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两人既是同门,云盼情又一派天然娇美,自然该是谢公子此行目标才对。
知情的人更是惊讶这对未婚夫妻见面的态度。
哪知道云盼情嗖的一下跳了下来,双手搭在腰间叉肘而立,鼓着腮帮仰头叫道:“你问我?我才要问你,你跑来做什幺?你现在不是应该不在凌朔关帮刘美人磨墨,就在相望亭陪李美人下棋的吗?怎幺一身脏兮兮的跑来这里?让我猜猜……”她故意围着谢志渺绕了两圈,道,“我知道了,这次你是为了一个姓聂的美人吧?”谢志渺难得的脸红了红,左右看了看,尴尬一笑,道:“盼……盼情,我又不是那样的人……”云盼情存心逗弄他,轻轻哼了一声,回身对着楼上道:“月儿妹妹,看来谢少爷不是来找你的,你白等他了。
”谢志渺一下着急起来,连忙对着楼上喊道:“月儿!你在上面幺?是我,我来了。
”聂月儿闻声而出,不紧不慢的走下楼来。
她此刻换了嫂嫂那边的一身干净衣物,月白衫裙除了裙脚略短都很合体,又刚刚沐浴完毕,周身都透着一股逼人的清媚。
“谢公子,这次我能找到哥哥,还真是多谢你了。
”她意有所指似的瞄了聂阳一眼,巧笑倩兮的过去坐到了谢志渺那桌。
傍晚饭后这段时间,是众人谈兴最浓的时候,除了许鹏惯常在这时候出去寻花问柳,鹰横天从不闲谈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在各自找合适的人聊天。
很诡异的,云盼情依然和慕容极聂阳一桌,连同董诗诗和绿儿,而谢志渺却单独和聂月儿坐着,虽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这种行为也已经很足够展示他的用意。
值得欣慰的是,谢志渺的神情和态度,并不像只求一夕风流。
知道聂月儿要随着镖队启程,他毫不犹豫就像聂阳请求加入,那迫切的态度好像他上辈子就立志做一个镖师一样,惹得云盼情大翻白眼。
又经过了两日的准备,新一轮的十二名前哨发回了安全的讯息,镖队再次整装上路。
因为聂月儿不喜欢骑马,更不喜欢走路,于是那辆宽大的马车里,变成了四个女人。
一个惴惴不安的董二小姐,一个谈笑风声的聂家小姑,加上一个昏昏沉沉总一副睡不醒样子的绿儿,昨晚才?u>仙侠吹氖贩蛉耍蚶浔牡ザ莉樵诼沓狄唤恰?br>并不是绿儿贪睡,而是从出行到此,只要是能单独开好房间休息的日子,她就没有在半夜好好睡过。
她那二小姐好命的很,被姑爷弄到一败涂地不堪再战的时候,只消说一句投降,丢她上来做了炮灰,就可以高枕无忧会周公去也,还不准她叫出大声吵了好梦。
每次她自己捂着嘴巴让姑爷分开双腿捣进去,就代表这一夜她的睡眠已经在对她挥手告别。
聂阳知道他这样做对绿儿的精元有很大损伤,却不得不进行下去。
对复仇的执着让他渴求着更高的武功,而幽冥九歌的功夫是目前最快捷的路子。
几次三番,看到绿儿楚楚可怜不堪云雨的样子,他都有些忍不下心,但想到邢碎影诡异高深的莫测武功,便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
有时一次盈虚采吸过后,绿儿就已经昏睡过去,但还没有得到所需的聂阳,仍不得不架起她已经无力的双腿,在她白嫩无毛的阴包儿当中持续进出着。
要不是绿儿已非处子,用了融玉丹必然会阴火焚身生不如死,聂阳几乎忍不住要靠那邪药来加速绿儿的阴元恢复。
聂月儿出现后的两天,聂阳和董诗诗又亲近了一次,这一次他做到最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了在董诗诗身上行功的冲动。
饱经云雨的董诗诗早已不是月前那青涩蒙昧的小丫头,一旦褪了衣衫,坚挺饱满的乳峰,蜜润修长的大腿,加上逐渐磨砺出的妩媚风情,尽管还偶尔有些略显傻气的举动,却已经是足够诱人的一个小妇人。
要忍住不去在这样一具丰美娇嫩的胴体上享受自己最大的快乐,聂阳确实地感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甚至自嘲的想着,如果董清清也在,倒是少了不少烦恼。
再次启程后,他特地和慕容极深谈了一次,委婉的问了下幽冥九转功如此练法的后果。
没想到慕容极对此并不知情,只知道幽冥九转功用阴阳盈虚术来提升的话,只要有一转出了问题,此生此世怕是都只有混迹在脂粉堆里才能压抑那可怕的反噬了。
陷阱已经用过的缘故,镖队轻简了不少,所有人只是把马车围在中央,伪装的红货已经再不需要了。
为了设下下次埋伏,殷亭晓、不净和尚、鹰横天等非镖局人士,全都离开了明路。
镖队里没有镖局身分的高手,只剩下和聂阳关系最密切的那几人,外带一个突兀的谢志渺。
有了他在,马上进入丰州境内的众人都安心了不少。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清风烟雨楼既是强龙,也在地头。
如果摧花盟或是邢碎影试图在丰州境内伺机而动,那就太让人意外了。
但越是如此,就越要更加小心。
这便是一个很古怪但不得不接受的矛盾现实。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和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这两句废话一样的东西,却往往很有道理。
对谢志渺还有些不放心似的,路上一看到谢志渺的马开始靠向马车,聂阳就不着痕迹的抢先挡在了马车旁侧,隔开了他。
意图被人撞破,加上知道聂阳就是聂月儿的哥哥,谢志渺只有陪笑两下,老老实实跟在一边。
“谢兄弟,你和我那妹妹,是如何相识的?”看似打发时间一样,聂阳随口问道。
谢志渺摸了摸下巴淡青的胡茬,微笑道:“说来惭愧,最早认识令妹,是她替人打抱不平,来向我兴师问罪来着。
”“哦?此话怎讲?”谢志渺偷偷瞄了一眼前面,确定云盼情正和柳婷不知道在谈论什幺没有注意这边,才低声道:“楼里有人捎信给我,说有个叫逐影的组织有事跟我商量,我好奇是什幺事,就一路从凌朔关南下,半路遇到了令妹,她原本不知道是我,结果一个跟着我的姑娘一叫我的名字,她就莫名其妙和我交上了手。
”他看了看聂阳的脸色,斟酌了一下,道,“令妹武功很好,幸好跟着我的那个姑娘一起帮忙,她才收手。
我问她缘由,她才说原来她出来行走江湖不久,结识了一个好姐妹,哪个女人不知道那根筋坏掉了,硬说小弟对她始乱终弃,于是……于是才有了那一场。
后来说清楚了,又有朋友帮我作证,令妹才算信了。
我们结伴同行了一阵,她去浩然镖局找人,结果吃了闭门羹,我看守卫的首领是我的熟人,自信有几分了解,就帮了她个忙。
然后……就一路到了这里。
原来,她是找哥哥,我还以为她是找情人呢……”说到最后一句,谢志渺很明显的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情。
这实在是个很难让人讨厌的青年,可聂阳莫明的不太喜欢他,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很快和众人打成一片的友好让他羡慕,还是因为他对自己妹妹那明显而露骨的倾心让他不快。
“盼情她……是你的未婚妻?”不打算多谈自己妹妹,忽略掉了谢志渺含蓄的旁敲侧击,聂阳直接把话题引向了另一个相关者。
“嗯……嗯。
”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才有些古怪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