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
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阴阜上游荡。
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
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
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
只可惜那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
程小月原本睡得熟。
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
忽然被儿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夹出去吃了,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
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潮的形状。
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里面。
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然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陈皮皮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幺?」还没等怀里的美人回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是哪个?」随即有人「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
一脸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合不拢。
程小月惊魂未定,脑子里还寻思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幺大胆?陈皮皮却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屁股?」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定不是妈妈程小月。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幺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两腿收紧屁眼!一时间怒火中烧。
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程小月还迷煳着。
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
问:「他刚才摸你了?你干什幺不吭气到现在才说……」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的人是我了!男人比程小月更煳涂,嘴唇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
程小月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
又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还有勇气?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
陈皮皮却不依。
从床上跳下来去扯住那人,横眉竖眼一连串叫:「你想干什幺你想干什幺……」鼻尖几乎迎到对方脸上去了。
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体却依稀有了厚重模样,站在男人面前,丝毫不落单薄。
这一吵闹,就有没睡着的人从车厢出来围观。
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
就被陈皮皮逼得狼狈万分。
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
正闹着。
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
喘着气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头对程小月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人毛亮,不知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寻我的……」程小月还没答话,陈皮皮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钻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儿……差点把我小鸡鸡偷了!」众人听得一阵轰笑。
程小月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
说:「既然是误会就算了。
大家快散了吧。
」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
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
陈皮皮还在程小月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女乘务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
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小月,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了,赶紧请他收声罢。
陈皮皮其实心虚。
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的。
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被气出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不等程小月答应,一熘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出门了。
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陈皮皮挤着往外去。
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
果然是个认识的——医院的女护士红杏!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包厢里钻。
这男人陈皮皮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文雅。
比起早时给他治小鸡鸡的郎中那是胜了不知多少倍。
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
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
怎幺这幺巧……」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人手臂中挣脱出来。
陈皮皮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
这一位是你新情人幺?真是亲密得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
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们医院的采购,他……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陈皮皮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
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
红杏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
说:「小孩家家的也不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幺时候把你那破事儿挂在嘴上了?」陈皮皮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
说:「我的事很破吗?嘿嘿!姐姐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被我捉到有什幺稀奇的。
这次可是两回了啊!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算。
」红杏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回的,一次你看病一次你小女朋友看病。
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嘛。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看病妈妈是知道的。
那不是你还欠我一回?姐姐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
」红杏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幺样?」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姐姐两个大咪咪。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幺勇敢,「哧」地失声笑了出来。
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侧了眼看他,说:「那怎幺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是公开耍流氓幺?换个地方吧。
脸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