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突的在她花蕊之中飞快舔了几下,强烈的酸痒凝成一线,一气贯穿腰背,冲的她顶门微感眩晕,又是一连声的娇媚轻叫。
她垂下,左右摇了起来,汗湿的发丝随之来回摆动,几缕贴在脸颊上,随着她急促的娇喘起伏。
聂阳松开左臂,活动了一下仍然不太灵便的左腕,揉动她因喘息而更加诱的晃动
瓜。
一直高抬的腿终于得以放下,她软软靠在他身前,双好似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明明膝盖拼命想要并拢,紧绷的大腿却丝毫不想移动,仍分开出足够的空隙,让他的手在其中恣意亵玩。
“我……我……怎幺……会……”聂阳的手指动的更加迅速,她挣扎着吐出残的字句,在酥软的呻吟中显得格外无力。
“呜——啊!啊啊……”终于抵受不住这销魂噬骨的甜美折磨,秦落蕊凄楚的尖叫起来,黑裤中的双腿剧烈的颤抖了几下,膝弯一软便向前倒去。
聂阳双臂揽住她的身子,右手往处一摸,果然已泄了满谷腴滑,指尖一按,便能觉出湿淋淋的鲜
玉门正诱
的一张一缩。
这不是花可衣,她不懂天灵诀,初泄,正是少
脉最为脆弱之际。
他不需要再等下去。
这一番玩弄,已足以消解他的怒气。
剩下的,便是那炽烈的欲火,与饥饿已久的九转毒龙。
他把秦落蕊脑后的发丝拨开,低轻轻吻着她的后颈,初尝极乐喜悦的少
在温柔的亲吻下缓缓松弛了周身的紧张,无法抗拒的依赖感让她不安的呻吟起来,缩着脖子想要躲避。
轻轻揉着她的酥软峰,他缓缓抽开了她裤腰上的丝带,带着红边的黑色腰带垂落下去,轻轻落在她的脚背上。
脚上的腰带似乎惊醒了她,她猛地抖了一下,双手紧紧抓住了裤腰,大抵是心知求饶已毫无用处,她只是不住地摇,低声抽泣着并紧了双腿。
聂阳也不强去脱她裤子,只是低不住的吻着她的耳根颈侧,左手揉在她胸前,渐渐又混上了丝丝清凉真气。
还未软化的蕾又颤巍巍的翘了起来,在他指间捏扁揉圆,变化多端。
“呜唔……嗯嗯……”还未消褪的愉悦再度燃起,她偏想躲,却根本躲避不开,带着黑蝶耳坠的耳垂更是被他一
含住,舌尖前后摩擦,吮的那边肌肤麻痒难耐。
他微微沉腰,待命已久的阳根向前一挺,挤她
后沟谷之中。
她裤子为了方便行动本就极为贴身,这一下好似夹住了男子凶器一般,吓得她浑身一紧,双手忍不住向上一提。
殊不知这一提裤腰,布料更紧,那硬物往前一滑,直钻腿心,热乎乎的边儿擦过润湿蜜唇,感觉清晰无比,好似随时会冲杀进来。
她大腿肌极为紧实,苦练外功所致,比寻常
子也要粗壮许多,此刻运力夹紧,倒真是挤不进半根手指,但正是如此,才更令
遐想一旦进到
处,这双腿运力一夹,该是怎幺一番快活。
在外隔靴搔痒般蹭了一阵,聂阳右手从她腰侧收回,在她大腿上捏了几捏,突然扯住她裤裆布料运力一撕,那一块濡湿黑布登时被撕下掌大的一块,紧紧夹住的雪白
部连着小片大腿一并露了出来。
她啊的惊叫一声,回手便要去捂,聂阳一声轻笑,左手捏着她丰腴向下一拽,右臂一翻,已将她双臂架在背后。
胸前肩上同时吃痛,她身子本已无力,闷哼一声弯下腰去,上身一沉,自然昂起,一条湿淋淋的嫣红裂隙顿时便从并拢的腿心里露出大半。
还以为要被压倒在地,秦落蕊咬牙使力,挺直双腿往上顶去,不愿就此跪伏。
这却正中聂阳下怀,他双腿分开,迁就她娇小身形,沉低的怒龙正对着缝里欲露还羞的处子
门,尖尖的菇
悄悄对正,猛然运力往里冲去。
那紧小涡原本并不容易闯
,无奈她双腿紧并,那根玉茎想要滑开也无路可去,滋的一声,周遭腴软蜜唇都被顶的向内凹去,粗壮阳根借着
汁滑腻,一下便没
她体内大半有余。
好似一根火烫铁硬生生
到体内,秦落蕊昂
惨呼一声,雪白
间一丝猩红垂落,流
裤子
之中。
紧绷如筋的腔牢牢握住
身,越往
处,阻力越强,已被撑开的
门更是一阵阵全力缩紧,徒劳的向外推挤。
聂阳低喘着用双手卡紧她的腰肢,稍稍往后退出寸许,跟着又是一冲。
这一下终于将曲折小径探的通透,菇传来软中带硬的花心触感,他运力一压,那肥美花心跟着便是一颤,他上下一搅,那团
便如珠戏游龙,贴着菇
来回翻滚。
他在那里采蕊戏芯,满心愉悦,她却胀痛欲裂,好似要被沿着肚子从中砍开,实在禁受不住,双腿无力,微微分开几分,簇拢的肌稍一放松,疼痛也跟着减轻少许。
她心知童贞已失,大势已去,心一片空空
,好似丢了魂魄,索
将双膝打开,好让那胀裂之感再减轻些。
聂阳跟着她放低身形,见她双手已松,便抽出下身,将她裤子向下剥至膝弯,扶正玉茎,重新缓缓推。
一片白皙丰丘之间,绕着血丝的粗长凶器一寸寸挤其中,好似一根粗大木钉,将这只折翼黑蝶慢慢钉死,再也无处可逃。
处子蜜,又是春
未歇,当真是紧窄不失湿滑,腴软透着细
,聂阳压住功力,忍不住先纵
抽送起来,只是单纯的让胯下怒龙,享受那一阵阵嘬吸带来的令
骨髓发麻的畅快。
毕竟聂阳费心撩拨了半晌,动的胴体自然便生了回应,
瓜鲜血并未流上多久,就被粘腻的清润
浆稀释开来。
疼痛渐远,欲再临,秦落蕊因垂下而更显丰硕的巨
,又在晃动中浮现了动
的霞光。
“求求你……别……别再动了……”明知无望,她还是忍不住哀求告饶,不光是被他撞得好似拍打一样的阵阵热辣,也是身子里被磨弄出的酸痒令她打心底感到害怕。
不是怕那会令她难受,而是怕那会令她太过快活,快活的变成一个,变成生平最看不起的那种
。
不论什幺男,此刻又有谁会收手?聂阳回手握住她翘起
尖,担心夜长梦多,就此开始运功。
粗大菇先是卡在膣
,浅浅磨弄,进出间,细如毫发的内息轻柔透
,丝丝凉意触上火热
壁,让那蜜腔立马便是一缩。
“嗯……嗯嗯?”只在浅处抽送,内里自然空虚,秦落蕊略感奇怪,但只来得及轻轻一哼,便被那仿佛能让身子飞天而起的浮动快意占据了全部脑海,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踮起脚尖追逐着快乐之源。
看她已显得有些狂,聂阳吸了
气,向前一挺,紧紧贴上她
后肌肤,阳根直冲蕊心,搔弄四下媚
的寒凉真气随之汇成一
,猛然撞
酥软如泥的一团
肌之中。
“啊、啊啊——!”秦落蕊浑身抖了两下,方才刚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又小小丢了一回,随着琼浆蜜露流出的子
元,尽数被他吸纳。
他垂手一按,将先前聚好的内息往下一送,强行迫往关,跟着挺身振腰,裹着丝丝寒气的玉茎
埋在她
中,密集的动作起来。
这一下使出了真力,转眼秦落蕊的雪便被他撞的白里透红,混着淡薄红色的
津被搅的泛起细沫,一
挤出体外,沿着不住痉挛的
内缓缓流下。
“我……要……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