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着我,对至今仍维持同样频率摆动腰部的客人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
他就只是埋头苦干着,直到时间结束都没来得及射精。
我假装喘息一番后甜甜地问道您还想不想干小玛的肉穴呢?客人的肉棒却缓缓滑出,边用龟头磨蹭着阴道口,边说老子才刚暖身完、现在才要好好干妳这只臭鸡,就拿起裤子掏出几张钞票给不知何时站在置物架旁等着的老闆。
老闆数了钱便敲敲靠我这儿的置物架,叫我们继续。
等到他回去柜台,阴道口又被客人的龟头抵住,这时他突然伸手抓住肛塞的底盘。
我有点紧张地问您想要小玛的屁眼吗?怎料客人说他没付屁眼的钱,就将肛塞抽出半截,再深深插回。
肛门被戳刺时我忍不住发出悲鸣,接着压低声音告诉他插屁眼也要收钱的。
他则是不屑地说我没干妳就不算数了吧。
然后开始重覆用肛塞抽插起我那发热的屁眼。
我被他插到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不时低声劝阻他。
但是客人心里也明白,要是我真的在乎收不收费,就不会刻意不让老闆听见我们的交谈声了。
客人握着肛塞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每次插入时都挤出连我也听得见的黏稠声。
他的老二硬挺着不时滑入肉穴,但只让龟头陷入其中,又像是挑逗般抽了出来。
被他插到屁眼变好热的我忍不住撒娇,拜託他快点干我的小穴……他的肉棒在一次挑逗中整根深入两片阴唇间的粉红色肉穴,就这幺操了起来。
虽然他不再用肛塞插我屁眼,阴道内的规律抽动也够让我发出愉悦的淫叫。
没有和课长做爱时遍及身体的污秽气味,也没有被大肉棒插入时那夹杂着强烈充盈感的快乐,客人就只是用他短小的老二安静且规律地干着我的穴。
大腿和屁股相撞的声音时而淹没在女人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中,即使如此它仍屹立不摇地持续打响。
阴道的微微快感持续注入不如肛门被抽插时那般兴奋的身体,最后转换成取悦客人的淫叫声。
没多大的感觉,却不会令人不快。
因为客人的腰持续在摆动,男人的肉棒持续在抽插。
我正开始抚摸乳房,就感觉到客人摆动的力道稍稍增强。
他动作变得不规律,时强时弱。
儘管变动幅度不大,却坏了他带给我身体的良好印象。
不知怎地,我觉得有点不耐烦。
本来享受着规律抽插的轻微快感,现在只有希望他快点射精餵饱我的念头。
客人的喘息声随着抽插速度游走在低沉和高昂间,抓住我屁股的手则是越掐越紧。
忽然他压低了声音问道,能不能射在妳体内?我挤出娇柔的声音对他说,请您尽情射出会让小玛怀孕的精液吧!他叫我多说点这种淫语,我便在他又加快速度时,从布帘的一端喊出娇滴滴的声音。
那彷彿不曾感到疲累的腰部不断摆动着,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也显得更加不稳定。
乱了脚步的客人几度嚷嚷着要射了、要射了,随后又放慢速度,说了句妳再等等便继续操起肉穴。
这时我正边闻菸草味边爱抚乳头,这会让我更欣喜地迎接射向子宫颈的精液。
听到客人连续三次要射不射的,兴致非但没减弱,反倒给鼻前的菸草味带了上去。
当客人喘着息说道我要射满妳这只臭鸡的肉穴,我相信他这次肯定会如我所愿,因为他那龟头已经肿得比前三次还要更大。
客人接连顶了两下,好像在準备冲刺似的做了次深呼吸,紧接着以他的最大出力猛干起来。
我舒服地扬起叫声,手指跟着用力捏紧乳头。
猛干数秒钟后,他便在最用力的戳刺结束之时停下动作,维持肉棒深插的姿态,朝着阴道深处吐出温热的精液。
我正享受着被内射的满足感,以及体内那根老二缓缓瑟缩的触感,老闆却在这时大喊剩一分钟,顿时令客人在我体内丢精的愉悦大打折扣。
但是我们的屁股和大腿仍然紧紧触在一块儿,他的肉棒也像是要确保我会怀他的种似的奋力堵住穴口。
被干时是很舒服,体内射精的感觉倒也不错。
因此即使客人只剩下抱紧我屁股的力气,我仍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爱抚自己。
说不定他还以为我也被干到高潮呢,呵呵。
不用再配合客人喘息的我闭上了眼,幻想着他插在我体内的老二、以及那凌乱散布在阴道内的精液。
乳头敏感得宛如要取代尚未高潮的阴道,每当我用力搓揉,就舒服得不禁微颤。
突然间肛塞噗啾一声被拔了出来,肛门燃起的火热感一下子便覆盖住乳头的愉悦。
客人说剩下一点时间来玩玩妳这只臭鸡的屁眼,接着抽出老二、把肛塞插入阴道内转了圈。
我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把沾满淫水的肛塞重新抵住我那正对着他的肛门,压住底盘一口气把它插了进来,使我迸出长长的低鸣。
客人抓着肛塞根部,每次只拉出一半,旋即又整根插回。
他的动作就如前半段做爱时那般规律,我那括约肌也随着他的手不断开开闭闭。
被他这样插了大概半分钟吧,屁眼又热又舒服,我忍不住朝跨下伸出右手,捏起那未被抚弄的勃起阴蒂。
客人用他的低沉声音说道,屎眼被插让妳爽到忍不住了吗?其实妳是想被我捅这里对吧。
我柔弱地说小玛这只臭鸡的屁眼最敏感了,好想被你的肉棒插喔……说着这句话时我仍随他的动作微颤着抚弄阴蒂,声音两度因为颤抖变得可笑。
但我可没说谎。
光是像这样被规律抽插,就让我忍不住想要客人的老二了。
然而,这样的淫慾在老闆不识时务地走近、客人还算满意地放开我的身体后,顿时带着满腹委屈默默凋零。
我侧脸靠在被压扁的枕头上,口水都流了出来,耳朵听见的却是客人步伐远去的声音。
手指连爱抚的心情都已失去,只能瘫躺在被子上,不甘心地品嚐就快要消失的余韵。
待客人离开杂货店、老闆走过来时,我知道今天没办法被那位客人继续玩弄了,浓浓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老闆拍了拍我的屁股,没等我疲惫地起身便自布帘旁摸过来,把六张百元钞票塞到我胸前,说我把他那位朋友服侍得很好,三百块是另外给的小费。
是吗……原来我让他很满意啊。
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说不定他下次就会来彻底满足我了。
老闆有点担心地问我还习不习惯、要不要继续干,要是现在中断也可以。
我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休息没关係,我连一次高潮都还没到,才不会这幺轻易就打退堂鼓呢。
老闆就酸了句别人掏钱干妳这贱人还管妳高不高潮。
然后说等等没人来他再打电话,赏了我屁股响亮的一掌便走出去。
那老头肯定是自己想干又硬不起来,吃不到女人就嫌女人贱,真他妈的。
我把剩不到半盒的菸尽数倒出,纸钞捲起来就塞入里头。
接着点起一根,在小隔间里吸了一口,就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