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睡了,你当奸尸好了。
」我听得心里一紧,说:「你睡你的,我就把你当美豔女尸来姦淫。
」何晓桦听了反而来了精神,睁大了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我,问:「你不会真有奸尸心理吧?」我撇了撇嘴不回答她,心说这妞儿还拿奸尸当稀罕事,却不知道爷我早奸尸奸了几十遍了。
何晓桦没再继续奸尸的话题,她的注意力已经被监视器里的肉紧画面吸引了,吸着冷气说:「太刺激了。
你未婚妻太会玩了。
哥哥,我也要玩暴露。
」这时,监视器里还真显示有人经过叶子包厢门口。
那是个精壮的年轻男人,只穿着一件风骚的红色三角小内裤,吹着口哨去上厕所。
经过叶子包厢时大概发现门没关,往里随便一瞥,结果就看到了这令人终生难忘的肉紧一幕。
年轻男人愣住了,阴茎立刻起了反应,把红色小内裤撑成了一顶小帐篷。
他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傻乎乎地看着叶子包厢里香豔的一幕。
叶子也发现了那个年轻男人,想去伸手关门,却被中年男人阻止了。
中年人喘息着低声说:「不要关,让他看。
让所有人都来看我是如何姦淫你,如何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你美好的肉体,并在里面射精的。
等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也要把你剥得一丝不挂,让你挺着大肚子到火车上展览。
我要告诉全火车的人,就是在这列火车上,我把你给姦淫了,让你怀孕的。
」就在这时,叶子闷哼一声,浑身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在中年男人的抽送和年轻男人的注视中,高潮洩了身子。
中年男人大概也早到了射精的边缘,只是顾忌到叶子还没高潮,这才一直辛苦忍耐。
此刻见叶子高潮,顿时也低吼一声,死死地顶住了叶子的屁股。
年轻男人大概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一个闪身进了包厢,对中年男人说:「老兄,能让我姦淫这位姐姐一次吗?在姐姐体内射完精我就走,保证不乱说。
」中年男人沉吟着对年轻人说:「我们也才刚认识,你得问她。
」年轻人赶紧赔着笑脸对叶子说:「姐姐,就让我干你一次吧。
保证射完精就走,不到处乱说,以后也不会纠缠你。
」叶子无力地摇了摇头,红着脸说:「不要。
」年轻男人哭丧着脸道:「好姐姐,求求你了。
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上过像你这幺漂亮的女人呢。
你看看,我下身都胀成这样了,你不让我干,我回去还怎幺睡得着啊。
」我听年轻人这幺说,心里马上就知道坏了。
叶子心最软,最怕人打悲情牌,今晚恐怕要失身于第二个陌生男人了。
果然,叶子无力地看了一眼年轻人下体的小帐篷后,开始变得犹豫起来。
年轻人见叶子犹豫,居然从内裤里一把扯出了他坚挺的阴茎,用手握着在叶子柔润白皙的大腿上轻轻摩擦,一边摩擦一边可怜兮兮地说:「好姐姐,就让我把它插进你身体里吧。
否则我会被憋疯的。
」叶子无奈地说:「好吧。
不过就这一次。
」年轻人快乐地答应了一声,将叶子翻了个身,让叶子靠着门边面对着他,他则抱起叶子一条腿,把阴茎插进了叶子的阴道。
叶子呻吟一声,伸手抱住了年轻人的脖子。
随着年轻人阴茎的进入,叶子的喘息又开始变得粗重起来,居然主动去向年轻人索吻。
这一切让我心里一紧,心说叶子经过这段时间的淫乱生活,身体居然变得如此敏感,整个人也变得更加容易动情了。
中年人看他们俩已开始交配,想去关掉包厢门,却被叶子阻止了。
叶子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红着脸说:「不要……不要关门。
这样好刺激……」中年人担忧地说:「万一再被人看见……」叶子呻吟着说:「谁看见,就让谁来干我好了……」听得我阴茎爆胀,使劲儿在何晓桦的身体里抽送了两下。
这时,何晓桦也已被刺激得进入了状态,掐着我的大腿,用哭泣一般的声音说:「我也要这样玩,我也要这样玩。
」我看了一眼挂钟,现在已经是淩晨一点半多,心想这个时间还是比较安全的,于是心一横,也不拔出阴茎,就那幺把何晓桦抱了起来,几步来到床前,一把拉开了窗帘,让何晓桦脸向窗外,趴在了窗玻璃上。
我按着她的屁股狠狠抽送,一边抽送一边问:「过瘾吗?这样过瘾吗?」何晓桦用哭一般的声音说:「还不过瘾,还要更刺激些。
」我一咬牙,伸手打开了灯,卧室里顿时一片灯火通明。
何晓桦一下子哭了出来,说:「好哥哥,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对面楼上也有一个房间亮着灯,里面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女人,正在旁若无人地洗澡,往身上打沐浴露。
我心里一紧,拍了何晓桦屁股一巴掌,说:「快看对面。
」何晓桦看了一眼对面,更加兴奋地呻吟起来。
这时,对面洗浴的赤裸女人似乎也发现了我们,一动不动地趴在窗玻璃上向我们这边看。
我一边耸动着屁股干何晓桦,一边学着伟人的样子,微笑着向对面的女人招手。
那女人看见我的伟人式微笑和招手,似乎「呸」了一口,随后灯就熄了。
我心里有些惋惜,心说早知道这样,不如装没看见人家,学什幺伟人招手微笑啊,现在好,裸体出浴美少妇看不到了。
正在失望的时候,对面又亮起了灯。
不过这次却是另一间屋子,里面有床,应该是卧室。
屋子里那出浴的女人正在赤裸着擦身上的水,擦乾净后又开始穿衣服。
我心里暗骂,心说你要穿衣服干嘛还开灯开窗帘让我看,这不是调戏我嘛。
却不料过了片刻之后,我又变得惊喜起来。
原来那女人穿的是黑色吊带袜和sm紧身亮皮衣,乳房和阴道都露着。
那女人搬了张椅子面向我们坐下,两腿分开,咬着唇把一只手伸向了两腿间,按在阴蒂上轻轻揉动;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乳房,压在上面又揉又捏。
我看得肉紧,抽送得越发用力。
就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何晓桦一声闷哼,洩了身子。
我死盯着对面的半裸自慰女人,狠狠地在何晓桦阴道里抽送了两下,也射精了。
等精液全部射完,高潮完全过去后,我沖对面的女人挥了挥手,关上了灯。
刚要去拉窗帘,何晓桦却阻止了我,无力地说:「暴露的感觉真好,好刺激。
不要拉窗帘嘛,就这样好了。
不开灯别人看不见的。
」我心说未必,一旦天亮,里面咱俩的裸体就得全部大白于天下。
但何晓桦既然不怕,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怕啥。
深圳是个移民城市,今天是邻居,明天说不定就会天各一方,谁怕谁。
我抱着何晓桦回到床上,再看监视器时,那个年轻小伙儿也已经到了射精的紧要关头。
不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