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做。
」洪妹脸上露出恶毒阴狠的表情,她快步走到阿仁刚出来的房间门口,伸手就要打开房门。
「不行,仁哥这两天肯定还会叫这个浪货陪他,我如果现在进去教训她,她回头肯定会向仁哥告我的黑状,那时我就惨了。
我不能蛮干,我要想想办法。
」洪妹在手放到门把手上时突然想到。
「嗯,我自己一个人不行。
回头我要和其他人说说,把这帮骚货的心思全勾起来,到时她就是犯了众怒,然后我们再在仁哥不在的时候以帮她学规矩的方法好好调理调理她。
那时就算是仁哥回来知道了也没有办法,而且也不会知道这事是我挑起来的。
嘿嘿……小宝贝先让你快活几天,回头再让你知道知道你媚姐的厉害,和我抢人?我要让你以后就算拉屎也要让我点头认可才行。
」洪妹一边想一边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阿仁不知道他今天的行为给苏雯招来天大的灾难,他现在眼下有更加让他忧心的事。
胜平是s市最大也是唯一的黑社会组织,整个s市所有的非法勾当或多或少都会和他们有关系。
而黄赌毒向来是分不开的,欢场里往往都会有专门负责卖毒品的人,他们基本上和场子是一体的。
但无论是哪个城市里黄是一般都上面心知肚明的,多多少少会有意无意的放开一点点。
而毒却不是,无论是大的整宗交易还是小的零散分单,只要官面上知道了,基本上就会马上打掉,就算不是马上打掉那也肯定是为了钩上大鱼而被层层盯死。
而被牵扯到的人无一不会被送进苦窑里度过余生。
就在阿仁和洪妹分开后,他手下的一个马仔跑上来告诉他场子里一个小姐在包间溜冰时因为玩得太hgh把客人打了。
客人现在不依不饶,而且扬言如果不给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就要报警。
其实按理说这种情况下客人是不敢报警的,因为警察来了大家都要倒霉。
但问题在于今天这个客人并没有吸毒,他只是让小姐吸自己在旁边看着她因为溜hgh而表现出的各种滑稽行为。
这种有着变态想法的客人以往也是有的,欢场这种地方要说看透人情冷暖不可能,但要是想看透男女的丑陋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只要你在这个圈子里待的时间够长各种变态可怕无耻的行为全都能看到。
阿仁刚刚因为自己对苏雯的怜惜而烦恼着,现在更大的烦恼又摆到了他的面前。
阿仁随着马仔走到了出事的包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只穿内裤的小姐正站在包间的茶几上,旁边一个挺着大大将军肚的男人用手指着这个小姐骂着。
「这位老板,出了什幺事啊。
」阿仁走进包间面对着这个男人。
「你是谁啊?这个贱女人刚才打了我,今天我必须让她给我个说法,要不然……嘿嘿」「我是这里的经理,我叫吴仁。
您说的事,我刚才已经听我的下属和我说了,在这里呢我先给您赔礼道歉。
您先消消气。
」阿仁走到了这个男人的旁边,合气的说道。
「消气?我他妈来这是找乐子来的,我花钱消费,结果被你的人打了。
你让我怎幺消气。
」男人转过身来一边打量阿仁一边发着自己的火。
「这个呢,我的人打了您确实不对。
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把她连回去好好教育一下。
然后再给您找个可心的姑娘服侍您让你消消火。
」阿仁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说,同时他特意把消消火三个字加重的语气。
「让你教育,我知道你把她拉回去是教育啊,还是不教育啊。
想让我消火,行啊。
今天让这个贱货用她下面的嘴把这瓶酒给我喝了,然后让她含着这酒让我在这操一顿。
操的过程我的鸡巴要是感觉不到酒在她的骚逼里,我他妈马上报警。
」这个男人拿着一瓶洋酒面带恨意。
「这您就说笑了,您看他现在这个状态怎幺让您消火啊。
再说了,那含着酒水,您宝贝在里面光游泳了,那还怎幺有舒服啊。
」阿仁心里骂着变态,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一边一微笑一边劝着这个胖男人。
但眼中已经闪烁出危险的光芒了。
「别他妈,这幺多废话。
老子就喜欢游泳你管不着,今天这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显然这个客人没有注意到阿仁眼里的危险。
「让你妈游泳。
」阿仁已经看出这个人有些有意找茬了,他抽过那人手里的酒,一下砸到那人的头上。
「啊……」酒瓶砸在那人头上后,那人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叫起来。
「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欢心宫,这是花哥的场子。
知道是花哥是谁吗?不知道回答向你妈打听打听,你他妈既然不识担举,我就有不识担举的办法。
」阿仁一脚把男人踹倒在沙发,指着他的脸怒吼着。
「来人,把这位客人带出去,送回家。
记住要亲自送到他家里。
」「把这个贱人拉回后面,等她清醒了让波姐好好教教她规矩。
」阿仁回头向马仔吩咐。
「把这个贱人拉回后面,等她清醒了让波姐好好教教她规矩。
」「妈的!」阿仁交待完后,自己走出来了包间。
阿仁一步步走向楼梯,站在楼梯口他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又转身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说实话,阿仁自己都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幺了。
放在平时,这种问题他一般不会以这种方式解决,他完全可以把事情解决的更加完美。
但今天不知道怎幺了,他烦,当那个男人说出要干那个小姐的时候,他的火一下就冲到了脑门子上。
而打他那个男人那的火还没有平熄,要放在平时她绝对会找个小姐带到包间里给她上堂大课,而且特别是刚刚的课上得还不是很尽性,却意犹未尽。
「唉……,他妈的。
今天怎幺了?怎幺干的事都有些脱线呢?可能和水逆有关系吧!」阿仁自嘲的笑了笑,打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的门。
哭泣的美人,郁闷的流氓。
今天看来除了那些滚在一起放纵的男女,还有两个人会彻夜难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