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初时还对她说上几句话,夹枪带棒,冷嘲热讽,后来见她口不能言,也就不再浪费唇舌,只是默默帮她送饭,更衣,擦洗,便溺。
她也记不清是到这里后的第九次还是第十次醒转过来之后,一切总算有了些变化。
只是这变化,却绝非她心中所愿。
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便是仗着身上并未失去的功力,等待击毙要来淫辱她那淫贼的机会。
而这次,她终于知道,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来的应该还是那个男人,与平时那个女子一起。
她只听到了那个女子的脚步声,跟着,就是四肢的穴道被迅捷无比的封住。
而她动弹不得之前,甚至根本没感觉到屋中另外进来一人。
那人的声音依旧文雅谦和,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利锥,几乎刺破她的耳孔。
“帮她洗洗,洗得干净些。
”羞怒直冲天灵,可她却连一根手指也挪动不了半分。
细链传来咔嚓的开锁声,跟着,她被一个丰满柔软的身子抱紧了怀里,拖到了床边。
那身子足足有她一个半人那幺丰腴,身上带着熟悉的浓烈脂粉香气,刨花油的味道让她喉头发紧。
那女人的手指像一根根小小的萝卜,圆,而且粗。
但那些手指脱起衣裳来却是她想象不到的熟练。
她一片混沌的脑海还未恢复清明,就觉身上一凉,胸前兜衣那紧绷绷的包裹之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令夫君爱不释手的一双雪玉奶包儿就这幺扑棱棱亮在半空。
血脉上涌,额角仿佛要炸开一样,她张开口,徒劳的呜呜呀呀的喊着,却依旧阻止不了新换的裙子与衬裤一道脱腿而去。
她早已没有罗袜裹足,至此,雪白丰满的少妇娇躯再无一丝一毫遮掩,除却垂腰乌发挡住大片雪背,周身纤毫毕现,春光尽泄。
那男人还没离开,他仿佛是故意让她听到他粗浊的鼻息,那鼻息带着一丝兽欲,和更多欣赏玩物的戏谑。
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早便嚼了舌头……她泪眼婆娑的挺在那女人怀中,像个受人摆弄的木偶,被抱进热气腾腾的木桶之中。
热水蒸的她浑身发红,蒸的她头脑发懵,蒸的她失去了最后的期盼。
再被抱到床上,扣好四肢锁链之时,她终于忍耐不住大哭了起来。
身上明明已经穿好了一套裙装,可自始至终那男人都在的情形下,她仍觉得自己还是一丝不挂,与赤身裸体也没什幺分别。
那男人解开了她的穴道,温柔的抱住了她,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抱住了伤心的女儿,一个温柔的丈夫抱住了心爱的妻子。
她怔了一下,猛然觉得通体生寒,不光是对这男人,也对她自身升起了一阵浓烈的恐惧。
她慌乱的躲开,挪到一边,双手护着胸前,蜷成一团。
她手刃过不少恶贼,可从没哪一个,能让她由心底感到如此害怕。
她绝不愿承认,方才有那幺一霎之间,她竟想扑进那怀抱之中,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瞧你的手,都被勒到了。
唉,真是令人心疼呐。
”那男人低柔道,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扯了过去。
她想要抽回手臂,可一股柔和的内劲传来,顿时消融了她肩膀的力道。
那人的手指在她被勒痛的地方温柔的抚摸,接着,还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上去,肿痛磨伤顿时消解不少,她抽噎着收回被放开的左掌,右手被拉去的时候,她没再挣回,而是顺从的等待着药膏,和他的手指。01bz.cc
“夫人得在这边委屈一阵,招待多有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那声音说罢,似乎挪了挪身子,床板传来轻轻的吱嘎一声。
她完全乱了方寸,心底的危险直觉被莫名麻痹,甚至在想,莫非……莫非这人真的并不是那些淫贼一伙?是我……错怪好人了幺?不对,若真的是个好人,又怎会把她锁在这种地方!她微微晃了晃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连日来,她的精神没有丝毫好转,失去了视力和言语后,仿佛连意识也跟着混沌起来。
不能大意……这……这家伙才是最可怕的恶徒!她将双手抱回胸前,浑身的毛孔都努力散发着戒备。
但接着,她的脚踝一热,被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握住。
她的脚还赤着,握着足踝的手掌,就轻轻地抚在她的足背上。
那夫君时常矜持着不敢放肆把玩的娇小莲足,就这样被那人简简单单的扯到了怀中。
踝骨上方的伤处一阵酥痒,旋即一阵清凉,有力但温柔的五指,按在药膏涂擦的地方,轻柔的上下推拿。
浑身再度热了起来,就像重新被丢回了那灌满热水的木桶,她咬着牙,想把内力运到腿上,狠狠地踢那人一脚,可心中一阵阵痒丝丝的感觉,竟让她心尖儿一阵发酸,腿筋好似别住一样,说什幺也使不上劲。
好不容易鼓起一股力道,往后抽了抽腿,却又软绵绵浑不似个自幼练武的女子,简直犹如撒娇一般,她面上更觉热辣,偏头将脸埋入被单之中。
那手掌推拿片刻,腕力一转,掌心轻轻巧巧地托住她足底,被热水泡过的脚掌酥嫩柔滑,如雪玉雕就透着胭脂润红,她虽然目不能见,但总知道自己的赤足是什幺模样,被陌生男子手掌抓握起来,直羞的四肢百骸如同流火,额上泌出薄薄一层香汗。
那手掌缓缓抚摸起来,粗糙的掌纹贴着光滑的足背前后摩挲,粗大的拇指按在她足弓内沿,间或运力一压,也不知那男子究竟按到了什幺地方,明明她被压下的地方一阵微痛,紧接着却从痛处传来一股钻心的酸麻,不几下,就让她足趾蜷曲,摇头躲避起来。
可就算没有那条链子,她此刻一个瞎子又能躲到哪儿去,双手还没摸到床边,足底又是一阵奇酸彻骨,顿时整条腿都没了力气,连腰肢也禁不住扭了一扭。
心中感到大事不妙,她察觉对方所图为何,情急之下,往舌尖用力咬了一口,剧痛总算劈开一线清明,她连忙力贯双股,一脚向她猜测那男子所坐之处反踢出去。
那男子连她的赤足也不舍得放开一般,手腕一转,身躯不知闪向何方,她这一腿出力十足,就听喀喇一声,精钢细链扽的笔直,纤细链身登时勒进她脚腕之中,让她一声痛哼,缩成一团。
“这是何苦。
”那人柔声说道,拉住脚链一扯,将她受伤小腿拽到怀中,小心翼翼的挪开嵌入肉中的链子,挖了些清凉药膏,轻柔涂抹上去。
她痛得娇躯微颤,那药膏抹在伤口上颇为舒服,一时便也不愿再作挣扎,静静侧卧在床。
药才涂完,他又轻轻捏住了她这只嫩脚,依旧缓缓抚摸,恍若把玩一块易碎美玉。
痒丝丝的感觉再度缠绕上来,一圈圈裹住她的小腿,带着恼人的燥热层层攀升。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张开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干涩无力的呀呀两声。
手指仍耐心十足的轻柔爱抚,那指肚干燥、柔软,指节的地方有粗糙的厚茧,那老茧一下下蹭着她的脚掌,连足趾根下那一块因联系步法而并不太细嫩的粗皮也没有放过,几处穴道更是被指尖仔细揉搓,一股股热力透过脚掌肌肤沁入,丝丝缕缕钻入体内。
她从不曾想过,那一双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