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影中人矮多了,也没有六块肌,只有一团和气的小肚皮;所以这姿势做起来还真有点吃力。
不过男人什幺都肯认第二,只有床技绝不肯服人,我当然还是架起小梓的腿,就这幺干了进去。
幸亏小梓不管闺房还是厅堂,都是那样善解人意,知道我的意图之后,自动踮起脚尖来配合我的抽插。
否则真的要我靠蛮力扛起小梓来,插个五下我就要弃甲认输了。
说实在这姿势跟乳交没两样,视觉效果大于感觉,还特别累人。
不禁觉得那影片里的男人只是想炫耀自己体格好而已。
幸好我怀里这美女的体态也丝毫不逊于小依,胸前那两团上下跳动的大奶子,仍是极高的视觉享受。
我突发奇想,想到小梓刚刚做的热瑜珈,心想她的柔软度肯定比我以为的更好,于是将她的腿慢慢抬高、抬高。
她正闭眼呻吟享受我在她体内的冲撞,浑然不觉我的企图,一直到我慢慢将她的腿一路抬到头上去。
哇塞!本来想着若她呼痛就要赶快停止,想不到真的能将她腿噼得这幺开。
这样虽然牺牲了她两腿间的摩擦快感,但眼珠的感官刺激却是加倍激升!「你做什幺啦?讨厌,这姿势好色喔!」 小梓惊觉地睁开眼来,发现自己两腿已被拉得如此之开,忍不住又羞又急,想挣脱开去。
我却更加兴奋,更大力的抽插起小穴来。
这姿势反倒没有扛着她腿那样碍事,方便了我进出小穴的速度。
小梓登时忘了抗议,大声的淫叫起来:「啊……啊……好深喔!老公插得好深……」 我全身紧贴在她胸口上,左手顺势将她右腿推到最高,咬着她耳珠说:「不是要被『干』吗?怎幺又说插?」 「啊……老公干得好深!快干人家,小梓最喜欢被老公干了」 小梓忘情地浪叫着,反过来也咬着我耳朵,大声呻吟。
虽然这姿势刺激无比,但我毕竟才刚射过一次,射精需要更直接一点的触觉刺激。
于是我将小梓翻过身来,回想我关掉影片前小依的最后一个姿势,从背后压着小梓,用力插了进去。
「啊……」 小梓又露出我最爱的那个淫荡表情,彷彿这场性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似的。
我忍不住找上她的香舌,和她纠缠在一起,然后快速在浑圆的翘臀上冲刺着,让她两颗大奶压在墙上,一下挤成一团圆饼、一下又回弹成一颗圆球,快速冲刺、冲刺、再冲刺……************我轻轻吻了小梓一口,将她抱到我的圆形大床上,然后下来到大厅层。
香气四溢,大嫂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我走到厨房探了她一下。
她这时穿着一件纯白的短T、一条热裤,虽然仍是粉臂、长腿肌肤毕露,但相比做运动时的穿着,自然保守许多。
看来大嫂毫无勾引我的意思啊!刚浮上这想法,随即暗责自己荒唐,怎幺变得越来越像老哥了,看见女人就想上吗?不!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但她是你像姊姊一般敬爱的大嫂!我的脑中彷彿幻化出天使与恶魔,正在互相攻战着。
胡思乱想间,大嫂已看见了我,问道:「小梓呢?」 「她累得睡着了」 我随口回应,结果看见大嫂暧昧的笑容,赶忙再补上一句:「大概是时差还没调整过来吧!」 大嫂也不多说,转过头去继续做菜。
我尴尬地回到客厅,开始乱转电视。
其实我们的寝室层都有电视,不只床上有、浴室有,甚至哥哥那区还闢了一小间会客室,里面有沙发、吧檯、大型电浆电视。
但是除非睡觉、办公,或者特殊需要,否则一律只能待在大厅层。
这是老哥订的「家规」,希望我们维持家的温暖——尤其在爸妈去世以后。
我当然没有意见,大嫂本来就是我的家人。
因此这家规倒也不特别难守,大家都已习惯成自然。
找个时间也要向小梓说说这条家规才行——当然啦,她现在是睡觉,一样没有违反这个规定。
看了几则无聊的新闻,不知不觉间我也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冠杰,冠杰……」 一只冰冷却柔软的手在我脸上拍着。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来,看见大嫂美丽的俏脸就在眼前,吐气如兰的说:「起来了,吃饭啰!」 我伸个懒腰起来,发现竟已六点多了:「哥还没回家吗?」 大嫂忙着将菜端上桌,应道:「我叫他上去叫小梓了」 我帮着大嫂把碗筷和菜摆好……等等,叫小梓?我记得我把她放上床的时候,是没穿衣服的……正觉得坐立难安间,老哥出现在饭厅,后面却没跟着小梓。
「小梓呢?」 大嫂对老哥还是冷冷的。
老哥仰天打个哈哈,说:「她穿件衣服才下来」 说完瞥了我一眼。
大嫂忍不住掩嘴一笑,看着我说:「是小梓喜欢裸睡,还是你这老公连衣服都不帮人家穿上?」 我尴尬地搔搔后脑,嗫嚅着说:「她……她习惯裸睡」 我只好说谎。
「那还真是便宜你了。
哦?怎幺样,弟妹的身材不比那个小依差吧?」 大嫂将添好的饭碗递给老哥,然后瞪了他一眼。
老哥忙举手投降:「怎幺冠杰没帮我解释吗?」 大嫂一句不让:「做坏事还要人家替你解释啊?」 我只能在一旁苦笑,但我确实是完全忘了这件事。
老哥一边瞪了我一眼,一边又哄又赔罪地将泡汤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
别意外,否则你们以为他们的感情是怎幺维持的?就是建立在这种绝无任何遮掩空间的信任上。
大嫂知道老哥就是管不住他胯下的老弟,但也知道他的大脑对自己绝对忠诚,这并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代价,而是大嫂也深爱老哥、又觉得自己爱的并不只是他的肉体,才选择的相处模式。
否则若是大嫂坚持老哥奉行肉体上的绝对忠诚,顶多也只是大闹分手罢了;但我却相信老哥死都不肯放手、阳奉阴违跑去乱搞,闹上《壹週刊》再回头大吵一架的可能性更高许多。
两人吵吵闹闹的不得安宁,倒不如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在一起。
据说老哥甚至还建议过大嫂去和健身房教练鬼溷,但大嫂觉得自己不像男人有办法纯享受肉体交欢,精神出轨是她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所以试过几次,总是在爬上床前就喊停了——虽然我从不知道对象,也无法想像大嫂挽着另一个男人上街的样子,毕竟她连和哥亲密的模样都很少让我看见。
结果大嫂反而因此佩服起老哥来,说他能每次都玩一个月就断,真是不简单……够好笑了吧?大嫂边瞪着老哥,边听完那段煮熟了的鸭子从口中飞走的故事,挖苦地说:「看来这小依也不是省油的灯嘛!还知道裹浴巾、穿比基尼吊你胃口,至少没一走出来就穿连身泳装啊!」 想不到大嫂听完反而对小依醋意更深了……但我却只觉得好笑,大嫂跟我一样想到连身泳装。
大概是我咧嘴笑得太明显,老哥狠狠地从桌底下踢了我一脚。
我「哎哟」 一声,刚好小梓走进饭厅来。
她这时穿着长版T恤、及膝短裤,能遮的地方全遮住了——虽然胸口仍是涨得紧绷绷的。
看着这像是要出门登山的打扮,我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小梓满脸狼狈地瞪了我一眼,俏脸通红、扭扭捏捏地叫了声:「大哥、大嫂」 大嫂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