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集中到丹田下侧,握着董清清的臀尖慢慢送了进去。
“啊——啊啊……”她兴奋得大叫起来,“好……好快活……”聂阳只觉阳根前端瞬间被层层叠叠的嫩褶裹了个通透,那股吸力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拽进去一样,腔内无比湿滑,暖烘烘的熨贴着肉茎,卖力的蠕动着。
他往里耸了数寸,开始收摄心神,免得被这如有自己生命般的紧缩孔道早早吮出了阳精。
这般欲火高涨,到省了聂阳调情的麻烦步骤,他按着滑溜溜软弹弹的乳包儿一边揉着,一边把内力透进心脉引导着四散杂乱的内息驱赶着淫毒向丹田下聚拢。
只是那一截软中带硬的嫩头儿顶在掌心上实在撩人,数次让他差点分了心神。
董清清没有半点内功底子,气息浅薄越发费事。
抽送间她又更加狂乱了几分,哭喊不停,迎耸不断。
不让她顺息平气,是无法灌注进去内力的。
让她恢复神智暂且是不可能了,那就只剩下一种法子,让她耗干精力。
心内主意已定,聂阳伏下身去,站在床边抱进了她的身子,用舌尖撩拨着一边乳头,用手掌按揉着一边乳房,阳根犹如棍搅泥浆,在那一团腴嫩之中飞快进出起来。
那团蕊心早已肿胀酥软,不几撞就流了一穴腻浓美汁,扑滋扑滋大半被肉棱刮带出来。
董清清美到双腿打颤,叫的都有些嘶哑,聂阳索性一探身子把她红唇封住,吸出她嫩滑舌尖勾进嘴里,把那浪叫淫声堵成了鼻腔子后憋着的销魂鼻音。
柳婷双手一阵发软,几次想把张开的指缝闭上,却身不由己一样被吸住了目光。
体内一直四处游走的热流所到之处都开始细细的麻痒,而那一股股麻痒此刻都开始汇聚到她的尾椎前后,热酥酥的好不难受,不知不觉间,裙裤的裆里被那一阵阵莫名其妙的水儿浸的濡湿,羞的她恨不得钻进床下去。
“唔唔——!”搂着聂阳脊背的玉手猛地抓挠出十道血痕,高举的双脚也慢慢垂到地上,平坦的小腹一阵阵抽搐。
他的下唇也被她咬住,一阵吃痛。
却幸亏了这阵疼痛,让他强压住了险些被那紧腔儿束出来的精浆。
多半是药效缘故,那不知疲倦一直抽搐蠕动的美妙肉穴,销魂远胜处子的青涩娇嫩。
看她精力似乎还有不少,仍然忘情的在扭腰摆臀,聂阳一把把她抱起,自己返身上床,搂着她躺倒,让她坐在上面。
董清清无师自通,双手扶着他的胸膛,把那水淋淋的屁股悬起半寸,前后左右东南西北畅快的摇晃扭动起来。
聂阳舒了口气,躺在那儿一手玩弄着她胸前一点嫣红,一边运起幽冥九转功,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聚拢在花心后的那一小簇淫毒随着浅薄内息倾泻出来。
董清清早已泄了不知道多少回,但一直尚未达到顶峰,阴关紧锁,一股股淫汁冒着却就是不畅快的门户大开。
聂阳自下而上的顶了两下,粗大的肉龟顶在软软的嫩肉小嘴上,被一股股清浆淋的手不出的爽快,却把那一团酥软顶的凹了进去仍不破关。
会阴处他刚才已经动过手脚,可以说冒着让董清清脱阴而亡的风险,却仍然如此困难,可见药效实在强出想象之外。
“啊、啊、啊……”磨了一阵不很满意,董清清上下套弄起来,每一次棒儿到底,她都畅快的低叫一声,这幺啊了八九十下,才见她咬着下唇突然皱起了眉头,跪着的大腿转了筋一样猛地一抽。
聂阳正在勉强支持,骤然阳根一紧,却是她主动完全坐了下来,阴户把棒儿整根吞了进去。
恍如千万肉筋带着柔滑暖嫩围将上来,膣口更是锁的几乎要把棒根勒断,聂阳正要说声不好,肉龟处骤然顶进一片松软之中,头儿仿佛穿进了另一处所在,嫩嘴儿卡着肉棱,一阵阵热气灌了进来。
他连忙敛气收束,把内息导向自己丹田,幸而那丁点内力几乎不需时间,已经愉悦到极限的阳根再也忍耐不住,肉龟一抖,浓热浆液尽数灌进了董清清肚中。
一番大战,聂阳也有些冒汗,想到还要这幺直到这两人完全无恙,腰都有些发软。
董清清喘了几口,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慢慢软小下去,呜的一声要哭出来般抬高屁股缩下身子,把那还沾着各种液体的棒儿啊呜含进口里,侧舔竖吸吸溜有声,一幅恨不得这东西马上就精神抖擞的架势。
柳婷双手发软,已然蒙不住脸,松松垂在胸前,那对没了布条束缚的淑乳此时一径的发胀,胀的她既是心痒,又是心慌,本该是陷在晕中的两颗珠儿现在也莫名的翘挺起来,顶在贴身衣绸上,只要身子一动一蹭,就是一阵难过。
她看着董清清,突然一阵绝望。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我死也不要!乳硬助性第二十三章(一)鹰横天双手抱臂,站在尸体旁冷冷道:“董总镖头凌晨时分就已经死在这里。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聂公子,不知道你有什幺看法?”聂阳沉吟片刻,道:“看他只穿了条内裤,内裤上还有屎尿痕迹,多半是出来上厕所时被杀。
凶手一定是个很冷酷的家伙,对这种恶臭都无动于衷……”“嗯……也可能是个感冒的家伙。
”(二)吸进迷雾的那些镖师没有中毒迹象,却一个个面色赤红的双手捂着裤裆不好意思起来。
聂阳苦笑着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他们,道:“去买身衣服换了吧,别把臭味一直憋着了。
”那几个镖师如蒙大赦,纷纷向外冲去,有个还踉跄到险些栽到。
“竟然是泻药?”殷亭晓惊讶的瞪眼道。
“凶手看来是个对排泄物很有爱的人呢……”(三)聂阳站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厅内宽敞些的地方,深深吸了口气,左手一拍剑鞘,长剑滑出鞘外,同时虚步一点,右手抄住剑柄,猛然一个旋身。
就听一声龙吟,他手上只剩下了一个剑柄。
……聂阳走到不净和尚面前,拔下他脑门上的剑刃,陪笑道:“抱歉,镖局的刀剑该送检了。
”(四)他连忙扶住,触手处隔着衣服竟然也能感觉到一片火热,下意识一探额头,热的烫手。
“柳婷!你怎幺了?”“刚才吐了好多血……现在大姨妈又来了……失血有点多……”(五)被找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玉面银狐胡玉飞,只不过,看起来比被夹子套了三天的死狐狸,也只是多一口气而已。
云盼情正扶坐他的身子,单掌抵住他后心,应该是在帮他疗伤。
见聂阳到了,云盼情撤掌站起,微蹙秀眉道:“你总算来了,快换手,我都要被狐臭熏死了了。
”(六)聂阳换过一根手指又是一压,换到第三根指头上,胡玉飞终于汪呜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ng!聂阳换过一根手指又是一压,换到第三根指头上,胡玉飞终于喵呜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ng!聂阳换过一根手指又是一压,换到第三根指头上,胡玉飞终于嗷呜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ng!麻痹你以前是动物管理员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