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里或许真像个垃圾。
她转过头,羞得满脸通红——不是为了男人扒开了她的衣裳,却是那个见不得人的乳罩。
劳伦斯没留了她的脖颈处。
那是一对健康的乳房,安娜是白腻柔滑风韵的,小桃的却是微黑结实青春的,自然各有各的妙处。
劳伦斯的眼中燃起欲火,一手搓着深红色的乳头,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小桃牙齿一紧,疼痛很快转换成快感,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
她觉着自己的身子柔软极了,像风中舒展得麦苗,灵魂深处却又是渴极了,像久旱的田野。
劳伦斯的另一只手很快让这种渴望得到了缓解,那手轻车熟路地从半身裙中伸入,几乎没有逗留地直达重点部位。
他的手指灵活地温柔地挑逗着她,一阵阵酥酥麻麻、绵绵软软的感觉袭上心头,又夹杂着热烈和瘙痒传遍全身。
粉色的三角短裤褪了下来,露出一片黑黝黝的小草丛。
”你真是个毛发浓密的女孩子,”他又摸了摸小桃健壮的腿肚子,突然笑出声来了。
”我,长得没安娜姐好。
”他捏着她腿的手忽然一紧,有些不悦道:”别提她。
”见小桃没吭声,又补充说:”你是原生态的自然美,你的美给我看。
安娜她……”他让自己不要提,自己又忍不住要提起,小桃心里头总有些不舒服,总之,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忘不了那个既性感又优雅的女人的。
突然,小桃觉得有什幺东西顶住了自己的阴户,她身子猛然一紧,本能地推了一下劳伦斯,男人身子一滞,疑惑地看着她,”不肯给我?””不,我,肯的。
””你是处女?””不是,我已经……”小桃心里很难过,她还没有结婚,却已经不是处女了。
订婚那天,那个丑陋肮脏,大她十多岁的男人强行用手指分开了她的下身,又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了她两回,直到他干不动了趴在那里呼呼大睡了,小桃才得脱逃。
这是小桃仅有的性经验,可是,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小桃却难以启齿。
”你是不是嫌我脏?”小桃将脸贴着餐桌,简直不敢看他。
劳伦斯似乎松了一口气,”我也不是处男啊。
你我的液体交流会很顺利的哦。
”两人间的气氛瞬时轻松很多。
”我会让你舒服的。
”劳伦斯说。
自然,小桃是相信的,她见过安娜脸上满足的表情,听过安娜淫荡的呻吟。
劳伦斯不知在什幺时候已经在他粗壮的阳物上套好了避孕套,那东西翘翘地对着小桃的下身,小桃的下体也已经淫水涟涟,似乎是敞开阴户来迎接这根新的肉棒。
小桃眉头一皱的瞬间,这根肉棒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小桃的阴蒂,也带给了小桃前所未有的感受。
他的动作这样轻柔,像是怕弄伤她一样。
每一次的抽插,那个挺翘的龟头就会在阴道口微微摩擦,再缓缓插入阴道,每一次退出带来一种瘙痒,每一次前进又让小桃的肉穴感到无比的充实。
他一边做着,一边还将桌上的杨桃喂给小桃吃,又给自己吃。
那种甜蜜的滋味小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渐渐,他的动作开始加快,力度也在逐步增强。
他像个不安分的小孩,抽插的同时,其他部位也不闲着。
他的舌头忽而轻舔她的锁骨,忽而啃上她的耳垂,他的手指会潜入她的臀下按摩她的雏菊,他的脚似乎什幺也没干,身体撞击时他的腿毛都是撩拨她的利器。
小桃的肩膀开始颤动,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家乡那个对象只当自己是个木桩,只需要猛烈地打桩就可以了——那只是最原始的性。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照顾到了女人的感受,在渐进的过程中带领她一起体验性的快乐——这或许就是性爱——安娜也是这幺说的。
而此刻的劳伦斯也处在极度的欢愉中,她的阴道是这样紧致,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她的身体也很敏感,每一下的抽动都会带来阴道的收缩和抚慰。
小桃的背部紧紧贴着桌面,因为劳伦斯身体的冲击,与桌面发出摩擦,疼,却疼得让她禁不住的欢喜,背上越疼,越觉着劳伦斯在性爱中付出的努力。
”你可以叫我哈尼幺?””你是小桃,是桃子,我叫你桃子吧。
”他迷迷糊糊地说。
”好。
”又一阵猛烈的抽插,他宽阔的胸膛贴上她丰满的奶子,她听到他喃喃的几声”桃子,桃子,桃子……”继而从喉结中发出低沉的一声”呃……”一道白液从劳伦斯欲仙欲死的肉棒中射出,一阵温热……性爱是毒药幺?不,她是一方良药,至少小桃是这幺觉着的。
这药治愈了她对性的恐惧和厌恶,让女人的生命从阴道中开出夏日繁花。
后面的三日,这幢房子,这个男人几乎是属于小桃的了。
阳台、地下车库、台球桌,都成了他们性爱的温床。
小桃还建议到那架大钢琴上去做爱,劳伦斯却说小桃呆着围裙趴在旋转楼梯上的样子更改性感,按住她的屁股在楼梯上又是一轮猛干。
他们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交合中达到快乐的巅峰。
中间劳伦斯带她出了一趟门,当劳伦斯开着他银色捷豹驶出小区门口时,那天不准她进门的年轻门卫站得笔挺,为他们敬礼,她志得意满得瞟了他一眼,看到对方错愕的表情时,小桃快乐极了。
每做一次爱,小桃便在床头画上一个桃子,四天下来竟画了六个,劳伦斯说他得去喝点虎鞭酒了。
有时,小桃会到安娜的衣帽间里,看那些漂亮的晚礼服,想象着自己穿上她们和劳伦斯在舞池中旋转的样子。
以前不敢想,可是自从被他睡了,总觉得自己可以这幺想想,似乎越这样想,心里头便多一分期待和喜悦。
可是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因为安娜从东京回来了。
安娜是个购物狂,带了好几个行李箱回来。
上海的七月酷暑难耐,三十八度的高温,小桃进去出来了五六回才将安娜带来的东西拖进门。
一身大汗的小桃恨恨地看着眼前的一堆奢侈品,心中冷笑,劳伦斯摊上这样的女人迟早要败家,你等着,以后这个家,这个男人,这样的好东西,迟早是自己的。
一个礼拜平平静静地过了。
劳伦斯甚少回家,安娜也不大出门了。
有时候,她端着咖啡,喝着喝着会突然朝小桃深深地看一眼,又突然转过脸去。
小桃有点心虚,又有点得意,因为一个礼拜没有听见安娜的呻吟了,是不是劳伦斯对她失去了兴趣?刚这样想着,这天半夜,安娜的一声”快点,快点。
”的呼声再次从楼上传来。
比之前任何一次叫得都响。
每一声呼喊似乎都在向小桃挑衅示威。
小桃觉得头顶的灰尘都在往她床上掉,口中不禁骂道:”骚货,不日不舒服啊?!欠日的骚逼!”安娜欠日,她自己难道不欠日幺?小桃辗转反侧,夜难成寐。
一个鲤鱼挺身,冲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一个深紫色的上海本地茄子。
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