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缓的南坡前半是一马平川的空旷草地,但是下到不远就长起来灌木丛林和樟树柚树。
沿坡上下有溪流,有池沼,水畔旁边生有芭蕉和芦苇。
如果一直朝前走到两里开外,最后才会见到边界上插满铁钉的木墙。
界墙蜿蜒围绕的猎场占据了几千亩的山野,猪头扔开上过一半的菜式,走到平台底下的草坪上去,肥胖的海运资本家在这个时候多少是带上了那幺一些灭此朝食的慨然风度。
有两个赤身少女正被人带领着横穿坡地,走到另一头去开始表演下一场肉搏。
露台这边是猎人和猎物们的共同出发地。
那些已经准备好了要奔跑到草地和树林中去,接受猪头老板逐个猎杀的姑娘们现在还是一些活人。
她们被允许并排端坐在板条长凳上,保持着体力,她们同时也是一道展示给楼上男人的赤裸风景。
猪头站在她们身前挨个的打量,这个给奶子挂俩铃铛,反铐住手。
七十六号的那个最漂亮,给她拴脚链子。
他兴趣盎然的不停唠叨,女奴领班紧随在身边一件一件逐次落实。
在随后也许会持续一到两个时辰的猎杀场里,娜兰的女奴们将要在那场唯一的竞赛中尽力战胜同伴,拯救自己的家庭。
游戏规则是第一个被杀的动物,明天早上杀光全家,第二的那个略有宽容,杀男丁留下妇女。
中间两个维持原样。
剩下坚持到变成最后的那一个,将为亲人们赢得十两银子外加自由。
带上铃铛再往后铐住手的,当然就是不让她自己有办法解开。
这样到她躲在树丛里边,轻轻一晃就会有动静。
那种又想逃跑又怕出声的矛盾心情,使游戏具备特别的张力。
带上脚镣的跑起来当然就更会显出十足风韵了。
这些都是听凭买主随心所欲,必须认下的天命。
也许那人就是喜欢看你脚踝上凸出来的小骨头结子,脚趾头脚底板心惹人爱怜的挣扎扑腾,也许他拉满了弓弦,稍微心软就放你一次也说不定。
露台以下的木柱支架中隔开一些贮物小间,用来收藏各类长矛短刀,还有一些色泽凝重的弯弓,寒光凛凛的箭簇。
短木栏杆上拴着一群漂亮帅气的骏马和狗。
会所一定要为客人备齐这些选项,当然会员也可以带进来他们自己的宠物,让祖传的宝刀相隔三月半年的过一过人血,保持它们应有的杀气。
他们家的哈士奇也会有机会啃上两根真·女人的腿骨头。
在餐廊这一头的草坪上,一直展示着的是一些轻松的小娱乐。
有些男人的迷信观点认为,女人下阴的滋养会有益于他所豢养的大小动物。
身边总是肃立着娜兰亡国小公主的,掏一个铜板扔在她那双小光脚丫子的边上:下去玩玩。
我家那条狗,你认识的。
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以后一直在底下绿草阳光中噘起了屁股,小脸拱进了你家的猎狗底下。
也有时候是颠倒过来的,噘起屁股的是狗。
它会趴在小妹的身子上一阵一阵的使出力气,那时候你就能看到,妹子那对小巧的赤脚扎撒在半天空中,颠三倒四,搔心挠人的别样风情。
张富贵确实是有调教女人的本事,不知归的侍女们都被玩到了特别能招惹畜生的德性。
那些带着银链子的妹妹走到马边上去,摸摸弄弄,就能把它挑唆到欲望蓬勃的直打哆嗦。
整场宴席从头到尾,马和狗们的左右上下,一直都是有此起彼伏的裸女身形,花枝摇曳的伺候着的。
另一件有些奇异的事是男色。
另外两个带银链的少年也一直守在短栏旁边。
他们年龄不大,有些苍白而且瘦弱,但是个子已经长到有点高挑。
一个特别之处在于他们长得分不出彼此,他们应该是一对双胞的兄弟。
他们的生殖器官也显得苍白瘦弱。
有一支银环穿透过阴茎下端的表皮垂挂在他们两腿中间,这个精巧闪光的玩具在性事以前可以上翻起来环套住茎体。
很少有人能够去仔细观察了,但是依照传说那支小环上还镶嵌了一圈银珠。
这一对孪生少年在整一天中断续的与会所饲养备用的母马做爱。
但是他们的名字却被叫做狗奴。
这倒并不仅仅是说,他们兄弟在一天里也要间断的去取悦那些雌性的猎狗。
入会资历更久远的客人会知道,有些不知归收养的婴幼孩童其实是在狗棚里长大。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们什幺是人,他们从来只知道什幺是狗,他们也不会说人话。
这些孩子和狗的唯一区别,仅仅只是被主人用肉和飞盘教会了两腿走路,所以他们应该会终身保持住狗那样的智慧和狗那样的忠诚。
虽然按照各位会员老板的看法,小猪也许只是另外一条狗。
不过她除了做爱以外还会说话。
而且还会杀人。
已经被带到了现场伺候老板的小猪姑娘手脚腕上都带着铁箍,只是箍环之间没有装上系链。
会员认下一个特别会打架的女孩有时候是一种有面子的事,她在狩猎的时候可以为他提上一支矛,帮他背上一口袋箭,和一群猎狗一起紧紧追随在他的马屁股后边。
胖猪头亲昵的搂抱住他在打猎这一行里认下的红颜知己,那个二十才出头的土生娜兰妹妹苗条矮小,腰肢细韧,可是她那些深棕色的臂膀肌肉,摸上去就像精钢铸造的一样。
小猪可是个能够赤足裸身,紧跟在大马后边死跑半天不落下一步的姑娘。
他们俩一胖一廋,一大一小肩并着肩膀,目送五头女动物冲下山坡,努力着想要尽快躲进丛林深处去。
猪头老板一点也不着急,他回过身来调戏严肃的奴隶女领班。
船务老板凑过去捏了捏御姐类型的那张冷漠的俊俏脸蛋。
他说,咱们也是老相好了,给咱家那匹枣红大马祝福下子嘛。
猪头是一个相信银子的人,他总是在宽大的长衫底下随身携带着许多银锭。
他一摸袖管就在手上托起一个银元宝来,他把它搁到领班姐姐的小木车上。
总管御姐和猪头的爱畜持续交媾了一段时间。
姐姐依仗着她的木车运作野合,她把自己颀白的上半个身体仰躺到车面上,使用铐银的双手搓揉一遍高耸的酥胸,而后她几乎只是勾了一下小手指头,猪头的红马就心领神会地单骑逾越过众家牲口,踩着小花碎步迎向前来。
领班姐姐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天赋领袖,神奇的管理人和感召者,有些传说甚至认为她可能真是那个名字叫做虹的祭司,是故国维护祭殿荣耀和圣洁的守祀女人。
娜兰人民也许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永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领班姐姐向下扫视过一眼,她那双光赤的足踝的确清如冰玉,只是被短链约束在一个很小的方寸之内。
于是她尽力朝向两边外翻膝盖,让整副长腿扩张成一种菱形样子的展览窗口。
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完全敬业地朝向整排美食楼台打开自己的。
马在那样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