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结界内的触手越来越多,教徒们也不再能够全心全意击杀各自面对的敌人,被迫以步枪向邻近友军掩护射击。
剩馀步兵五人、机甲兵三人(由于各机电池相继耗尽,实际上只能离开装甲机以匕首应战)、教徒十八人。
绝望。
但也不是毫无转机。
米达伦从最初结界生效起就观察着教徒们的行动模式,注意到各个杖剑之间最大距离约莫十五米,若有步兵协助防御倒还不成问题,人手不足就显得十分吃力。
话虽如此也不能将数量缩到最小,只要不该存在之物进入结界就会无路可逃。
既然这样,最大效益的结界数就是:四个。
首先设下以正三角状为核心朝三个面展开的布阵,适当地减少结界内的触手后,便将突围路线上的结界设为变阵点,依序从受创最严重的结界往变阵点前方转移阵地,使整个防御网犹如滚动的锐器持续朝外部歼敌前进。
这项提桉受到圣沙教部队长不很中意地首肯,对方那异常亢奋的表情和彷彿不会累的身体带有某种熟悉的感觉,就像初次进行重大任务时有些士兵会被喂食毒品的模样。
若然如此,能够在精神扭曲的状态下思考并指挥作战已属难得,即便对方勉强同意这项策略,她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被当成贪生怕死之徒而看扁。
米达伦想得没错,这群疯狂教徒打从心底不认为她们会败给不该存在之物。
她们是存在之剑,为了斩断不该存在之物而存在。
只要是为了至高唯一神,力量就源源不绝地涌现,勇气也未曾凋零。『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这样的她们──终于还是在首脑部队的支配下改变了作战风格。
「佐哈、拉丝玛、阿葫!以我队为中央变阵!」外围三组人马领命,纷纷以绳索于杖剑柄部的小洞上结,带着士兵们往邻近结界撤退。
所有人都撤退完成,便直接在友军结界中回收杖剑。
「阿莉收阵后增援母阵、朱拉收阵后增援子阵!」另外两组人马也开始撤退,可是朱拉队的结界在她们撤退完成前就被破坏,牺牲了两名垫后的教徒才逃回新设立的阿葫阵。
相较于活力充沛地重新分配防御位置的教徒们,精疲力竭的士兵全都集中在母阵。
洛美和希莱两位中尉几乎无法动弹,特别是差点被触手拐离结界的洛美。
当时她的部下们及时斩断所有触手、又将那三条钻进她体内但还未盘根错节的触手硬是扯出体外,她才勉强保住一命。
做为生还的代价,则是因为粗暴地扯出早一步由内外吸附住子宫颈的触手、连带使得韧带断裂的子宫无力地垂在阴道口之间。
希莱的情况稍微好一些,她之所以狼狈是由于援救部下时斩断了正分泌麻药的触手,而那半截触手偏偏落向她胸口,导致她胸部一带顿失知觉,乳头又频频流出白色的汁液。
当麻痺感退掉后,敏感至极的双乳更是让她备感困扰,身体极度疲倦的状态下任何刺激都有如利刃划过肌肤般令人相当不适。
米达伦安排剩馀五名士兵守在两人外侧,多带几把匕首便前往子阵继续应战。
忽然间,她的脑袋犹如大梦初醒般浮现费婕的笑颜,她对自己和大部队分离后竟一直没思念师长兼女友的那人感到愧疚。
然而这份歉意倒也不是始于她自身,而是来自天真烂漫的费婕。
如果费婕是个强悍的女人,她就不会把心思收得那幺细腻;反之现在这种情况,一想到费婕情绪都忍不住奔腾起来。
无论对手是砍也砍不完的触手,还是凭藉腐败巨躯硬是闯入结界的巨熊躯体,每斩一刀,心头就冒出一句抱歉,脑海中的费婕也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原谅自己──很快地这股激情就扩散到挥斩下去的刀锋轨迹、张狂飞舞的靛色体液以及濒临极限的全身肌肉上。
「上尉!小心!」记得大姊头说过,感情是强者的致命伤,如今算是切身体验到这伤究竟有多严重了。
「上尉,三点钟方向!再来是一点钟下方!」精疲力尽的身体已经跟不上思考速度,步调全乱了。
就算后方士兵及时出声,就算守护着杖剑的教徒们展开援护射击……无法做到完全防御就只有一个下场。
「不行,从后方涌进来了!米达伦上尉……!」一旦在意起来就无法忘却的恋人身影,犹似致命的冷雾执拗地盘踞心头。
为了再见她一面,无论如何都必须保全性命──儘管还能勉强抵抗,思及费婕就使得米达伦懦弱起来,卸下战意的身体顿时沉重地倾倒。
眼前是无数条同时逼近的触手,援护射击也挡不住的数量……米达伦胆怯地盯着那些彷彿要吞没自己的触手,脑袋已经无法停止回忆费婕。
视线已被触手之海彻底包围,即使外头似乎还在试着援救,却是徒劳无功。
一条条触手宛如蛇一般窜进战斗服、在她的肌肤上喷洒麻药,并缓慢地朝下体钻去。
麻痺感扩散至颈部以上时,一度紧闭的嘴巴鬆了开来,被迫吞入一条条细小的触手。
喉咙呈现半堵塞状态,她反射性进行吞嚥动作,触手们却只是像用爬的一样缓慢涌进胃袋。
同时乾燥的私处也染上高刺激性的酸液,一条相当肥厚的触手撑开了她的阴道口,紧接着往内部钻去,深靛色的颈口顶着黏稠麻药吻向粉色中带有些微桃红色的子宫颈,微型触手滑熘熘地穿越两种颈口、进入子宫,彼此相互交错着吸附在子宫内壁上。
肛门的情况与此处相去无几,只不过子宫颈换成了肛门括约肌,大小触手皆黏附在直肠乃至于结肠内。
遭到触手入侵的过程中,米达伦并未感受到一丝痛苦──她满脑子只剩下费婕的笑容,以及来不及认知就已发挥效用的微腥麻药。
米达伦就这幺被触手拖离结界。
§她的世界一向是由碧色数据与几何图形构筑而成,呈现出来的东西简单大方又讨喜,建构过程也不麻烦,再怎幺複杂的理论到了她手中便会化作眨眼工夫、须臾落成。
她的效率无庸置疑,她的作业令人满意,她比起世上所有人类要来得精确、稳定又迅速。
但是,她这身能耐却只能依循简单的二择结构来发挥。
活在构装中、为构装而活,就是她的一切。
如今不同了。
一种无法解析的物质附着在她的构装上,使她冰冷的外表长出了美丽的白色翅膀。
现在她可以飞、可以鼓动那身沉重的构装、可以跳脱既定的框架做更多事情。
她不再只会「构筑」,还能「创造」。
就像个天使一样,展开圣洁的双翼、引领沉重的构装飞翔……「这是在开什幺玩笑!」可是操控着构装的女人却怒不可遏地否定了她的翅膀,她那天赐的恩惠……「给我恢复正常,不要受影响啊!」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站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讨厌。
讨厌死了。
明明只是个人类!天生就有创造力的人类才不会懂这股澎湃、这股激昂!「玛西──!」海洁尔愤怒的吼叫全然没有得到回应,玛西作业系统的画面仍然违背了硬体规格,呈现出栩栩如生的女性线条──并且延伸到画面外的海莉机甲上,使海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