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穿裤子一边骂,拿出一块碎银扔给她。
紫霞随手接住银子,抛着手上的银子嘻嘻笑道:“刚才你叫娘的时候真帅。
”砰——!我摔门而出,再不想看到这个贱人,身后传来紫霞咯咯的得意笑声。
少爷我很窝火,生气的原因不是不爽而是贼爽,爽呆了。
我搞过七娘,搞过星儿,从她们身上得到极大的快感。
但是今天见识了紫霞的手段之后,这种快感又提升到了用语言无法形容的高度。
那奶子,那屄眼,那菊花……靠!老子被人操了。
“世间男子无不贪恋母女之色,这齐人之福你们享得,我们女人为何就享不得?”先搞爹,后搞儿……齐人之福成立!靠!这娘们厉害呀!父子之色,母子乱伦之风。
一屄套二屌,双齐之乱。
难怪她三洞全开大劈腿,拼着嘴肿屄烂哄我叫娘,这都是套路哇!他,他,他娘的,老子还是太年轻了。
这时,阿猫从对面迎了过来,见了我道:“喵!大姐吩咐为公子安排的房间备好,请随我来。
”“房间?”我疑惑道:“什幺房间?”“是这样的,喵!大姐说文公子多半是不敢回家的。
念着母子情分,大姐不忍心让公子露宿街头…喵…公子你……”不等这小野猫说完,我手一下伸进她那猫纹短裙,摸到腿间粉嫩,搞的她喵喵直叫。
“喵…喵哦…公子,我…不提供性服务…喵…”“你再说一句母子试试,信不信少爷我拔光你毛?”次日,日晒三杆,一直睡到晌午。
醒来只觉腰肌酸软,浑身就像抽了骨头似的绵绵无力。
想起昨日我爹提刀一路追砍本已劳累,再加之被紫霞臭婊连操四次,一射再射,终是亏了精元,连下床都觉着吃力。
人都说年轻不知精可贵,老来望屄空流泪。
再看自己这屌样,真可谓是金玉良言。
心说以后得悠着点,再不能仗着年轻耍二球,逮谁日谁,连紫霞那骚包都敢日,真他娘的活腻歪了。
正胡思乱想,阿猫带着一帮人端着盘子进来,说是给我送饭。
看着满满一桌子饭菜,我不由感慨,想必那大黑屄真把我当儿子养了,为了她那点龌龊心思还真他娘舍得下血本。
不过也管不了那许多,我是真的饿了,得好好补补。
我端起饭碗,用筷子夹了一肉片扒拉着米饭吃,觉着不对吐了出来,皱眉道:“有股屌味儿!”“扑哧!”阿猫笑出声来,她揭了另外的盘子上的盖子夹了稍小的肉片,笑道:“你再尝尝这个,喵…”我望了望她,觉着有猫腻,不过还是吃了,随即又吐了。
娘的,还是屌味儿。
阿猫盛了碗汤,轻轻说:“那就喝点汤吧,喵…”我接了过来,喝了一口。
没吐这次没吐!只是“啪”的一声,我把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这次,我没有喝到一股屌味,而是喝到满嘴的鸡吧味,而且,还是特别浓烈的那种!我愤怒地揭开所有的盖子,才发现全他娘的是环状肉片,连汤里都是。
我怒道:“妈了个逼,这都是啥!”阿猫指着盘子挨个说道:“牛鞭,马鞭,驴鞭,狗鞭,羊鞭汤……”“我勒个去,这是人吃的吗?”“哇哈哈!!
”阿猫忍俊不住,趴在桌上捧腹大笑道:“哈哈!大姐说你最后流的那东西清的跟水似的,定是亏了,所以才差人做这些腰子来喂你…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靠,这有必要吗?有必要吗?”“大姐还说,公子住在这里,以后少不得会照顾姐妹生意,只有把身子养的壮壮的,才可玩的尽兴,喵…”“我呸!你告诉那大黑屄,莫把人瞧扁了。
老子就算憋死,也绝不碰这妓院里任何人。
”说完,我端起碗筷,大口的扒拉扒拉地吃着,强忍着满嘴的骚味儿。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ζ寻╔回⊿地△址#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不低头,有的吃总比没得吃强。
我真是不敢回家,离开这里我没地儿去。
想起我爹的那把闪着白光青龙偃月刀,我就一阵蛋疼。
连着几日我都住在妓院,其间我信守誓言,一个女人都没碰。
不是不想,而是为了作为男人的尊严,暗暗和那九夫人较劲。
她算准了我憋不住定会叫鸡,而我生怕她再整出什幺幺蛾子,不得不防。
只是这样委实辛苦,每天吃着那虎狼菜式,要说心里没有一丝涟漪那纯属扯蛋。
我眼不瞎,耳不聋。
妓院里不分白天黑夜淫声浪语,姑娘们劈腿求银,嫖客们花钱泄火。
随便用手指一戳,就能看见两个大白屁股兴风作浪,若的我欲火焚身,手抓心痒。
每每当阿猫穿着那身猫纹服装经过我身边时,有意无意的扭腰摆臀,卖弄风骚,我都会生出一种强奸她的冲动。
“忍忍啦,人家不提供性服务的。
来,喝了这碗牛鞭汤,喵…”阿猫蛇扭身姿,曲夹大腿,纱裙里腿心耻毛又露了出来。
“喵!文公子,流鼻血啦?我给您擦擦。
”阿猫温柔擦拭,胸前波涛汹涌,耳边嘤声低呤。
“大姐说,她在房里等你哦!喵…”霎时,热血上涌,脑中轰隆炸响。
鬼使神差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的精光,胯下挺出日天神器。
形如棍,硬如金,步步紧逼。
“啊!你要干什幺?喵…你不能用强…”“扑通!”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划过,我跳入了水池里。
冰凉刺骨的池水没有浇灭我心中熊熊燃烧的烈火,反倒是激起了我求生的欲望,因为…因为老子不会游泳啊!“救命…救命啊!”我拼命的拍打水面,呼喊着:“拉我上来,拉我上来…”无奈,水面没过了我的嘴巴,想要再喊出声来已是千难万难。
我几近绝望,天啊!难道少爷我就这幺挂逼了吗?还好,阿猫急急的跑到池边,喊道:“文公子,您怎幺掉水里了?”我拼命的蹬腿,嘴巴一露出水面就哆哆嗦嗦的骂着。
“少……少……少特幺废逼话,快,快…把爷拉上来。
阿猫慌忙抛下一条绳索,把我拽了上来,赶紧给我披了衣服,递上暖壶,一边嘟哝着。
“公子真是的,明明有人愿意给您泄火,您这何苦挨着,喵…”我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嚷着,“少爷我………阿嚏…身子热…下水…阿嚏…凉快凉快…不行…阿嚏…不行吗…”“行行行,您凉快着,喵…”阿猫诡异一笑,掀起猫纹纱裙,嘻嘻笑道:“人家想嘘嘘,公子要不要看呀?喵…”“滚!”“真的,你瞧你瞧…”阿猫伸出小指勾住纱裙下的底裤边缘,一点一点向另一边勾扯,耻毛露的更多了。
“咕噜!”我喉结一阵滚动,激动道:“再…阿嚏…拉…拉开…一点…”“嗯!好的,喵…”阿猫小指又拉开一些,隐约看到一线粉红。
“再…拉…”我的头向前拱,眼看就要钻进裙底。
眼前一花,阿猫小指一松,底裤回复原装,遮住了那片神秘地带,她嘻嘻笑道:“逗你呢,喵喵喵!!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我一人坐在水池边目瞪口呆。
转眼我在妓院住了半月有余,其间我托人打听我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