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胀痛没了,那股通达四肢的愉悦却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尽管肉棱缓缓刮过阴户嫩肉之时别有一番滋味,却只能让她胸中那股火苗越烧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没说不喜欢……”董清清的语声变得如同向丈夫撒娇的妻子,平添了几分娇媚,心底隐隐放开了什幺东西一样连眼神也大胆了许多。
胡玉飞却只是哦了一声,仍然抱着她的腰臀用棒儿在她体内勾东西一样掏着,勾出一汪汪的浓汁儿。
董清清咿咿唔唔的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敌不过心底的渴望,双臂把胡玉飞的脖子一圈,把涨红的粉脸凑到他耳边,张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欢!好了吧!你……你这淫贼,非要逼死我幺……”胡玉飞满意的轻笑一声,伸足在地上拨了几下,把两人脱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搂着董清清往地上一放,高高提起两条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来。
董清清终于尝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觉,直美的她双腿乱抖,柳腰狂摆,粉臀迎凑旋磨恨不得让花心变成磨盘好好的把胡玉飞带给她的充实愉悦磨到骨子里头。
胡玉飞喘息着越动越快,看董清清也越来越进入状态,阴户越收越窄越吮越紧,俯下身子整个的盖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红润润的小嘴儿。
董清清本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去咬胡玉飞的肩膀,正自忍耐不住,突然双唇被封,仅仅一愣灵活的舌头就撬开了牙关,钻进了她的小口之中。
她嘴巴一松,差点便叫出声音,心慌意乱之下也顾不得那许多,拼死的收紧嘴巴用舌头勾住胡玉飞的舌尖,吃奶一样死死的吮住。
奈何舌头柔滑,直欲滑脱,慌的董清清唔唔呀呀的鼻音不断,只怕这舌头突然溜走,害她叫的世人皆知。
上面的舌头纠缠不清间,下面的小嘴里含着的圆滚滚的肉舌头却到了最后关头,胡玉飞振奋精神,强压住精关狂送了几十下,肉体相拍啪啪作响,一番狂风骤雨入的董清清绷紧了身子畅快的丢了一次。
他趁着膣内余韵犹存,嫩腔格外紧窄柔润,提起的一口气一松,向前一送腰杆,把忍了许久的阳精大力的射向了甬道尽头。
“唔——!”董清清高亢的闷哼了一声,小嘴一松扬起了头,蹙眉眯眼耳热舌凉,浑身颤抖不停,一双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着,踏的绣鞋罗袜都松脱下来,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胡玉飞喘着粗气拔出了阳根,拿过董清清的绣帕温柔的把两人胯下污秽擦拭干净,扶起她身子靠在自己怀里,慢慢替她系好敞开的上衣,轻抚着她让的喘息渐渐平复。
董清清歪着头听着胡玉飞有力的心跳,心里一阵茫然,今后自己和这淫贼的牵扯,莫不是就这样没有尽头了幺……“在想什幺?”仍是一贯嘶哑的声音,但董清清已经习惯,听起来也不那幺刺耳,她仰头看着胡玉飞有些僵硬的表情,轻声问:“你这……是面具幺?”胡玉飞点了点头,道:“嗯,我怕吓到你。
”董清清心中一阵苦涩,本想说“你若真为我着想为何还如此对我”,话到嘴边却成了:“没事,我……不怕的。
”靠着的肩头一股湿漉漉的感觉,想到这是自己咬过留下的口水,脸颊一红,低声道,“我……刚才……是不是咬痛你了?”“傻瓜。
”胡玉飞拿过她的裙子衬裤,递给她道,“穿上吧,别凉到身子。
”董清清茫然的接过衣服穿上,虽然衣服已经完好的穿回身上,但在胡玉飞面前她仍然觉得自己是完全赤裸的,“你……你究竟想要怎样?就这幺……就这幺与我……与我这样下去幺?你若只为了盗色采花,我……我也已经被你所辱,你还想要我怎幺样?”想到这采花淫贼中有一日会厌烦了自己身子无趣离开,心头就是一阵酸楚。
平白被这人撩起的满腔春情,今后又要如何解脱?胡玉飞静静地看着董清清有些激动的脸,伸指封住了她的嘴唇,淡淡道:“我要什幺,你迟早会知道。
在我确定了我要的东西值得之后,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带走。
”“你……也是看中了这次的镖幺?”董清清不爱了解镖局的事情,却也不是漠不关心,和院子里的丫头们打听到的事情,让她本能的觉得最近出现的人,八九不离十是为了这趟事关重大的镖而来。
胡玉飞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整理好衣服,抚着她的脸颊道:“假使我今后只守着你一人,我还算是淫贼幺?”董清清一愣,旋即羞恼的垂下了头,低声道:“我……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胡玉飞眼底露出一丝笑意:“那幺,我还是继续做淫贼好了。
”董清清还想说什幺,但听得墙外练武场内人声沸动,接着便是桌椅挪动脚步嘈杂之声,想是酒宴已经结束,当下慌了神,连忙推搡着胡玉飞道:“你……你快些走吧。
别被人看见了。
”胡玉飞眯着眼睛托住她的小下巴,往她嘴上亲了一下:“记住,城东算命摊,测字算卦随你。
”“我……我若是不去呢……”胡玉飞轻笑一声,道:“那我便只好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你了……”说罢,他疾步走到库房门口,推开一条门缝向外看了看,开门道:“快走吧,趁现在还没人。
我穿着镖师衣裳,不碍事的。
”董清清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脸上一红,不知是羞是气的闪身出了门,快步离开,那裙子上还带着一片水渍,看着格外刺目。
胡玉飞笑着摇了摇头,关好库房的门,四下张望了一下,快步离开了浩然镖局。
时辰并不太晚,但对于胡玉飞目前的境况,也不是该在外面闲晃的时候了。
他却一点也没有要回隐身之所的意思,找了个角落换下了镖师劲装,露出了内里的夜行衣,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双臂一振飞身上了巷子外的一溜矮房,猫腰向着董家后面远处过去。
一路小心谨慎,径直到了董家废宅,也就是董夫人静心休养带发修行的地方。
胡玉飞站在院中,轻手轻脚摸到了树上,缓缓站起了身子,双眼眯起看着佛堂内。
一袭青衣布袍,一串檀木念珠,一个素净妇人,佛堂内依然如故,清香袅袅,油灯长明,好像那一块地方并不属于这纷乱的世界一样,宁静异常。
胡玉飞怔怔的看着,仿佛在等待着什幺。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佛堂里的妇人似乎坐的倦了,直起了身子伸了伸腰,回身走到了门边,满面担忧的看着董家的方向。
胡玉飞面上戴着面具,看不出表情有什幺变化,只是眼角的肌肉骤然抽紧。
原本,胡玉飞的确是为了幽冥九歌而来,为的是其中据说记载了不少治疗外伤技巧的幽冥杂记,好治好自己落下的一身伤疤隐痛。
但在见到了董家大小姐董清清的脸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当年,胡玉飞还是落魄乞儿的时候,因为性子暴戾,骨头又硬,惹到了城里的地头蛇,被打得奄奄一息不说,还被丢在了后巷的垃圾堆里。
而那个时候,没有江湖传记里常写到的世外高人来救他,帮他捡回这条命的,就是那时还是娇美少女的彭欣慈姐妹。
他那时候梦想过很多事,但最多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学得一身武功,最后能出人头地,好能作为彭家的护院,远远的保护着彭家姐妹。
尤其是那温柔的二小姐,彭欣慈。
他之后义无反顾地加入了丐帮,尽管丐帮当时已经群龙无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