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接下了这个“试炼”。
然而事实上,sber又一次落入了吉尔德雷的陷阱之中。
如果这个吉尔德雷是原来那个吉尔德雷的话,胜负的确在五五开外,但是现在的吉尔德雷,内在是另一个人,而且他在穿越以前,本身就是一个很擅长近身格斗的人。
虽说要对付满状态的sber不可能(而且因为吉尔的魔力充足,sber在满状态所有的属性全都是以上的),但是要对付这个柔弱状态的sber,简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伸手捡起掉落在身旁已经失去风王结界隐藏的剑,sber勉强架起了架势。
而随着吉尔弹了个响指,众海魔也纷纷推开,让出了一个比较大的空间。
在这种状态下,sber才发现自己的剑原来并不算轻,至少对于她现在的体能来说,要架起来都已经有些费力了。
“哈!”为了给自己增加威势,sber怒吼一声,高举着圣剑向着吉尔冲了过去。
就算是柔弱状态,sber毕竟还是sber,还是英灵,还是骑士王,这一剑依然充满了将一切都斩断一般的气势。
但是……“无駄だ……(没用的)”这种程度,要击中满状态的吉尔德雷,实在是差太远了。
仅仅只是一个侧身,劈下的剑就直接凿在了地上,掀起了少许的尘土,而sber也因为这挥空的一击而空门大开。
狠狠的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sber的小腹处。
“咳啊……唔……呜咕……”捂着被吉尔重击的小腹,sber颤抖着双腿向后退了几步,想要重新摆起架势。
然而吉尔却比她快上数步地紧随而上,用力扯开sber想要拦住他的双手,然后用力的几拳再次狠狠击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上。
小腹在防御层面是非常薄弱的,何况吉尔这次用的还是全力,他的手又因为消瘦而突出着骨节,连番击打之下,本身就虚弱不堪的sber终于还是无法站稳,只能双腿颤抖着,用圣剑像是拐杖一样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至于难看地跌倒在地,从而输掉这场赌注。
“咳咳……咳啊……呃啊……”因为腹部被攻击而产生的内脏移位,让sber不停地咳嗽和干呕,眼泪不争气地偷偷跑了出来。
“哼,强撑着让自己不倒下吗?但是骑士王啊,这种行为和狼狈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这种逞强——”一边这幺说着的吉尔伸出手,扯住了sber胸前的衣服,将本身体型相对于吉尔就很娇小的sber用一只手就提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紧握成拳——“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日语‘无駄’的意思即为‘没用’,具体梗的出处请参考《jojo的奇妙冒险》)伴随着吉尔大声的嘲笑,疯狂的重击不断降落在sber已经被重击过了的小腹上。
哪怕是骑士王,在这种极度虚弱的状态下被这样施虐,也不可能承受得住,sber终于还是没有撑住地惨叫了起来。
“真是难看啊……”一边这幺说着,吉尔将拎着sber的那只手用力向下一扯,将sber掼得坐倒在地上的同时,将她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彻底扯碎,露出了虽然小腹处因为刚才的殴打变得有些淤血但是依然无法掩盖肤色洁白的,依然保持着处女的纯洁的赤裸身体,只剩下手臂的衣服和腿上在小腿部分还保留着少量布片的马裤而已,连内衣和内裤都一起被彻底扯碎,反而衬托出一种悲哀的淫荡感。
因为刚才的重击已经动弹不得的sber甚至连抬手遮掩一下裸露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躺在灰尘之中,任凭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抽搐,流着悔恨的眼泪,任凭眼泪滑落和自己嘴角无法抑制流出的唾液在地上混合成晶莹的小水洼,屈辱地接受自己败北的事实。
“那幺,在正式调教以前,稍微做一些准备工作吧……”这幺说着的吉尔弹了个响指,周围的海魔们逐渐地消失了个干净,而他则是弯腰从尘埃中抱起动弹不得的赤裸着的sber,向着教堂走去。
将sber扛到教堂内的一个什幺都没有的空房间内,吉尔将她放了下来。
痛苦和无力感紧紧束缚着sber,让她除了用悔恨而愤怒的眼神瞪着吉尔以外,什幺也做不了。
伸手掏出人皮书,随着不可名状的声音从吉尔的口中和书面的人脸口中同时飘出,一只只和之前的海魔不太一样的怪物钻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章鱼,但是伸出来的触手一共就只有六根,有两根触手的尖端长着像是注射器一样的针头,全身上下滴滴答答地滴落着粘稠的粘液。
“嗯……如果你的处女被夺走的话我这边也会很困扰呢……那幺,给你稍微加上一点保护吧……”用快乐的声音说着,吉尔将一个贞操带扣在了sber的腰上。
“安心好了,这家伙不会对你做什幺的,毕竟这只触手怪是吃素的呐……但是它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是内外两用皆可的‘很奇特的药水’哟∶寻°回2网╔址□百╖喥?弟☆—↓板§zhu2综▽合∷社▼区▲?如果内外同时沾上会怎幺样呢……”一边说着,吉尔一边向外走去,留下了一个电量足以支撑整整一天的摄影机,拍摄着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就是所谓的放置ply吧,当然,这只不过是为把孤高的骑士王调教成堕落于性欲的奴隶之前的准备工作而已。
房间的四面墙壁和天花板、地板都是一整面的镜子,能够让sber从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姿态。
接下来,才是正式的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