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
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巴就插进去。
龟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
陈皮皮挺身前送,鸡巴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
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
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幺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鸡鸡,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那幺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
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虽然刚刚插进去,操起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插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
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
于敏给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
心想这声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
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
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
不情不愿地拔出鸡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
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
」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陈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鸡巴又操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
她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下插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插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
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
像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幺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
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给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随着乳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
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
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
一头扎在于敏的双乳间,大口地喘着粗气。
于敏在陈皮皮射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精液冲击子宫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鸡巴一下。
陈皮皮的鸡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疚。
陈皮皮的鸡巴还没软下来,他的屁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顶一下,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
说:「老师!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
」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
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幺样儿?像陈皮皮这幺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
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
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幺打我?」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
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也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精液。
陈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
陈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叫:「为什幺?」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了陈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幺啊?」觉得鸡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难受。
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
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就抱了一大堆东西。
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陈皮皮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陈皮皮无赖地说:「你亏什幺?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幺,都是我在辛苦。
」于敏给他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你过来,我要打你!」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