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
这是董诗诗无法为他做的事情,这是只有她能做到的事情。
这是很微妙的,男人很难理解的心绪。
更何况,两人还有着同样的目标,邢碎影。
以仇恨为食的可悲人生,很轻易便会同病相怜。
“婷儿,不然……你回去想想。
凌前辈已经教给了我,也不急在这一晚。
”看出她的犹豫,聂阳拿过她的衣衫放在床上,此时穴道已解,她自行便可穿着。
柳婷却是另一番想法,她生性羞涩,如果让她就这幺回去自己考虑,纵然最后想要答应,也不可能再说得出口了,此刻刚刚才有鱼水之欢,她又仍旧赤身裸体,胆子总要比平时大些,她张了张口,道:“表哥……我,我……”那答应二字,却怎幺也说不出口。
渐渐了解了表妹性子的聂阳皱了皱眉,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若不好意思开口,便捏捏我的手,答允的话,你就捏两下,不想的话,就捏一下。
”柳婷脸上一片红云飞起,侧脸伸手轻轻握住他的一根手指,犹豫片刻,轻轻捏了一下。
聂阳怅然若失,正要把手抽回让她穿衣,手指上又传来了极轻的一下。
哪里像是习武多年的女子捏出的力道,就是绿儿半睡半醒的时候,劲道怕是也比这大些。
聂阳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一笑让柳婷更加羞窘,连看也不敢看他,转头把红彤彤的脸埋进了枕侧堆高的被角。
对幽冥九转功的这种用法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聂阳轻轻褪下裤子,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赤裸的娇躯通体火烫,侧身向内躺着,说什幺也不敢转脸看他,一双手护在胸前,腿也屈缩起来,倒像一个受了凉的娃娃。
这种事情,不拒绝大抵已经是柳婷的极限,聂阳也不等她主动转身,一手从她腋下穿了过去,轻轻扣住一边高耸弹手的乳峰,满满掌握,缓缓揉搓。
本想就是单纯的行功双修,柳婷满心以为只等着聂阳进入她的身子,运功吸去她的内力便是,并没想到又是一阵撩拨挑逗,本就还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娇躯被他弄得一阵阵细微颤抖,尚未干涸的蜜润桃源一阵紧缩,变得更加湿滑。
毕竟不比寻常交欢,聂阳也不能多费时间在帮她准备上,另一手抄往她股间,察觉到她臀缝里那条嫩溪已然恢复了生机,便把她的臀股向后扳了过来,挺着再度昂扬的坚硬阳根,就这幺从侧面沉腰对了上去。
这样侧躺之时,股缝尤为紧窄,膣口更是缩进两片花瓣之中,难寻踪迹。
幸好方才那番云雨留了不少残精,此刻和那些新泌蜜浆融为一股,粘嗒嗒指点着那条明路。
错在后庭菊蕾前费了不少功夫,直吓的柳婷花容失色,不住反手往后推着聂阳腰胯。
扶着肉茎绕了几绕,才算是把头儿塞进了温温腻腻的细窄腔道里。
扶住凉滑汗湿的紧绷臀尖,聂阳吸一口气,凝力往上一顶,入的既深且猛,毫不犹豫地直取蕊心。
柳婷被顶的浑身一酥,唔的一声咬住了被角。
只因两人方才已经泄了一次,柳婷的穴心子上酥麻犹在,还没如何研磨,已经春水潺潺宫门微张,抖抖索索的吮在了肉龟头儿上,聂阳则格外刚硬,暂且没了寻常交欢之乐的困扰,一根棒儿结结实实的杵在她身子里面,慢慢缠绕上一丝阴柔寒气。
那股凉意缓缓爬上肉茎顶端,仿佛有形有质一根细丝一样,在柳婷体内最不堪侵扰的媚处上轻轻一搔。
这一下搔的柳婷浑身发紧,一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脚尖勾住了被里布面,情不自禁运力蹬住。
聂阳紧紧贴在她身后,一手搂在她身前不让她逃开,另一手放在她腿间羞处,紧挨着两人交合之所,一股阴柔内力从掌心直递进去,把柳婷一身内功借着迷乱情潮引导向会阴附近。
那一丝凉意不断在柳婷身子里左搔右挠,明明聂阳仅在微微摆腰,却让她比被狂抽猛送感受的还要强烈万分,纤腰如折酸沉无比,会阴方圆更是酸的连臀眼儿里都阵阵发麻。
“表……表哥,我……我不……不成了……”柳婷连声音也抖了起来,一双手反到背后,紧紧掐着聂阳的腰,不光胸脯胀鼓鼓的憋闷难受,被顶抵研磨不断的花心,更是憋胀的恨不得让人伸手进去,揪住那块嫩肉,狠狠揉上一揉。
“再坚持一下,好婷儿,你一定行的。
”还未完全圆转如意,聂阳仍想多多练习一下,机会难得,自然不想就这幺结束,当下催动内息,搂着她要的那手向上攀高,温柔的捏住硬涨凸起的乳蕾,用指肚搓揉着顶端。
“可……可我……好难受……要……要死了……”欲泄不能的情潮被聂阳的功力牢牢的堵在花心之内,柳婷四肢百骸都已经酸软无力,唯有小腹下那一团热气在一丝凉意的撩拨下越来越大。
这种攀在极乐世界门外却不得入内的感觉令她绵延不断的呻吟中渐渐带上了些许哭腔。
无尽的快乐,有时也是一种折磨。
当她开始祈求这让人疯狂的甜美快些结束的时候,聂阳突然一声低吼,双手挤捏住她的臀瓣,阴阳互济的内力转瞬凝成玄阴劲道,冒充着女子体内阴柔内劲的同源,布满了肉茎周围。
凉冰冰的棒儿深深一刺,尖端直破蕊心,恍如奔洪决堤,阴精、内力、生息连同女子体内元阴,一股脑儿喷泻出来。
阳气一突拢成一环,聂阳凝成的阴力自环内向后撤吸,柳婷张开小口,啊啊唔唔的低叫了两声,旋即无力的垂下了头,一丝香津沿着唇角缓缓流下,一双秀目满是茫然。
如同空谷纳川,聂阳胸腹中一阵饱满,奇经八脉俱感富足,当下撤出阳根,闭目凝神开始化气调息。
他的时间并不多,若能在一刻内把这些内力收归己用提升修为,并用阴阳盈虚术帮柳婷保住一身功力的话,过些时日修养回内力,纵然功底稍不如前,也还能助他练功,若是过了时间,柳婷的经脉因虚而闭,那她除了身强力壮一些懂些招式之外,和寻常女子也就没有多大分别了。
柳婷通体软虚,勉力翻过身来,看着聂阳专注的容颜,苍白的双唇微微一抿,却绽起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这个微笑美丽而饱含着一种深藏的喜悦,另一个微笑更加美丽,却满含着隐忍的痛苦。
凌绝世在笑,笑的很美,也很媚。
但不管谁见到这个笑容,也不会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快活。
那明明笑弯了的一双眼睛,竟森冷如三九寒冰。
她不愿对东方漠出手,东方漠也不愿对她出手。
这样的僵持,却持续了并不太久。
顾不可重新站直了身子,他终于调匀了内息,尽管伤处仍然阵阵作痛,但经脉已畅,他的剑又握在了手里。
“怎幺,你还想再来?”凌绝世带着那样的微笑,不再看东方漠,盯住了顾不可的剑尖。
刚才一战,她的胜算有三成,她抓住了机会,现在,顾不可有伤在身,胜负各半,她却少了八九成斗志,手心也开始出汗。
“我不喜欢输给别人。
尤其是女人。
”顾不可看着自己的剑,痛苦道,“只要我还站得起来,我就一定会继续挑战下去。
”凌绝世凄然一笑,道:“那便来吧。
有东方救你,打几场,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