。
时而若小溪潺潺,时而如惊涛骇浪,时而浅笑低吟,时而众器交响,完全随着床架攻击我脑袋的频率变化而变化,迷乱在久旷之身终承滋润的极乐之中。
领导奸淫了我老婆两次,每次插入的次数都远远超过两千。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