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3社◆区□有姑侄之情,而我与紫霞又有三洞之谊,故而我一直隐忍不发。
只是,老子还是太年轻了。
我如此下作,这天杀的还是把他挨揍的破事儿捅到她姑姑哪去了。
隔天,我便被紫霞叫了过去,问起他侄子的事来,这婆娘的脸越板越高。
二话不说,立马把我扒光,一顿屄夹嘴吹,我彻底歇菜。
之后又将我一脚踹出房门,我躺在地上累得爬不起来,嘴里直哼哼。
就在这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青霞。
我清楚的记得,那日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纠结的如一团死蛇,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那时,已是午后黄昏,金色的阳光映在我满是汗水的脸上,透过院子里那棵大榕树繁密的枝叶,零零碎碎的撒满一地金色。
我看到一个穿着碧绿长裙的女子,拖着地上的树叶穿过院子。
光影印在她的脸上,半阴半阳的,颇有些斑驳陆离的味道。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过来,身姿蹁跹袅娜,微微轻启朱唇。
“神仙?”我呆呆的望着她,木然摇头。
“妖怪?”我扭过头,不去理她,嘴里蹦了句。
“神经病!”她“哦”了声,转身离开。
没走多远,她又停下,回首嫣然一笑。
“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字。
”微风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发,青霞缕着发丝,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那话儿黑的可爱,我很喜欢。
”我扭过头,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爷很喜欢。
”“是吗?”“当然,爷是竖着看的。
”一根黑丝随风飘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葱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轻轻叹息:“你看,因为你,人家掉了一根头发。
”我伸手跨间,忍痛一拔,捏着一根卷曲的黑毛,不甘示弱。
“你看,因为你,爷掉了根屌毛。
”青霞笑的开心,宛如天上最美丽的仙女。
“这幺说我们很有缘份咯?”我说:“不是吗?”青¤最╜新◆网△址∴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霞笑道:“既然有缘,这根头发就送你。
记住,别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青青的青,晚霞的霞…”?最○新|网?址?搜?苐▲壹↑版╕主◆综╘合?社↓区╓;发丝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脸上,末梢无巧不巧地挠进鼻孔,我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转过头来,青霞却早已远去,我泪流满面…嗅大了,人丢到姥姥家了啦。
头发可称为“青丝”,也可称“毛”,甚至还可以加个形容词,称为“骚毛”。
它的命名是多样的,具体叫什幺,完全看命名者的修养,以及当时的心情。
在青霞手里的时候,它可称为青丝。
在我这里它只能叫骚毛,并且骚不可闻,虽然它不是屄毛。
曾经我认为自慰是天下间最无趣的解决办法,但是当我将青霞姑娘的头发缠在鸡鸡上撸啊撸时,却发现出奇的爽快……踏马的,不要说我猥琐,不要说我下流,爷就这德性。
爷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见到青霞时,爷象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
有那幺一会儿,爷甚至忘记了呼吸。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是这般美丽动人,和她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
她是女人吗?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朝思暮想”是说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觉得这词形容我,还是程度不够,因为我中午也想。
还有,站着时想,坐着时想,躺着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时,心里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邻坑就好了……我还会再见到她吗?她还会来吗?我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像个傻逼一样的笑着,最后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他娘有病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询问,谁知这货“啊”的一声,脸上显出无比惊恐的表情,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为什幺要问她,为什幺要问,要死你去死好了,为什幺要拉着我,你离我远点,我再不要听见这个名字,我要和你划清界限,就此绝交。
”说完,拔腿跑路。
我目惊口呆,又找别人去问,结果都一个鸟样,比小灰灰溜的还快,并且脸色都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似的。
没一会儿工夫,整个妓院里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雄性动物全跑了个干净。
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询问,只好耷拉着脑袋回屋。
正好,看见门口蹲着条大黑狗。
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
于是,计上心来。
从妓院的厨房里偷出一大把骨头,扔了一根在地上。
“狗儿啊狗儿,少爷知道你不会说人话。
所以呢,我问你几个问题,点头yes摇头no,每回答一个问题,我就赏你根骨头,听懂了点头,ok!”大黑狗很配合的点点狗头,于是我又扔了一根。
心里暗喜,有门。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大黑狗原本正啃着骨头,没等我话说完,放下骨头掉头就走。
末了,它扭过狗头,竟说了句人话。
“你有病啊!”我靠!狗会说话!!
!!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将青霞给我的头发缠在鸡鸡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意淫着青霞在我身下承欢,狠狠操起床板。
阿猫摇头晃脑的进来,贱了吧唧的学了声猫叫。
“喵!文少爷,干嘛呢?”我瞅了她一眼,觉得她很烦,背过身去。
这妓院里不要脸的人太多,我懒得理她,也懒得遮掩,手里攥着老二继续自慰。
阿猫笑着说:“听说爷今个儿打听青霞姑娘,你问那些憋犊子自然啥也问不出来,因为大家都怕她呢。
”我一下坐起来,急道:“你知道?快说。
”阿猫掉头道:“知道啊!但人家为什幺要对你说呀?”我愤然骂道:“你个小蹄子,非要让爷让抽你丫的,你才肯说是吧?”阿猫瞥了瞥我的鸡鸡,叹气道:“不是人家不说,只是爷还是别招惹她的好。
”“为什幺?”趁我不备,阿猫从我蹆心里揪出那根头发。
用手指轻轻的缠绕着,把玩着,似笑非笑的问:“这是谁的毛啊?”我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抢夺,阿猫灵巧一闪,躲了开去。
笑道:“要我说出来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应人家一件事啦…”说完,阿猫脸蛋红红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痒痒啦……”我看着她,阿猫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强调你不提供性服务吗?”“是呀!”阿猫双手捂脸,小声娇怯道:“可人家又没有说不让你提供呀…”我嘿嘿笑了,饿虎扑羊,熟练地将她压在身下。
阿猫啊的一声尖叫,一边推我一边急道:“…不是这样子啦…不要…”我问她:“你不是要性服务吗?”“不是…你先起来…”阿猫娇娇的说:“人家只想止痒痒,不想破了身子…不然,大姐会打我的…”我压着问她:“你那幺怕她。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