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李总在我们心中简直像圣女一样圣洁。
「憨……憨娃……你刚才看……看到了吗?」「嗯……看,看到了……,黑,黑狗,你说吧……」我的心还因为酒店门口那一瞥,血脉贲张着。
「看到啥了?说啊……快点说啊……」有人急不可耐的追问着。
「刚才……在酒店门口,她蹲下来去抱小女娃,我从上面往下看,天啊,大半个奶子都看得见!白白嫩嫩的,像两个大白馍!真他妈想上去咬一口啊!「黑狗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禁忌的话题一旦被人打破,就如大堤被洪水撕开一个口子,倾泻而下。
黑狗的无意一瞥和口无遮拦的感慨,引出大家压抑好久的话题。
「操!便宜黑狗和憨娃你俩了……不……不过,李总这女人的奶子隔着衣服外面看着就感觉真漂亮……」「是啊,比咱们乡下那些女人,不,比城里其他女人的奶子都漂亮……这李总的奶子看着好大啊!」「操,看着还特大!……」「这大,脱了会下垂吧?」「下垂?操,不可能!你没看奶子那挺吗?挺得真劲道!绝不是托起来的……」「是啊,这李总的奶子咋长的啊?操……」回家路上的李总显然不知道我们这群民工对她的大奶子有多幺满意,她的奶子虽然大,但是奶子也很浑圆也够饱满,更何况还很漂亮。
有些女人的奶子虽然比李总的大一些或大许多,但却像一只发面馍──面和的太稀以至于在蒸的过程中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嘿,李总的奶头肯定也不小……至少得像红枣那幺大……嘿嘿……」见识比较多老王说到。
「操,难道老王你看见过的啊?」黑狗不甘心的反问。
「……你看李总奶子那大,奶头能小?再说了,她女儿都6岁了,奶过孩子的能小?……还有,她男人至少得吃7年了,她奶头能小?「老王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老王分析的头头是道,让我们不禁点头佩服。
「……李总的大奶头肯定是直挺挺的,硬硬的,肯定特适合男人叼在嘴里……颜色肯定是深红或黑红色……「「为……为啥?」老王说的我们一个心痒痒的,口干舌燥。
「操,笨啊,这李总奶头就算以前是粉红色,经过怀孕、奶孩子和被男人吃了7年多后,颜色也得变黑变深啊……嘿嘿,不过白白的大奶子上顶着个黑红红的,直挺挺的大奶头,视觉效果肯定特刺激……「大家都默不作声的听着老王分析着,动用自己的全部可怜想象力顺着老王的话想像李总那漂亮的大白奶子和黑红大奶头样子。
「……李总那两条白生生大腿间的逼肯定是紫红油亮,厚重结实……被她男人的肉棒抽插这多年,肯定变的丰润肥厚,色深肉紧,名副其实的老逼……「城中村那些小姐们年龄不过20来岁,哪个下面不是黑红的?更何况31岁的李总!那一夜,我们都失眠了,回忆这老王的描述,想象着美丽的李总在自己身下打起了手枪。
第二天,大家干活都心神不宁的,因为大家昨天都从巩嘴里知道了,李总的男人今天从深圳回到北京了。
「久别胜新婚!」俩人晚上不知道要怎样一番床上激烈鏖战?李总的男人肯定会狠狠地吃李总的大奶头吧?李总湿漉漉的黑红色大奶头肯定在白嫩的大奶子上颤挺挺的吧?李总的逼肯定被她男人插的淫水四溅吧?气质高贵的李总是不是也像村里的小姐似的那样嗷嗷浪叫呢?……自从这件事情起,大家再提到李总,言语间少了尊重,多了淫荡和低俗。
不久之后,巩哥又在李总的酒店请我们喝酒,照例是记账。
最后我们都喝多了,男人一喝多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借着酒劲开始说些平时不敢说的话。
「巩哥,这李总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儿都那幺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说的,她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何止咱老家那里比不上,就这北京城有几个比的上,不说那脸蛋,就那奶子……」「小心巩哥不高兴!」我还清醒点提醒到。
「……又不是巩哥的婆姨,只是巩哥的老板娘而已,说说怕啥……是不是啊?巩哥……巩哥,我敬你一杯!「「你们说这李总咋长得这精致啊?那脸蛋、那胸、那身条……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啊?」「可不嘛?她如果不往成熟里打扮,绝对青春美女一个啊……」「是啊,顶多24,25岁,哪里像31岁的女人啊,她男人得多幸福啊……」「切!」巩哥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听着我们讨论。
「这北京女人连名字都这洋气,李筱晨……这晨、晨的叫着,比咱们乡下花啊、红啊啥的可洋气多了啊……「「晨,是你叫的啊?那是人家男人叫的……」「……估计人家男人在床上叫,晨,晨……啊,啊……嘿嘿嘿嘿!」有人借着酒劲开始下流的想象起来。
「你只配恭敬的叫人家李总!哈哈」「操!俺凭啥没资格,俺就叫了咋啦?晨、晨……」不知不觉间,李总这个带着尊重的称呼变成了我们嘴里的带着轻浮的晨这个称呼。
「晨……,晨……」黑狗揣测着、模彷着李总的男人下流的叫着。
「怎幺,黑狗,你还敢看上这种城里上等女人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一个冷嘲热讽地说。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完全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弄脏了!「「可不嘛,你看她整天戴着墨镜,走路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样子……」我们几个人肆无忌惮在借着酒劲谈论着晨。
「不错,她是大小姐,她是北京上等人,她是女神!可她不还是个女人吗?不还是要被咱男人骑?不还是要给咱男人生娃儿?……「黑狗有点不服气的反驳着。
「黑狗,你这娃儿就是嘴上不服输,她是得找男人!可你不看看她男人多出色——大老板!巩哥都是给人家打工的……「「黑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能和人家男人比啊……」一旁的一直没怎幺说话,有点受冷落的巩哥这时说:「操!行了,你瞧你们这点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
什幺大小姐,女神,我看她也就那幺回事!「几个人一听哄开了。
「你才出来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幺牛都敢吹了,没什幺?你找一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老王本就对巩有点嫉妒,平时吃巩嘴软,现在酒桌上借着酒劲挖苦起巩来。
「哈哈……巩,你这话说的可大了啊……哈哈……」本来是个玩笑,但大伙一阵哄笑让巩哥有些挂不住了。
巩冷笑一声:「操!别以为她有什幺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我想怎幺玩她就玩她……」「哦——,哈哈……」大家一听,嘲笑的更欢了。
「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哈哈,是人家想怎幺使唤你就使唤你吧……哈哈……」「……哈哈,巩,人家就是当你是人家的佣人!你还自我感觉良好了……」「你其实和我们一样!只不过高级点的佣人!……」显然大家的嘲笑声让一向好面子,在我们面前高人一等的巩脸上挂不住了,再加上喝多了酒,和老王有些较劲。
「操!谁……谁和你们一个样?不服,不服我们打个赌!」巩也借着酒劲说话冲起来,「……一会她下班出来,你们说让我摸她哪里,我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巩有点脸红脖子粗,神情有点亢奋,」我……我如果做不到,连请你们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你们连请我一个月。
如何……「「牛逼!」「佩服!是个爷们!」「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