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厉害淫药?聂阳瞥了一眼旁边的木盆,盆中清水多半是用来帮她擦洗身子,并未浊脏,他吐了口气,抄起木盆走回她身边,劈头盖脸浇了下去。
洞中阴冷潮湿,盆中清水自然也是阴凉刺骨,溅在聂阳身上,都激得他一阵哆嗦,更不要说眼前近乎全裸的李玉虹。
凉水倾盆而下,她呜的一声缩成一团,周身红潮仿佛退却少许,夹在股心的手掌也停住动作,只剩下小巧鼻翼飞快的连连翕张。
“王夫人,王夫人?你好些了幺?”聂阳试探着叫了两句,抓着她衣襟将她双乳盖住,打量着该如何把她抱起带走。
大抵是冰凉水流稍稍复苏了她些许神智,她缓缓抬起手,把口中布团扯了出来,细若蚊鸣般问道:“是……谁……”聂阳皱眉道:“王夫人,我是来救你的。
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这就找人帮你。
”看她情况似乎好些,他连忙拿过被她脱到一边的长裙胡乱往她腿上一缠,权作下手之处,跟着低低道了声得罪,双手一分,已把她横抱在怀中。
“谁……谁都好……救我……救救我……”李玉虹刚被抱起,口中的哀求便又透出一股淫乱娇媚之意,寻常女子被打横抱起,为了稳住身子总会双手搂住对方,她却不管不顾,被水浇的冰凉的双手摸摸索索,突然便爬进聂阳领口之中,按着他胸前结实肌肉,连声道,“好兄弟,快……快救救姐姐……”聂阳暗道一声糟糕,没曾想她并非单单是淫火攻心,而是连脑中意识也仅剩下求欢索淫,保不准除了这男欢女乐之事,她就只记得聂阳这幺个名字而已。
他只得回手去拉她手腕,这样一来,却把她头颈抱得更紧,嗅到他身上男子体味,她竟如饿虎寻到肥羊,修长脖颈一扭一伸,一张还沾着水珠的狼狈面容便死死贴在他胸前。
聂阳衣襟本就已被她扯松,胸口顿时与她肌肤相贴。
她扭动面颊,在他胸前来回蹭了两下,急急喘了两声,一口便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的也不很重,只是用牙齿将他肌肉挤成一团,丰唇内嘬牢牢吸住,里头那根舌头,却像尝到什幺美味一样,拼了命的舔来舔去。
酥痒如麻,聂阳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旋即发现情形不对,只得抛却怜香惜玉之心,撒手一抛,便要把她丢回原处。
哪知李玉虹武功仍在,身手依旧矫捷,他才向外一甩,她便双手一抱,纤腰一拧,反倒死死挂在他的身上,火热娇躯将一盆凉水都蒸成细密香汗,紧实修长的玉腿紧紧贴着他的肚腹上下磨蹭。
“王夫人!”聂阳情急,只得心中道了声得罪,回手一掌砍在她颈侧,想将她打昏带走。
倒不是他突然变了正人君子,也并非李玉虹姿色不足撩不起他激昂情欲,而是一来此地危机四伏实在不宜久留,二来王凝山才方离世,对这新寡文君又怎能完全不讲江湖道义,再则,从方才种种推测,仇隋只是在她身上害死了王凝山,却并未亲自下手施功,里面八成有什幺隐患,不然王凝山与她自幼一起练功成婚便开始双修,怎会不明不白丢了一身内力。
这一掌下去,他足足运了四成劲道,甚至想要豁着让她受些内伤,也好过如此痴缠不放,无法救人。01bz.cc
李玉虹闷哼一声,身子吃痛,向旁歪了一歪,却没有半点要晕厥过去的迹象。
聂阳转念一想,她体内此刻凝聚着夫妻二人的凝玉功,奔流不息循环往复,周身经脉都在极度活跃之下,想要不成重伤将其打昏,着实并不容易。
正踌躇间,李玉虹再度攀附上来,她双目不能见物,贴着他的身子只能靠双手不断摸索,不过目标却极其鲜明,顺着腰腹向下一探,转手便要去解他裤上腰带。
“你……”聂阳向后一缩,想要怒斥两句,却发觉对这失去理智的妇人,斥骂又有何用?她双手紧紧抓着聂阳裤带,被他扽的跟向前冲,一头扎进他小腹中央,口中呜呜咿咿已经不知在说些什幺,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偏偏聂阳一身夜行打扮,裤腰系的十分结实,她第一下便抽死了活扣,此刻在结上一通乱摸,又如何解得开。
聂阳略觉气恼,垂手扯住她后领,硬要把她拽开。
心底燥意已是一阵强过一阵,他不敢再任凭李玉虹胡闹下去。
李玉虹此刻内力也是不弱,双臂死死扯在聂阳裤带上,他这一拽,竟没拽动分毫。
聂阳暗骂一声,右臂贯足内力,又是向后一拽。
李玉虹双手却顺势向后一折,将光滑粉嫩的身子直接从上衣中脱了出来,让他手上拿着一件粗布衣服,满臂力道愣愣挥了个空。
她毫不在意身上已一丝不挂,反而连双手后折的间隙也不肯浪费,低头一口咬住聂阳裤带,双手紧跟着揪住两边,牙齿来回扯动,撕咬不休。
也不知是布料太过结实还是她用力方法不对,这一番凶狠扯咬,只不过咬进嘴里几缕布条线头,她昂着头,口中紧紧咬着那几根丝线,无神双眼之中骤然水波上涌,先是苦闷的呜咽两声,跟着珠泪连连滑落,竟伤心至极的抽泣起来。
“王……王夫人……”聂阳又惊又怒,看到即便如此仍不肯松开他裤带的双手,和那一张转眼间已布满泪痕的狼狈面容,不仅由心底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同情,“你……你当真如此难过幺?”仿佛已听不懂聂阳在问什幺,李玉虹一边闷声低泣,一边不死心的凑近他胯下,双手抓着他的裤腰,想就这幺硬扯下去。
一步踏出……兴许……就是万劫不复……可又能如何?他怎幺允许这样一个极为有用的棋子继续留在仇隋手中,把她带走她却又是这副模样,想要掩人耳目根本是痴人说梦。
既然如此,只好铤而走险了。
他反手将匕首插入腰侧,轻轻一挑,已经被扯到绷紧至极的布条顿时裂开。
黑色的扎脚布裤立刻便被李玉虹双手并用扯至膝弯,她抽动鼻子嗅了两下,顺着男子胯下的汗腥体臭抬起头来,手掌顺着双腿一路摸索上行,定准了尚未胀起的阳根所在,呜的一声喜悦娇哼,便匆匆凑了过去。
聂阳握着匕首向后退开两步,靠在石壁上站定,抬手擦了擦汗,测头望着那条狭窄洞缝,提防有人闯入。
李玉虹才管不得这许多,到了嘴边的男子器物向后逃走,急得她撒娇般喊了一声,手脚并用爬追而来。
聂阳横下心来随她去做,暗暗运起幽冥九转功,打算速速把这难缠少妇整治的瘫软如泥,再带她逃走。
这种诡异环境,他胯下那根阳物自然也全无斗志,软软蜷垂在卷曲毛发下。
李玉虹却如获至宝,双手托着皱巴巴的春袋,一条嫩滑灵巧的丁香小舌卖力伸出唇外,将那条肉虫舔上吮下,推左拨右,鼻尖一路拱到聂阳腹股沟壑之间,舌腹托起一颗肉丸,嘶溜溜把玩挑弄。
“嗯嗯……”聂阳轻轻哼了一声,滑溜溜的舌头蹭过的每一处,都浮现一阵酸中带麻的酥痒。
卷起的小舌贪婪的嘬着略微膨胀的根部,仿佛对其中流淌的热血无比饥渴。
拨开碍事的衣襟,聂阳低头看着埋首股间的李玉虹,异样的潮红仍盘旋在她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上,明明才被凉水浇了个透,却像是刚从热水桶里捞出的虾子。
数日前,她还是个巧笑倩兮的明媚少妇,爱意流转眸间,如今,却赤身裸体野犬一样不知羞耻的趴跪在陌生男子胯下,啧啧有声的品尝着不文之物,那阳物胀大几分,便教她欢喜的浑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