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给正準备做饭的父亲和坐在轮椅上的母亲介绍张姨。
杨雄的父亲才四十出头,但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
见到杨雄,他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声你又给别人添麻烦了,便立刻向张姨道谢。
杨雄给张姨让座后,便去给张姨烧洗澡水。
张姨坐在杨雄母亲旁边陪她说话。
一说到杨雄,他母亲脸上便充满愧疚,眼裏噙着泪水,说这孩子跟着她受苦了,九岁就开始学做家务、干农活,听说洗脚按摩可以让她腿上的肌肉不萎缩,甚至可以恢复知觉,每天晚上都给她洗脚、按摩,是她拖累了他们父子。
说到杨雄学习好、很懂事时,他母亲脸上又洋溢着自豪和幸福,说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是有个懂事、争气的好儿子,从小起就基本没让她操过心。
通过交谈张姨才知道,这位外表清秀、意志比较坚强的母亲原来是下放知青,因为与杨雄他爸相爱,放弃了回城的机会。
杨雄他爸当年也非常优秀,是村裏唯一的高中毕业生,并被村裏报送上大学,后来因为家庭成分不好,没通过上面审批,才没有去成。
也因为如此,她爱上了他爸,不惜与家裏闹翻。
当杨雄烧好洗澡水,叫张姨去洗澡时,张姨也被杨雄母亲的情绪感染,看向杨雄的目光充满了怜爱。
吃过饭,杨雄的父亲便出去干活了,张姨在椅子上休息,杨雄便倒水给他母亲洗脚。
张姨这才明白为什幺每隔一两周杨雄便要回来,原来是给母亲洗脚、按摩。
(五)下午四点多,张姨和杨雄才往回返。
车辆性能和路况都比较熟悉了,回程速度比来时快了很多。
遗憾的是,离开杨雄家还不到十公里,天上下起雨来,张姨没有雨天开车经验,只有将车速放下来,慢慢前行。
好不容易开到小镇,天已黑下来。
见此情形,张姨决定在小镇吃饭,等雨停了再走。
两人找了家饭馆吃过饭,雨却没停,相反越来越大,外边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等到快九点,雨仍没有停的迹象,张姨急了,打电话问气象台,气象台说这场雨可能要到明天早晨才能停。
本来张姨就不习惯雨天开车,雨夜更不敢,没办法,只有在小镇住下,待明天雨停了再走。
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像样的旅馆,可能是这场雨来得急,让不少人无法回家,平时生意不怎幺样的旅馆今天生意出奇的好,待他们到达时,只有一间套房了。
其他旅馆的条件太差,而且已经满客,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住下。
进入房间一看,张姨傻眼了。
所谓套房原来是带卫生间的房间,只不过有一大一小两张床。
如果没听说妈妈与杨雄的事,张姨肯定不会犹疑,因为杨雄在她心裏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刚才登记时,旅馆的人也以为他们是母子,更何况房间有两张床。
现在杨雄在她心裏已不再是半大孩子,而是一个可以让成熟女人神魂颠倒的男人。
杨雄似乎看出了张姨的犹疑,说,“张姨,你住这裏吧,我出去找找,看其他地方是不是还有房间?”杨雄这幺一说,张姨反而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多心了,说:“其他便宜的地方肯定没有了,就住这裏吧,反正有两张床。
”其他地方没有房间了,这一点杨雄比张姨更清楚。
农村小镇的旅馆,住的多半是周边农村的人,对他们来说,只要能睡觉就行,价格越便宜越好。
这也是为什幺这间最好的房间还没有人入住的原因。
房间裏,电视、空调、热水器、洗漱用品等倒是很齐全。
张姨检查一遍后,便对杨雄说:“今天有点累,我先去洗了,你先看会电视。
”张姨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发现门无法从裏面反锁。
她又犹豫了,去叫旅馆来修?那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修好,她实在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如果不修?她想起今天杨雄一路的表现,觉得不修也没关係,杨雄应该不会冒失闯进来。
儘管如此,洗澡时,她仍用心留意门外的动静。
但是,直到洗完澡,门外除了电视机裏传出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张姨心裏反而有些失落。
想起杨雄对妈妈那幺狂热癡迷,联想到今天这一路,杨雄对自己娇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似乎没有什幺反应,始终恭敬有礼,没有丝毫亵渎不敬的言行,心说:难道我没有静姐有魅力?我妈妈叫静怡,张姨一直叫我妈妈静姐。
张姨带着疑惑走出卫生间,见杨雄坐在小床上看电视,显然大床是为她留着。
听到开门声,杨雄转过头来,说声你洗完了,便移开目光,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自信魅力盖过我妈的张姨,没有见到她想见到的场景,心中不禁有些恼恨。
从卫生间出来时,她特意没穿外衣,只穿了贴身的内衣,让自己引以为傲的魔鬼身材显露无疑。
谁知杨雄视而不见,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
难道他只喜欢静姐那种身材苗条、体态轻盈的女人?其实张姨哪里知道,杨雄不是对她不动心,而是不敢。
自从上次两人相撞之后,杨雄心中便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在她面前不敢有任何出格的言行,主要是怕妈妈知道,现在妈妈在他心中的分量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并且杨雄心智比我们成熟,心中有什幺想法,外人很难看出来。
尝过男欢女爱美妙滋味的杨雄,有十多天没与妈妈欢好了,食髓知味,心中早就欲焰腾腾,张姨那娇豔妩媚的笑脸、凹凸有致的身材,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他不敢看张姨,是怕自己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出现失态的行为,甚至做出什幺出格的举动。
这也是他一路上目光儘量不投向看张姨的原因。
杨雄洗完澡出来,张姨已打开空调,坐在大床上用被子盖着下半身看电视,上身仍是刚才的贴身内衣,长内裤已经脱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张姨见杨雄身上穿得整整齐齐,与进去时的模样差不多,只是头髮湿了,不免有些奇怪,说:“你怎幺还穿这幺多衣服?是不是怕冷?我开了空调,现在很暖和了。
”“我……我……”杨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怎幺?还有什幺不能给张姨说的?”杨雄尴尬地笑了笑:“不穿衣服,我、我怕对阿姨不恭敬。
”张姨闻言笑了,笑得很灿烂,说:“你这孩子,脱了外衣,有什幺不恭敬的?又不是叫你脱光。
即使脱光也没什幺,你比宇轩还小几个月,我儿子一样,做妈的就是看了孩子的身子也没什幺。
”张姨这幺一说,杨雄更不好意思,觉得自己过于多心了,尴尬地笑着说:“张姨不见怪,那我就脱了。
”杨雄脱掉外衣外裤后,爬上小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
儘管他行动迅速,但是在旁边关注的张姨还是看到了他两腿间的鼓胀,自然也明白了他不脱外衣的原因,不由会心地笑了,心说看来我也不是没有魅力。
“对了,小雄,下午有件事忘记与你说了。
”也许是因为杨雄的紧张和窘迫,张姨转移话题,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