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天一黑就主动的求欢,岩室夫人也高兴地履行妻子义务给予着更多的温柔。
棉被被踢落到榻榻米的一边,有着两团烈火在燃烧,中心,是信秀压在岩室夫人身上,年近五十,已开始呈现老态的身体,在年轻的妻子身上,贡献着累积不多的精力。
「嗯……啊……哈……嗯嗯……」呜噎着,岩室夫人含着丈夫的舌头,从信秀口中涌入,带有酒味的唾液,搅拌在舌间,每一口都让岩室夫人心醉,她的舌头卷动,追逐着信秀,舌面上下翻绕,在口腔狭小的空间里,做着游戏。
用舌头支配了岩室夫人的呻吟,双肘撑床,信秀用腰支配妾室的快感,略显臃肿的粗壮身体,覆盖在岩室夫人的身上,身经百战的粗硬鸡巴,深插在满溢肉汁的蜜壶里之中,蹙着眉,喜悦的岩室夫人搂抱着他,白玉般的手臂用力的掐进背里,丰满的双腿缠在臀后,诉说着她的快慰。
「啊啊啊……嗯……好深……啊……」用体重将鸡巴压进最深处,扭转腰部,划着圆,没有太多体力的信秀,无法像年轻人一般的浪费,只能用省力的方式,来带给岩室夫人快感,也延长自己持续的时间。
既使如此,效果还是显着的,胀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旋转,一圈一圈,转开肉壁的包夹,被仔细摩擦的黏膜,如水波,如涟漪的传递快感,让兴奋的子宫不停的吸吮。
「啊……好酸……大人……嗯……」搂着脖子,岩室夫人赞颂夫君的赐与,随着旋转的频率,她也跟着摇晃,她亲吻着信秀的耳鬓,手臂抚摸着背上的汗珠,双腿紧夹着,深怕这快感远离。
「嗯……啊啊啊……呀啊……」舔吮着耳垂,信秀变换了能够更加深入的姿势,一条腿被拉高,丰腴的腿弯挂在手上,映照着床头壁灯,闪着湿淫的肉光,同时,害羞的蜜壶也被迫大开,像是要将肉囊也挤进入蜜肉里一样,信秀用力的挺着腰。
彷彿子宫被贯穿般的深入!新婚的岩室夫人是从更靠近京都的近江而来,不仅喜好连歌,也带来许多新奇的『文化』,比如这个就是所谓《关东四十八手·第四二手·松叶崩し》,两者下体结合的姿态,就好像松叶一样交叉。
大汗淋漓的两人以《松叶崩し》的姿势融为一体,信秀加大动作的同时,岩室夫人双腿也越被分开,屁股在摇晃之中,可以感受到关节的痛楚,但也带来了更多的痛快,刻意缓慢的拉出,和刻意用力的撞击,让岩室夫人伴?寻|回v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奏般的惊叫,一声声划破只有肉击声的乐章。
岩室夫人不停的张口喘息,轻吐的舌在唇边颤抖,像是脱水的鱼,信秀也吐出舌头相触,递着唾液,滋润她干燥的口腔,和上头的嘴相反,不停蠕动的蜜肉扩散着沾湿的范围,在鸡巴进出之间,制造着银丝。
这又变化成《第四三手·深山》,这姿势是转变为女人双腿高高举起后弯曲贴在肚子上,男子是从正上方插入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看见女性的下面,就像探索深山的奥秘一样。
艳红的肉唇覆盖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紧实的啜着鸡巴,身处于性爱的波涛里,双腿间的触感取代了大部分的意识,岩室夫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信秀的脉动!「唔……唔喔……」更加用力的吸吮着岩室夫人的舌,信秀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从脊椎尾端开始的抽慉,震动到了全身,因新陈代谢衰退而减少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进了子宫。
「嗯……啊啊啊……」热流涌入了子宫里,热烫得子宫不由得紧缩,岩室夫人紧绷着身子,双手双脚更是用力的抱着信秀,剧颤的肉臀静止了下来。
起身吻了下岩室夫人脸颊,不顾身上的汗湿和鸡巴上水渍,信秀疲惫的翻身睡着了。
而赤裸着,双脚大开的岩室夫人不停喘息,虽然刚才信秀卖力的表现,但是已不再年轻的他,无法完全地满足受过《くのいちの术》训练的岩室夫人,岩室夫人不忍伤害到夫君的自尊心,努力的沉默,冷却自己,让身体里燃烧的火慢慢熄灭。
渐干的汗水发凉,让岩室夫人的心稍有平复,子宫里的白浆正缓缓流出,黏稠地滑落臀边,岩室夫人伸手挡着,迅速地怀上织田家的孩子是取得在家族中地位的唯一方式!但是碰触到蜜屄时,还没散去的快感,敏感的窜进了岩室夫人心里。
躺在丈夫的身旁,岩室夫人心跳又彷彿激动了起来。
捂着蜜屄的手掌,在意识无法察觉得到的地方,开始缓慢的蠕动着,指尖沾着白浆转动,从肉唇上的涂抹,到蜜屄口的徘徊!浑然没有感觉纸门外的身影……那是前来谢罪的信长,他来到岩室殿的时候,听见了主卧房里的异声。
「嗯……啊……啊啊……信秀大人……」正常夫妻恩爱的呻吟,穿越门缝,一丝丝地在空气里若有似无,本来是不会被别人发觉的微小音量,但在刚刚元服的信长面前,却是那幺清晰。
屏着呼吸,慢慢的靠近门,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岩室夫人欢娱的喘息,心跳加速,带着紧张和犯罪的刺激,去听着自己父亲和妾室的交欢,信长心里,莫名的忌妒和独占感,和父亲的身影交战,错乱成勃起的现象。
暗室里完美无暇的雪白肉体,轻言软语的缠绵温存,让信长单纯的少年心,开始塞满了性欲的烦恼。
即使准备抽身离去,可是听着断续的呻吟声,想像着岩室夫人现在的样子,脑海里印刻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信长的手藏在海老茶袴里,失控地搓弄着自己的肉竿,浑身发烫,随着岩室夫人呻吟的节奏而摇晃,直到茶袴里黏上一层白浆……在朦胧里少年快感的冷颤。
引起父亲信秀的酣声,将岩室夫人从安静的恍惚中惊醒……还在射精后的颤抖里温存的信长,一听见卧房里翻转的声音,就慌乱的跑回自己的居院……「嬢嬢!」信长焦急地叫了声:「我裤子湿了!」「又跳进池子抓鱼了吧!」养德院连忙打了热水捏湿毛巾,可以刚解下信长的海老茶袴,鼻子立即吸入格外浓的雄性气味!「啊!」维持着将海老茶袴拉到膝盖周围的姿势,养德院像是被凝固住了。
惊愕般的张大着眼,朝着一点凝视着。
信长被裸露出的股间,紧闭的双腿之间……记忆中自幼为他搓澡而熟悉的原本皱巴巴的皱褶已经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后而褪去的包皮下,害羞的龟头冒出头来。
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信长的阴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从乌黑的耻毛中升起,虽然棍身并不粗大,却像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什幺,这个?……这幺的……)记忆中原来是孩子般未成熟的性器——已经成长成这样了。
信长的阴茎,在养德院那无法不目睁口呆凝视着的视线前,自豪般的展示着雄伟的姿态。
而且,这还是已经宣泄了力量的状态。
惰性的向下垂着。
但是,光只是这样的长度和宽度,就已经凌驾了他父亲完全勃起时的大小。
这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找2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ζzhu╝综◇合╰社#区来是个刚刚元服的少年性器。
「嬢嬢!怎幺了吗?」不经意的,从头上传来了声音,养德院惊吓般的回神了。
信长,正在用很奇妙、观察般的眼神俯视着养德院。
————大和自古以来就有《天伦浴》的传统。
武士家庭一旦结婚生子,当母亲的通常每天都会跟孩子一起洗澡,所以武士从小就看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