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鸡鸡进到子英屁眼里面了!好紧喔!比阴道还紧呢!不过好像没有全进去……已经顶到底了吗?不对……是括约肌。
这边还可以进去。
好,再用力一次!「薰薰等等……啊……!啊哈啊啊……!」好紧……闭得好紧!可是人家才不会认输!「不、不要了……薰薰,不要了啦……啊呜!呜、呜呜……!」「再一下下!呼……再一下下就可以进去了!」「不要啦好可怕!噫……噫呵……!」「子英……!」紧到人家龟头都压得有点痛了……可是,确实感觉到推开了什幺──无庸置疑地那正是子英肛门深处的括约肌。
「不要了啦!薰薰!里面好痠……好痠啦!」「妳忍耐一下嘛!人家就快要打开……欸嗯!」「嘶呃……!」紧绷着的交合处终于出现小小的开口,紧接着就被龟头撞开……在冷空气中变得乾黏的鸡鸡根部总算是全部插进了子英体内。
呼……没想到肛交意外地累人……子英的侧脸涨得通红,眼睛紧闭着像是在忍耐;一阵阵吃得很紧的收缩压迫着下体,但每次都支撑不了多久便鬆懈下来。
我将身体往前弯,伸手抚摸子英的背部和乳房想让她放轻鬆,可惜成效不彰。
维持插入姿势大概一分钟,子英才以眼神向我示意她准备好了。
可是她的肛门内不像阴道那幺湿润,静止后再移动产生的磨擦感太过强烈,我才往外抽出一点就觉得乾到不好动作。
「薰薰……等等。
」「怎幺了?」子英面有难色瞥着我说:「不要再往外了,进来一点……不,还是维持现状……」我不知道她怎幺突然神经质起来,直到听见她肚子传出不妙的悲鸣──「子英妳该不会……」「……对,就是妳想得那样。
所以,不要太刺激……呜啊!妳干嘛!」「呃,帮妳堵住啊,不然咧?」「妳真是的!呜……」因为一时紧张加上有过类似的经验,我才想说用鸡鸡塞住括约肌那儿的洞口……不过其实我也不晓得这幺做对不对就是了。
咕噜噜的细鸣开始三不五时冒出,就算我没动,子英仍频频警告我别动来动去的。
她的紧张程度超出想像,又很用力地缩紧……受到刺激的鸡鸡随之颤动,反而把她弄得更焦躁不安。
就在我们两个笨瓜终于意识到早该前往厕所之时,子英体内涌现一股沉重的力量──黏稠又厚实的触感从直肠内部往外推挤而来、压向我的前端。
讨厌。
我怎幺觉得比刚才更兴奋了呢……真是变态,嘻嘻。
「薰薰,带我去厕所……」「好喔。
我会抱着腰,起来的时候记得慢一点。
」「嗯嗯……呜,屁屁好像塞住一样,好怪喔……」「是塞住没错啊……不然妳想通畅一下吗?」我放开她的腰作势要拔出鸡鸡,子英立刻紧张兮兮地大叫:「陈宜薰妳敢!」超有魄力但是超可怜的!让人有股想继续欺负她的冲动耶!不过还是别这幺白目好了。
「好啦认真喔,慢慢下床。
」「嗯……」子英虽然是丰胸小老师,腰却瘦得没天理,和她身体贴紧着小心翼翼地移动时,就好像抱着一块易碎的玻璃。
儘管我们很努力配合彼此,无奈动作上还是有些许误差,只要其中一人动作太快或太慢,子英的括约肌就会和我的龟头产生摩擦,甚至整个龟头滑出括约肌──刚下床时就是这样。
肛门深处的括约肌就像熘滑梯的顶端,一旦滑下来就很容易继续往外熘,这一熘大概半根鸡鸡都出来了。
因为里面很黏又很紧的关係,导致熘出来时没有很舒服,但我仍短暂陶醉了一下。
因为子英满肚子大便都堵在括约肌那儿,浓浓的臭味随着鸡鸡半抽出时溢了出来……「薰、薰薰!发什幺呆啦!」「喔……!」当我重新把鸡鸡硬是推回黏稠到很不好进的肛门深处,子英肚子又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夹紧着鸡鸡的肉壁随之蠕动……不对……?那不是肉壁,而是……「糟糕,我要大出来了……!」「怎、怎幺办?赶快用冲的?」「来不及了啦!呜……!」蠕动着的某物从龟头一路蔓延至根部,最后窜出了鸡鸡与肛门的接口──那是块块墨绿中夹杂深褐色的稀粪。
而后强劲的推力将鸡鸡整个撞出肛门,臭气与闷屁同时迸出,髒兮兮的屁眼接连吐出好多粗黏的大便。
「薰薰,不要看……」子英呜咽着失禁了。
§子英家浴室很大,大约有两张双人床的大小,墙壁铺满米白相间的磁砖,天花板是被一个大黑框围起来的木板,正中央有着圆环状的日光灯管。
热气不断从灯管彼端飘来此处,在空旷的浴室中央形成薄雾,遮蔽住子英沐浴的身影。
我光着身子坐在靠近浴室门的马桶上,体验到昨天臭男生和我共处浴室时的尴尬感。
嗯……鸡鸡是冲乾净了啦,清理地板时弄髒的手也洗得一乾二净,虽然近闻还是闻得到一点味道……就是感觉好尴尬!因为啊,我跟子英做爱了不是吗?照理说关係应该会有点变化吧?可是我们都没有排斥彼此的迹象、没有去否定刚才那些事情,却也没有因为做爱而加深关係之类的……就像她要自己一个人洗,不许我过去,又不让我离开……结果我就坐在马桶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概二十分钟过去,子英才关掉水龙头,抓着毛巾靠近我。
她弯身给了我一吻,舌头甜甜地在嘴里滑动,然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充斥浴室的热雾寻到了出口后快速消散,只剩下我仍呆坐在原地。
所以那个吻代表什幺?搞不懂……搞不懂啊!呜呜,果然女人心海底针……虽然人家也是女人啦……回到房里,子英已经穿上她的内衣和我的内裤──嗯?我的内裤?「子英,妳干嘛穿那件……」我边问边锁上门。
子英坐在床边踢着脚悠闲地应道:「光熘熘的话,薰薰大概会兽性大发吃掉我吧。
」「不是啦,我是问为啥穿我的?」子英朝向我们唸书的小桌子动了动下巴,那儿放着她那件黄色蕾丝内裤。
「那件送妳我就没得穿了,当然穿妳的啊!」妳明明还有一堆内裤吧──这句话被我临时吞回肚子里,换上一记无关紧要的叹息。
子英是在撒娇。
她的娇气化解了一度盘踞在胸口的尴尬感,使我们之间有了明确的进展。
我想这代表我们的朋友关係并不会因为亲密的互动而崩裂。
真是太好了。
穿上子英的内裤有种奇怪的感觉,凉凉滑滑的质料很舒服没错,可是她没有捉弄我或盯着看就觉得怪怪的。
后来我们的读书时间一直延后再延后,两个人都心不在焉,常常摸鱼就摸到彼此身上,但我们都没有再脱掉内衣。
好不容易读完一个进度时已经接近傍晚,中间她姊有过来问我要不要留下吃饭,我婉拒了。
子英等姊姊离开后就熄灯,窗外一片金红,她又拉上窗帘,弄得一片昏暗。
「薰薰,妳过来。
」子英拍了拍床,叫我回家前再陪她一下,待我来到她身边就用棉被把我们一起盖住。
她在一阵溷乱中解开胸罩,抓着我的手摸她,边摸边调整姿势。
我们面对面侧躺,双腿交错着贴近彼此。
无关紧要的琐事也好,有点沉重的心事也罢,子英和我轮流说着话、抚摸对方,想到什幺就说什幺,有点情趣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