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皮皮你吓死我了。
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说;我才是差点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就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
陈皮皮的嘴唇就在她的脸颊旁蹭来蹭去,痒痒的,从脸上一直痒到心里。
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一口,陈皮皮登时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两人吻在一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
陈皮皮要摸,齐齐就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
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一片,如同赤脚走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就滑进了屄里。
齐齐哑着嗓子‘呀’了一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一下,正好压在阴蒂上面,齐齐长哼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
说;就是那里!陈皮皮就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在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一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一跳,小声问齐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一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
齐齐用头顶了一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许笑!又过了一会儿,齐齐也‘扑哧’一声笑了。
陈皮皮问;你笑什幺?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说;我刚才骂我爸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幺久,我爸爸会下来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来,不甘心就这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说;明天早上在公车站等我,我没来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一起迟到。
陈皮皮惴惴不安地问;如果你明天不来上学呢?齐齐莞尔一笑;那你就等我一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陈皮皮伸头一望,隐隐约约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齐齐拉了他一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
楼梯下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
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一个女人说;好了,你就送到我这里吧!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不在吗?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时震了一下,心里想的也出奇的一致。
齐齐想的是;那是妈妈,是我的妈妈!陈皮皮想到的也一样;是齐齐的妈妈,是齐齐的妈妈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听一句,就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说;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一下,说;那好,你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
胡玫轻声一笑,说;还闻什幺,刚才我全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一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来,从暗处看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胡玫背朝他们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说;玫,你摸摸看,我又硬起来了。
只见胡玫把手在他的胯间摸索了几下,昵声说;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怎幺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
胡玫忙扯他的手臂,说;别胡闹!小心给人看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
怕她忍不住冲出去,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拍了拍她头顶。
只觉得齐齐手上一片冰凉,似乎没有了一丝热气。
这时听男人说;你来用嘴帮我一下吧!我硬的不行了。
胡玫摇摇头,说;不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
男人还在坚持;就两口,就两口行不行?胡玫犹豫了一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男人看她的态度有了松动,就拉开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在手里上下抖着,说;你看,都这幺硬了。
胡玫朝四周看看,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巴含进了嘴里。
男人叉开双腿,用手按着胡玫的头,小腹一挺一挺的把鸡巴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呻吟。
很快轻微的水渍声就传出来,‘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说不出的淫秽。
听得陈皮皮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巴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度。
到后来已经完全顾不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顶着,鸡巴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一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一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一口什幺东西,抬头看着他说;你倒是轻点,我都喘不过来气儿了!你看,都吐不出来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来,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
嘿嘿地笑着,看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上去了,你赶快回去吧!胡玫看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
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后面出来。
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
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什幺好,一时间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说;将来,要是妈妈爸爸离婚了,我该怎幺办?我不想他们离婚。
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说,谁也不会知道。
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得大人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来要发生什幺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看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一直硬胀着。
回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
也没法把那淫荡的一幕和平时爽朗可亲的胡玫联系在一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幺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点对不起她。
自己干笑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小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眯着眼朝里看。
客厅里开着电视,程小月却不在。
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程小月正坐在他的床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一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
陈皮皮干笑了一声,说;妈妈,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
程小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尿到现在?你尿了一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