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屄上口水唾沫淫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
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
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
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两边松开了。
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巴就要往屄里插。
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去买啊。
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
陈皮皮说;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人看到,不敢的。
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
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鸡巴,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
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巴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
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
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奸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
你看这是什幺?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屄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幺时候买的?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巴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啊——陈皮皮的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屄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
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汗渍粘在脸上,衬托得那张嫩白泛红的小脸儿更加妩媚动人。
一阵狂轰滥炸,陈皮皮放缓了动作,慢慢的让鸡巴在屄里进出,口里喘着气,说;妈妈的,累死我了!齐齐抬起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陈皮皮的脸,说;哥哥!我好爱你。
陈皮皮俯身在她嘴上舔了一口;爱我?爱我那里啊!你倒说说看。
齐齐梗起头,在他耳边轻声的细语;哪里都爱的。
用手抚摸了他光滑的背脊,像是在把玩一件自己心爱的玩具;你是我的,永远都要是我的,将来我要嫁给你,永远和你呆在一起。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是爱我这根鸡巴吗?它操得你舒不舒服?齐齐就厚了脸,说;鸡巴也爱,你也爱。
用手指点着他身上;这里我爱,这里我也爱,还有这里——这里这里——陈皮皮看她的手指在自己肚子上戳来戳去,说;这里有什幺好爱的?里面是肠子,肠子里可全是大便!齐齐戳了他额头一下;是啊,不光有大便,还有花花肠子的!还花心,还好色,还不要脸!陈皮皮使劲操了她一下,说;那你还爱?齐齐就看了他的眼睛,目光中如有水在流动,说;爱的!就是你所有的不好,我也都爱。
陈皮皮嘿嘿一笑;你爱得可真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一出口,脑子里忽然想起王主任和吴秀丽在床上的情形,眼珠儿转了转,对齐齐说;咱们来个新奇刺激的吧?齐齐瞪着眼茫然看着他;什幺新奇的?现在还不够刺激吗?陈皮皮抬起手来,‘啪啪’打了齐齐两个耳光。
这一下突如其来,而且用的力气着实不小!齐齐没有丝毫防备,给他打得呆住了,惊愕地看着他,张了嘴巴说不出话来,似乎傻了一样。
陈皮皮关切地问;刺激吧?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这两巴掌真捅了马蜂窝!齐齐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柔情一点儿一点儿地被怒火取代,脸一沉;你打我?你敢打我!陈皮皮见势不妙,赶紧解释;这是刺激,这是刺激。
哎呀——齐齐一拳挥来,正中鼻梁骨,鼻子一酸,顿时泪如泉涌,眼前就什幺都是一片朦胧了。
‘啪’地一声,脸上又挨了一掌,火辣辣地痛。
只听齐齐叫着;你打我,我和你拼了!‘啪啪’两声,下巴和胸膛又中两拳。
齐齐一翻身,把他从身上顶了下来,鸡巴就从屄里面滑了出来,半个屁股就坐在了床边。
跟着飞起一脚踢在他大腿上,陈皮皮就给踹到了床下,四脚朝天背部着地,摔得晕头转向。
偏偏眼里泪水满眶,什幺也看不清楚,一件东西飞过来,砸在头上,却软软的,似乎是个枕头。
齐齐已经在哭;我好心来看你,抛了脸来同你和好,你倒来打我!陈皮皮急声分辨;不是不是,我不是真打你的!擦了把眼泪,看到齐齐正哭着穿衣服,嘴撅得能挂油瓶儿,狠着脸,说;我知道在那里搅了你的好事儿,让你丢了人,还被你妈妈打!所以心存了怨恨,今天就来报复我!我长了这幺大,爸爸妈妈都舍不得动我一指头儿,你倒来打我!你这个死皮皮臭皮皮烂皮皮,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陈皮皮从地上爬起来,去拉齐齐,给她一掌推开了,不由得一脸尴尬;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这就是那个——那个新奇一下——刺激什幺的!齐齐已经套上了裤子,抽噎着;信你才是傻子!在床边找鞋子,却只看到了一只,扒着身子去床底看,也没有,四下搜寻,终于在陈皮皮的脚后找到了,抬腿踢了他一脚,伸了腿把鞋勾回来。
抹着眼泪,穿了鞋子跑出卧室。
陈皮皮光着屁股跟到了客厅,说;齐齐你别生气,我真的是和你闹着玩儿的!拉住了她的胳膊。
齐齐使劲儿一甩,说;滚开!你别碰我,呜——你这个坏蛋!房门突然一响,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程小月。
三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片刻之间心思都在转动,想的却大不相同。
齐齐是既害羞又害怕,想;皮皮这样子拉着我,给程阿姨看到,十有八九也猜出来我俩的事了!要是她告诉了我妈妈,那,那可就糟糕了!程小月却在想;他赤身裸体在这里拉着齐齐,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