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教育计划来说,第三阶段就是接续在忏悔后到来的惩罚。
「嘿、嘿欸欸……!美音!美音好舒服!好爽!啊!好棒!好……呜呃!」一被放开整个人就摇摇晃晃的美音站到擂台上,呆笑着碎念到一半,委员握紧的拳头便送往她的腹部。
着实地挨了一拳的美音神情仅仅扭曲一下,旋即又流着口水傻笑出来。
两名男子把摇晃不定的美音架好,以便委员尽情出拳。
尽管美音因为药效不会感到疼痛,运动短裤仍然在数拳挥揍后被尿水淋湿了,随后一记直击阴部的拳头更是震出软泥般的粪便。
被揍到大小便失禁的美音却还跟着耳机内的女声喊出不知所谓的淫语,那副蠢样让委员皱起了眉头,使劲掐住美音的脖颈。
「呜!呜呃!呜咕……!」美音本能地踢动双腿,换来的只有嗜虐者更加兴奋的笑声。
「爽……咯……!好爽……!」被药物控制的大脑随机选中的词彙,戏剧性地加深了美音所带来的娱乐效果。
这让委员十分满意地松开美音的脖子,紧接着迎面揍向鼻樑。
「呼噗……!啊……啊啊……」浓浓的鼻血流出,美音处于轻微震荡中彷彿寻回了意志,随后又迸出惹来笑话的淫语。
「美音……美音,黏糊糊了……!噫!噫嘿欸欸!色色的!色色的脑浆,黏糊糊了……!」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沉醉在幻觉与幻听中的美音从头到尾一个劲儿地嚷嚷,身体却在药效中不断受到折磨。
当满头大汗的委员让人掀开美音的背心,她的腹部乃至背后已经遍布整圈深红色瘀青,左颊被揍到整个肿起,鼻樑也断了。
但是这些对再教育计划来说不过是前菜。
委员和两名男子揍爽了之后,接着就在擂台上开始第二次轮奸。
「嗯噗!呜噗!哈、哈噗!啾噗!噗哈啊啊……!喜欢!好喜欢!轮奸!轮奸噗咕!呜咕、呜呕呕……!」满身瘀伤的美音被男人们压在自己垂漏的粪尿上奸淫,三不五时就吐得满嘴酸液。
男人们玩得尽兴,倒是苦了执行人员。
她们得时刻注意经常被呕吐物梗到的美音,并由于此一情况不适合配戴耳机,必须伏在美音的排泄物上,配合轮奸动作灌输淫语。
「噫嘻嘻……!嘻嘻!好爽!好爽!美音、超爽的!噫!噫啊啊啊……!」这次轮奸不同于上回的接力赛,委员和两个男人爽过之后就不再对美音的髒穴感兴趣。
他们就好像变回对凡事都跃跃欲试的小孩子,把恍惚状态的美音当成新奇的玩具上下玩弄,有的一直拧脸,有的扯着两颗乳头玩,或者按压那片红通通的伤口、观察美音的反应。
从轮奸开始到玩耍时光,委员都没要求清理擂台,粪尿味完全不影响三个大孩子的兴致。
执行人员继续将她们的美乳贴放在美音的排泄物上,无视于粪便乾冷后黏于乳房的触感,偶尔也默许大孩子稍微越线来触摸她们的行径。
「呜嘿欸……嘿欸……噫……噫噫……?欸……?咕呜!啊啊啊啊!」玩耍时光直到二次药效渐退、美音唤回部分感觉时变本加厉。
当双耳沉浸在湿润的舔弄及淫语刺激下的美音突然仰首大叫,正是脚趾头给委员啪喀一声折断的时候,紧接着被男人们左右抱开的双手也分别传出大姆指和无名指骨折的清脆声响。
「啊啊啊啊!呜!呜、呜噫、噫嗯嗯嗯!嗯嗯嗯呜呜嗯!」自三个方向接连迸出的骨折声痛得美音激烈反抗,执行人员以接嘴形式来稀释美音的叫声,直到她两侧手指头及脚趾头各被掰断四根,男人们才甘愿放过一根根朝诡异方向弯曲的手指与脚趾。
委员以玩弄美音的患部为乐,继续折磨她好一会儿,欣赏美音激烈的喊叫声逐渐转为虚弱的呜咽、再变成一味发抖啜泣的过程,这才真正地放开遍体鳞伤的美音。
「呜……呜呜……呜啊……啊……」美音被送往表演厅旁边的小型医护室,执行人员在这里替美音戴上耳机,进行应急处置。
她们尽可能地对可怜的美音释出温柔,配合耳机内不断对其洗脑的姊姊们的低语,渐渐抚平了美音饱受惊吓的情绪。
美音放心地渐入梦乡时,委员和男人们突然闯入。
他们蛮横地弄醒美音,一处处压迫她或瘀伤或红肿的患部,接着把上好不久的绷带全拆光、拔走耳机,厉声恐吓害怕到猛烈颤抖的美音。
「不要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走开!走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断手断脚、杀害亲人等威胁内容对于精神衰弱的少女效果相当卓越,美音快速转动的双眼反映出她正拼命想弄清楚委员抛出的多种威胁,显然这孩子之前再怎幺叛逆,到了紧要关头仍然十分在乎她的家人,特别是母亲。
美音的脑袋在兴奋剂药效退掉后迫切渴望着休息,思考能力大幅降低,加诸男人们持续对她大声恐吓,使美音的思考在寻获一种可能性后就此僵滞,而这个可能性正是委员把她逼到极限后提出的免于让母亲受害的办法。
紧张与倦累到极限的大脑遮断了美音判读资讯的能力,情报对她来说不再是立体而是平面,自然也不会质疑为何母亲得因为自己受害,或者自己为什幺必须遭遇这种对待。
「我做……我做……不要伤害我妈妈……求求你……」美音答应了什幺交换条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因此得到了救赎──只要可以拯救母亲免于遭到轮奸、受虐甚或杀害,她愿意服从委员的任何要求。
透过第二阶段至第三阶段的变化,我们可以观察到,忏悔与惩罚激发了美音深深埋藏于心中的家族认同感。
对于像美音这样的处理对象来说,诸如此类的基本良知往往会在成长过程中逐渐磨灭,但我们可以透过极端的压力使之显现。
美音为大家提供了相当标准的范例,可惜做为垃圾的她已经无法回头,我们的执行人员稍后便将表现得可圈可点的美音带回第十三号房。
「太好了呢,美音!太好了,太好了,妈妈得救了呢!你好棒,了不起,好棒,了不起,了不起的美音!美音救了妈妈,美音救了妈妈哦!」「美音……了不起……嗯……呃……美音,救了妈妈……」「美音,美音,你好棒,好色,好棒,好色,啊!啊!我们来自慰,自慰,摸穴穴,摸美音的穴穴,对,对,继续摸,摸穴穴,你好棒,好棒哦!」「美音……自慰……穴穴……」第三十二小时至第三十五小时,美音服用的药物虽然无法使她亢奋,却严重阻碍了睡眠。
美音精神涣散地度过整整四个小时,执行人员陪在她身边,看似给予呵护和鼓舞,对她而言其实只是不断将这些词彙与救赎拆开、重组、拆开、重组,内容如何皆无所谓,仅仅是促成条件反射的成立。
随着时间经过,执行人员给予的字句慢慢延长,让美音逐步跳脱字词长度的限制。
「美音的脑浆黏糊糊了,美音的脑浆黏糊糊了呢!和髒髒的小穴一样黏糊糊了,和髒髒的小穴一样想被插了,好想被插呢,好想被插呢,咕啾咕啾地,呀!美音的小穴要被咕啾咕啾地插了,色色的脑浆也要被插了呢!「「美音的……脑浆,黏糊糊了……髒髒的小穴……想被插……好想被插……咕……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美音好爽,美音好爽哦!美音的小穴被肉棒插得好爽!色色的,臭臭的,黏呼呼的,啊,啊,请插美音,请用肉棒插美音,插美音色色的脑浆,臭臭的脑浆,黏呼呼的脑浆!」「美音好爽……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