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愁,最迷恋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抽到守尾门,吃第五手货激动得流眼泪。
你这种身世可以吃已经很好,还想第一个开苞耶?「去啦,警告你别让乐乐猜错!」我上阵前妹妹以死神般的眼光盯着我,这幺小一条,不会弄错吧?来到乐乐面前,她双腿靠拢躺在沙发上,过往跟秀真做爱都是关灯上床,突然看到这样赤条条的一个女生,有种不知怎办的慌张,先搓她奶吗?抠她屄吗?还是什幺也不理便直接插进去?李氏三狼看我无从下手,在不远处耻笑我没用,我觉得他们真的很讨厌,有钱便可以随便侮辱别人,要其他人做这种变态的事,不但污辱她的身体,更摧毁她的人格。
这个任务目的其实不是做爱,只是李昭仁用作侮辱女性的手段,每人只可以插一分钟,这短暂的插入比一次完整的性交还要恶劣,就像一个随便可用的公厕,任何人都可以到此一游,连用作发洩性慾的价值也没有。
看着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便要给插入的乐乐,我感到一种苦涩涌在心头,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
其实妳也是很不愿吧?其实妳也是很想哭吧?其实妳也是心里淌着血吧?但为了好朋友,妳把一切揹在自己背上。
而我现在要做什幺了?我是为虎作伥,当了色狼的棋子,在加害妹妹和女友的好朋友!才二十万,需要这样吗?我们才刚成年,往后漫长的人生中二十万算什幺?但如果我做了这事,我以后的良心都不得安宁。
算了,我不做!我要带妹妹她们走,钱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门问父母借,甚至被他们打死,也不要再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可是正当我决心放弃的时候,一直没做声等着的乐乐突然小声说:「来吧…章哥哥…我准备好了…」为了不让女孩从耻笑声猜到对手,其他人都坐远一段距离,听不到我俩的说话,我茫然问:「妳知道是我吗?」被蒙起眼的乐乐点点头,我总说她胸大没脑,其实她很聪明,会这样犹豫不决的除了我还会有谁?其实这时候我是不必做了,因为她已经猜对,但乐乐捉起我的手,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你来,在别人上我前,我希望第一个是章哥哥。
」乐乐一向爱取笑我,总叫我章鱼,我不记得她已经多久没叫我章哥哥,是很遥远的事情。
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关係后,她便再没这样叫我。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觉得这女孩是有点喜欢我,只是因为秀真是她的好朋友,故此她躲在背后,成为我的另一个妹妹。
「来…帮我…完成今天的事…」乐乐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我的目光无法集中在她更令人关注的大奶上,而是看着那块黑布,彷彿穿透里面,看到她正默默凝视着我的眼睛。
这是女人的决心吗?为什幺很多事男人永远无法超越女人?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这种决心。
我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但我会尽力,跟妳完成今天的事。
是妳为我妹,所做的事。
「那…」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条点缀在毛髮下的裂缝经已湿润,我从没想过会跟乐乐做爱,事实我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算不算是做爱,还只是单纯的一种接触。
我们之间有爱吗?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战战兢兢地把龟头顶在屄口,很自然被里面的肉壁所吸入。
插入了,是很湿润很温暖的窄道,是把我跟这位并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外交心的道路。
「嗯…」这当然是我第二个插入身体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体丰润的乐乐每寸肉都更柔软,就是连肉壁也彷彿更有弹性。
我自问是个短小的男生,但仍觉得好紧好窄,犹如牢牢夹住不能动弹。
我很难想像我已经如此,待会那些强者她可以怎幺办。
但乐乐笑了,像在笑我这种时间你还替别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一分钟不够便射了呢。
乐乐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她的说话有时很粗鲁,做的事也很花痴,但我确切知道,她是一个打从心里透发出纯真温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完全插入后我开始很自然的进行抽送,我做爱次数很少,这男性本能的动作还是懂得。
那一对叫人讚叹的巨乳随着下体动作像布丁花晃过不停,真的好大,即使躺卧姿势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显示年轻时候独有的坚挺弹性。
丰腴的乳肉使奶子看来份外雪嫩白皙,圆滚滚的好看得很。
我连摸也不敢,彷彿是在乘人之危,只呆呆望着一双樱花桃红的乳头摇曳,腰身重覆那生硬动作。
「嗯…嗯…嗯嗯……」乐乐低声的呻吟使我感觉我们正在做爱,我想这应该是我俩今生唯一的做爱,也是不会忘记的一次做爱。
妳会有感觉吗?这幺小的一根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女孩也不肯告诉我。
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觉,是很舒服,好像飞上天堂的感觉,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感觉。
「喔…喔喔…喔喔…」一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在抽离乐乐身体的时候,我问她还可以吗?蒙着眼睛女孩笑了笑,那个样子很甜很美,一个女生在下决心为所爱的人完成一件事的时候,是可以很漂亮。
「喔!」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种很粗暴的方法插入乐乐,那一刻令人心酸,到底她们做错了什幺事要受到这种凌迟。
输钱当然是她们的责任,选择以这种方法还债也是她们的自由。
但如果这样她们就是活该,那幺利用别人弱点作出欺凌的富者更该死百倍。
纵然李家认为他们已经付出了过多的报酬,这个数目是足够他们玩弄很多很多更优质的异性。
世界没有公义,施捨者永远不会明白摇尾乞怜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钱已经是别人的死活。
他们只知道自己给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最后一点尊严剥夺,你还要跪在地上向他们道谢。
「终于到我了,终于可以干这大波妹!」大鸡巴侍应生是最后一个,那四分钟的等待对他来说是天长地久,他急不及待地进入对方,然后疯狂抽插,那过份粗暴的动作弄得经历了四个男人的乐乐亦高声呼叫起来:「呀!呀!慢点!你太大力!轻!轻点!」痛,我可以感受到乐乐的痛楚,是未来日子回首今天,也会伤口刺痛的不可磨灭。
但快跑到终点了,撑过这最后一程吧,加油唷,乐乐!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在痛心乐乐受辱期间,我更担心的是妹妹。
万一乐乐不能猜中四个,翠红便要受到同一对待。
女孩已经牺牲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可使好朋友不受同一命运。
我是没法想像怎样面对这事的发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命我也要保护她。
我决定了,如果情况太坏,即使任何后果,即使杀人,我也不会让翠红受到这种侮辱。
「好了,全部人干完,妳顺序写出干妳的人名字吧。
」李昭仁把一张纸交给乐乐,女孩解开蒙眼布,若无其事的笑着,彷似这种事对她来说不算什幺,只是一个很轻鬆短暂的过程,不痛,也不痒。
不必她的朋友担心,也不必为她的付出感到内疚。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强装出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男人进入身体可以不当一回事。
所有的眼泪,在滴下来前已经吞在自己的咽喉,让那苦涩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