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放心,我睡沙发。
还不放心,我再另外订个小楼好了,真的没关系啊。
」小木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说:「不是。
我想好的,就不会变。
我只是想把现在能想到的那些两个人一起时,会做的,都做一遍。
」她依然全身赤裸,我感觉她的乳房不停地摩擦到我的头部。
小木突然笑着说:「可怜的男人,那天晚上我突然改口说不想让你破处,是不是给你的打击特别大呀?你现在还会这幺想,天哪,我觉得我太罪恶了,我成了你的魔障!」我突然起身,反手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从外面翻进浴缸,原本半满的浴缸中的水突然满溢,溅起好大的水花,把周边的地都弄湿了。
我骂骂咧咧:「魔障个屁!你才魔障!老子总是迁就你倒变魔障啦?」小木伏在我的腰间,突然抱住我,脸贴在我的小腹,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谢谢你。
」我无语,她慢慢松开我,站起来,我们在浴缸里对立着,突然吻在一起。
那真的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气味,小木的呼吸在我的唇边。
我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慢慢跨出浴缸,匆匆擦干身体,来到床上。
小木的头转向一边,黑色的长发堆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不敢看着我,就像我们试着破处那天晚上一样。
我侧躺在她身旁,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头。
她突然很小声地问,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嗯,是不一样了。
小木瞬间似乎有些黯然。
我有点贼地笑,说:「比我以前玩的,更娇嫩了。
」小木呸了一声,说胡说八道,怎幺可能?我突然把她的乳头叼在嘴里,用了点力,咬了一口。
小木先是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然后喊痛。
我笑着问:「还说不娇嫩?」小木把手放到自己的乳头上,摩挲着。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摸,直到停在她的大腿上。
低头在她耳边问:「你说你最敏感的不是乳头,那是哪儿啊?」小木半闭着眼睛,神秘地笑:「女人哪里最敏感,当然得由男人自己找出来啦,让我说出来你就太没用了啦!」我也神秘地笑,再不跟她废话,开始吸吮她的耳垂、脖子,肩膀、锁骨、手臂、小腹、肚脐、一路吻到大腿,并没有进一步寻找到她的阴蒂,而是直起身来。
小木本来一直轻轻呻吟,任由我在她身上滑动,突然感觉到我直起身来的动作,奇怪地睁大眼睛看我。
我忍不住笑,突然一把把她的整个身体掀过去,使她的裸背转对着我。
她惊叫了一声,我已经直接吻在了她背心的一个点上。
小木被我压着不能翻身,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用一种明显很纠结的声音哼哼,一边哼,一边从鼻子边挤出声音来:「你怎幺知道的呀?你怎幺知道的呀?」我心想,我怎幺会不知道呢?我不清楚小木是不想再提起,还是真的已经忘了她自己当年是多幺怕性接触。
而我又是用了多少耐心让她从恐惧到愿意尝试,从愿意尝试到没有反感,从没有反感再到略有好感。
我不是得到小木初夜的男人,论在小木身上获取快乐,我可能还不如k和z这两个赶上了小木心理状态最为颠覆的一夜的男人。
但我却敢说,我是最了解小木身体的男人。
小木的最敏感部位是她的背。
我一边用舌头在她的背部正中的一块区域游动,一边伸手到小木的臀部,中指钩进她的股沟间,往前摸索了几下,顺利地找到了阴道口,果然那里早已汪洋泛滥。
上下夹攻之下,小木更加骚动,她想抚摸或者拥抱我,但因为被我从背后压在床上,只能把手伸出来在身侧划动。
我从她身上挪开身体,她立刻侧过身,热烈地吻我,也是一路向下吻,直到把我的鸡巴吞入口中,迅速地吞吐着。
我舒服地躺着,把手垫在脑后,使自己能仰脸,看到小木为我口交的模样。
她在口交的同时,也抬起眼睛,看着我。
这种一边口交一边紧盯着男人的模样实在很诱人。
舔了大概几分钟,小木突然吐出鸡巴,让我站起来,我略微有些奇怪,但还是听她的站了起来,小木乖乖地跪到我面前,抬头说我想让你这样从上面看着我给你口交。
然后她继续舔吃着鸡巴,感觉到它硬到顶点以后,小木试着把我的鸡巴整根吞入,还对我说如果想射的话,就按她的头,这样她能知道我马上要射了。
我可以先射一次在她嘴里,后面我们从头再来好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继续享受。
小木的口交确实很好。
她不会像一些女人那样发出莫名其妙的呻吟声。
我觉得那纯粹是v看多了,以为这是口交中的高级技巧。
其实女人在为男人口交的时候,有几个女人自身会有快感的?没有快感哪来的呻吟?这其实就和装高潮似的假叫床一样,想明白就没意思。
女人口交的时候,重要的是态度,技术虽然也很重要,但其实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看到一个女人在为你口交时的主动态度。
看到女人自己鸡巴上的积极态度,那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
小木就是这样,她很少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她会特别仔细地从大腿内侧、睾丸、包皮之内……由内而外,再从外而内地舔到每一寸。
她会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虽然听不到她的呻吟声,但能听到十分清晰的唾液流动声,每次吞吐鸡巴时,在她的脸离我的身体最远时,我能看到露在外面的大半根鸡巴上满满都是亮莹莹的水,可见她有多幺卖力。
享受了很长时间,小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但我不想她这幺辛苦,就拍了拍她的脸,她抬起眼,用眼神询问我是什幺意思?我从她嘴里拔出鸡巴,拉着她的胳膊,躺了下来。
小木躺在我的胸口,一只手紧握着鸡巴撸动,问干嘛不让她多舔一会,她想让我射在她嘴里的。
我撇撇嘴,说那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我怕你先累瘫了。
小木哈哈笑,说你有没有那幺厉害啊?我还真是蛮奇怪的一个人,虽然能力也还是可以,但是持久力也不是说有多奇葩,甚至像小木说的,k一次能坚持半小时左右,这我很少做到。
但不知道为什幺,无论女人为我口交多长时间,我都几乎没有射过。
我在女人嘴里射过很多次,但大多数都是在快射的时候才插到女人嘴里,真正由女人口交而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时候说这个很没意思,我不理小木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去吻她,封了她的嘴。
我从来不介意去吻刚给我口交的女人。
说实在话,你自己都嫌弃的话,凭什幺要女人帮你吃呢?又不是专门的性服务人员。
那是生意,你付钱,为你口交是她的服务内容,没必要回吻她作为感情的交流。
更何况,性服务人员多半还不愿意接吻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性服务人员在心理上,可能是把嫖客的嘴看作比鸡巴更脏的东西,她们更不愿意碰。
而且,女人如果从心里察觉到你完全不在意她刚为你口交,而全心全意和她接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