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委身于襄蛮,不是她的错,而是她的子宫被彩蝶蛊窃据,妈妈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而且我的魔种跟妈妈的卵子结合,导致失去联系,也是魔种自愿的,怪不得妈妈。
这颗受精卵,即使已经被扼杀在妈妈的输卵管内,但这个爱的结晶毕竟曾经还在妈妈体内存活过。
魔种都能义无反顾地为保护妈妈的卵子不受侵犯而献身,我这个本尊,怎么能这样做?想到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只见妈妈身上仍系着围裙,木然地坐在饭桌旁发呆,看到妈妈孤寂的背影,我内心恶意伤害她得到的快感,转瞬间变成浓浓的愧疚。
我泪眼朦胧,丢下书包,疾步走到妈妈身后一把抱住她。
妈妈从发愣中惊醒过来,摸着我的手道:「怎么了小风?」「妈,对不起,我是赌气你昨晚不回来,才故意说蛋糕难吃的……」想起昨晚自己在床底下的憋屈,我忍不住悲从中来,抱着妈妈呜呜哭出声来。
妈妈起身把我抱在怀里,摸着我的头。
「小风,不哭啊……是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妈不会那么迟回来了。
」妈妈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哭得越发大声了,我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不是心如铁石的魔师庞斑,道心种魔修炼过程中,几种极端的情绪让我弱小的心灵几近崩溃,我只能在妈妈怀中寻求安慰。
都是襄蛮这个恶魔,是他让我们这个好端端的家变成这样!爸爸炒股欠下一大笔债说不定也是他们父子设计好的!想到这,我蓦然一惊,这其中是不是像宫玉倾说的,没那么简单,是一个迷雾般的陷阱,他们让我们一家深陷其中,襄家父子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我抱紧了妈妈,慢慢停止了哭泣,妈妈,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让你摆脱魔掌,重新过上正常的生活。
擦干眼泪,但还是有很多话像是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回到桌旁,端起刚才吃了一半的蛋糕,大口大口地塞入嘴里,这是我让妈妈打包回的生日蛋糕,我含泪也要吃完!「小风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妈妈道:「我再去热一些牛奶。
」「不用了,妈,时间来不及,你的那碗给我就行。
」我端过妈妈面前喝了一半的牛奶。
「不要,不卫生……」妈妈有点小洁癖。
妈妈,我昨晚连你体内各种腺体分泌的汁液都品尝过了,你的口水还有啥嫌的?上次你的奶头上有襄蛮的牙齿印,我嫌脏没去咂,现在还后悔呢。
心里想着这些,嘴上道:「妈妈最干净了,怎么会不卫生?」我一口气喝光了牛奶,满足地咂了咂嘴:「嗯,好甜,满是记忆中妈妈的奶香味。
」「小风,你学坏了哩!」妈妈嗔道,她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也没有太生气。
妈,总有一天,我要回到你的怀抱,像个婴儿似得含住你的奶头。
希望我的梦想成真吧。
我背起书包,对妈妈道:「妈,我去上学了,蛋糕放冰箱里,我晚上回来再吃。
」「嗯,路上慢点儿。
」妈妈应道。
看到妈妈脸上的微笑,我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还好我及时补救,这比刚才我负气出门时好太多了。
我要守护妈妈,而不是去伤害妈妈。
我再次在心中默念着,昂首出门。
白天私下里打开微信,果然襄蛮又在群里下流地吹嘘他睡了人妻的「战绩」:野蛮人:昨晚和女神一起睡,太幸福了。
浪里白条: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早就一起睡过了吗?野蛮人:不一样,昨晚是抱在一起过夜了,一整个晚上。
过去她都借口回去陪儿子,不肯陪睡的。
浪里白条:呵呵,跟少妇睡觉养人吧?野蛮人:她这样的美人妻最懂得关心人了,将我抱在怀里不放,把我当成小孩来疼了。
浪里白条:你昨晚干了她几炮啊?她这么疼你?野蛮人:她久旷之身,不堪挞伐,估计泄身了七八次吧,我也射了四次。
我心内一痛,看来我昨天走了后,他们又搞了很久。
妈妈换了条浴巾,果然是想继续做啊。
浪里白条:这么猛啊?都是内射?野蛮人:嗯,后来我憋着不射,想让她口交一次,她宁可让我继续弄也不口交,最后泄得跟团泥似得,也还是不肯。
浪里白条:啧啧,这个少妇不知道还在坚守什么,看来蛮少你还没完全征服她的心啊。
野蛮人:这才有意思嘛,上次趁她酒醉的时候口爆了她一次,不过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不算数。
她的嘴儿,那是真的销魂啊。
浪里白条:亲了吗?野蛮人:亲倒是亲了,不过她还是很害羞,毕竟第一次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夜。
我舌头一伸过去,她就躲开了。
妈妈素有洁癖,对口交这种行为肯定很反感,对了,如果我拿到上次襄蛮偷奸妈妈,强迫口交的录像,以后关键时刻拿出来,是否可以反戈一击?那个录像和照片宫玉倾说删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浪里白条:很有挑战性啊,弄得我心里都痒痒的,有没有裸照来几张?野蛮人:没有,我把她当老婆疼,不会发她裸照。
浪里白条:抱歉蛮少,现在懂了,她对你这么重要啊。
野蛮人:嗯。
昨天干到中途,我那玩意在她身体内像被针刺了一样,痛得我立马萎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浪里白条:啊?这怎么会?她那里还藏根针啊?绵里缠针?野蛮人:不懂啊,后来我又小心翼翼地进去了,啥事没有。
莫非是我抽筋了?浪里白条:哈哈,第一次听说那玩意还会抽筋的,蛮少你保重啊,别干得太狠了。
野蛮人:嘿嘿。
后来她搂着我睡,她身材高挑,我在她怀里趴着,阴茎刚好可以塞到她洞里滋养,她是万中无一的春水玉壶名器,阴液很充沛,给我的肉棒做温泉sp,好舒服。
浪里白条:「流口水符」,你就这样插在里面睡了一整个晚上啊?野蛮人:中间有滑出来过,我醒了就又插进去,她被我弄醒了,也配合着张开秘洞让我插,估计对不给我口交有些愧疚,含着我的肉棒睡觉当做弥补吧。
凌晨她先醒了,没舍得将我的肉棒挤出来,而是悄悄自己动着屁股挨操,让我爽醒了,一时情动,在她体内来了个晨炮。
她擦下体时还俏皮地皱了皱鼻子,说总算赢了我一次。
那种迷人劲别提了,要不是她赶着带蛋糕回去给她儿子,我还能再干她三炮。
浪里白条:好贴心的小媳妇,蛮少你可有福了。
野蛮人:可不是吗,要是每晚都能搂着她睡,我成仙都会。
浪里白条:你真要娶她?你爹妈肯吗?她大你十几岁吧?野蛮人:我爹妈管不着我,我只怕她不嫁。
她现在还念着她老公,她老公调到阿三国了,半年后才回来。
浪里白条:半年后?野蛮人:是啊,她昨晚说只陪我这半年,半年后无论如何也要断。
不过这可能吗?尝过我蛮少的滋味她还想断?哈哈……我愤怒地关了手机。
襄蛮你得意什么?你这只癞蛤蟆,要不然靠着彩蝶蛊,怎么可能得到妈妈的身子?别说半年,就是一个晚上妈妈都不会给你。
妈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