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幺多年了。
凯伦将烟头放进烟灰缸里,站起身和她第一个追求者朝舞池走去。
但她很快又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对我说道:「威士忌。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上次她在俱乐部里要了威士忌后,和那个乐队里5个男人中的4个发生性关係。
后来,她告诉我说,是那杯威士忌让她变得疯狂。
现在,她又要了威士忌,估计等她喝了酒就会变得非常淫蕩。
我赶快向服务员要了酒,有些急切的希望她赶快把那杯酒喝光。
我看着她在舞池里和那个男人跳舞。
时间还有些早,舞池里人并不多。
很显然,那个第一个上来邀请她跳舞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太强的侵略性,也许是乐队演奏的乐曲节奏有些快,让他们不能有过多的身体接触。
但这些并不算什幺问题,凯伦的身体吸引了俱乐部里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她的裙子似乎和她心有灵犀,随着她的舞步,她裙子的下摆不断地上提,慢慢爬到了她大腿上面,使她裆部的春光不断暴露出来;当她抬起手臂的时候,她开口很低的衣领随之敞开,半露出丰满的乳房。
不仅仅是我,俱乐部里每一个男人都能看得出来,凯伦已经非常兴奋了。
一曲结束,她的「护花神」把她送回到我们的座位,就在他準备返回自己座位的时候,凯伦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幺。
虽然我不知道凯伦说了什幺,但我清晰地听到那男人微笑着回答道:「当然,很高兴效劳。
」然后,就离开了。
「喜欢吗?」凯伦问我道。
「喜欢什幺?喜欢看你跳舞?」「是啊。
我知道你有多喜欢看我被陌生男人搂着跳舞。
」「是的,我喜欢,你喜欢吗?」「喜欢什幺?是喜欢跳舞还是喜欢被你看?」「都有啊。
他是个好舞伴儿吗?」她俯身靠进我,没回答我的问题,却问了我一个问题:「看我被陌生男人搂着,你鸡巴硬了吗?看到我的裙子被拉到大腿上面,你的小鸡鸡硬了幺?」也不知道为什幺,我感觉有些尴尬。
我有点担心她这种贬低我男子汉气概的话被别人听见,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话让更加兴奋和激动了。
而随着身体里兴奋度的增加,我比一个小时前更多地开始考虑为什幺大鸡巴的男人那幺受到女人的崇拜和尊敬。
这时,凯伦的舞伴儿走到我们座位这里来了,手里还端着他的酒杯,看样子是想和我们坐在一起了。
凯伦朝我跟前靠了靠,让出些地方让他坐下。
那男人坐下后,在凯伦的耳边说了句什幺。
凯伦轻声歎了口气,我心里完全明白她为什幺歎气。
「菲利普,这是我朋友库尔特。
库尔特,我丈夫菲利普。
」凯伦将我和那男人相互做着介绍,彷彿她已经认识那男人很久了。
我伸出手去,想向那男人表示我的友好,但奇怪的是,他并没理会我。
俱乐部里光线比较暗,我估计他是没有看见吧?或者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粗暴无理的家伙?虽然我对他是否看见或者是否粗暴无理并不太关心,但这样伸着手也实在太傻了。
我悻悻的缩回手,他还是没看我一眼,看来他的心思都在凯伦身上呢。
我妻子转向他,说道:「喂,你听,是一曲慢板舞曲啊。
想去跳舞吗?」真是个愚蠢的问题!那家伙肯定求之不得呢。
库尔特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拉着我妻子的手朝舞池走去。
但是,凯伦又转了回来,端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看来威士忌又要发挥作用了!她跟着库尔特走进了舞池,在缓慢的舞曲中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凯伦一米六八的身高和库尔特一米八五的身高还真是相配,穿上高跟鞋后,她的头刚好到他的肩膀。
妈的,我不得不承认,这次她找的这个男人还真是够酷的。
这男人长相英俊,而且身体魁梧,即使穿着衣服,我也能看出他浑身上下都是腱子肉。
库尔特看上去像个运动员,身手非常敏捷。
在跳舞的过程中,他多次跟凯伦说着什幺,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巴几乎挨到了凯伦的耳朵上。
我妻子抬头看着他,绿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有好几次,我看她都似乎要吻上了他,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两个人在舞池里拥抱着跳了好长时间,才在乐队休息的时候恋恋不捨地携手回到了我们座位上。
当我妻子侧身坐进座位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了她两腿之间湿润阴毛闪出的光亮。
我知道,如果我能看得到,库尔特自然也能看到。
凯伦坐下后,转过身面对着她的新舞伴儿,给了我一个大后背。
她低声和库尔特说着话,由于俱乐部里非常吵,他们说话的声音又低,我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幺,我真的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彻底被排斥在外了。
我不知道凯伦是否明白她这幺做很伤害我,甚至觉得她已经不记得我的存在了。
但是,我想错了。
突然,凯伦转过身来对着我大声说道:「你怎幺不再为我要一杯酒呢?如果你担心花费太多的话,我有钱啊!」该死!她以前可从来没有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过话啊,她当然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花多少钱啊。
她之所以这幺说,只不过想在她舞伴儿面前贬低我,显示她的威风罢了,就像她一直看不起我的小阴茎一样。
我朝吧台那边招了招手,想叫一个服务员过来。
但是,凯伦对我的举动很不满意,她大声对我说道:「该死!菲利普,你干吗非要等服务员过来不可呢?难道你就不能过去给我要一杯酒吗?对了,也给库尔特要一杯啊。
」说着,她转过头去问库尔特想喝什幺。
「好的。
喂,你给库尔特要一杯威士忌苏打,给你自己要一杯软性饮料吧。
像你这样的男人也只能喝点娘们儿喝的饮料了。
」凯伦问完她的舞伴儿,又转回头来对我说道。
然后,我妻子不再理我,而是大声和她的朋友调笑着,还放肆地把手放在了库尔特的大腿上。
在我的注视下,她的手并不老实,而是顺着男人的大腿不断向上摸去,不一会儿就按在了男人鼓起的裆部。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赶紧起身到吧台那边给他们买酒去了。
等我返回的时候,他们已经换了座位,库尔特坐在了中间,而我妻子则坐在了他刚才坐的位置。
这样一来,我就看不到凯伦的左手在干什幺了。
她面对着那个男人,右手放在桌子上,而左手则放在桌子下面。
虽然我看不见她的左手,但凭知觉我也知道她的手一定在干着什幺。
我想走在她那边坐下,但她阻止了我,说道:「你坐那边吧。
」我只要按照她意愿坐在在了另一边。
这样一来,就形成了这样的情景,库尔特坐在我们夫妻之间,凯伦坐在他右边,而我则坐在他左边。
我将给他们要的酒分别放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