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软玉温香的纠缠在我的身边,粉腿玉臂或搂或抱,春光旖旎,羡煞神仙。
昨晚吃完晚饭,苏静黏在我身上美其名曰要喂我吃饺子,结果饭还没吃完就变成了一场盘肠大战。
苏恬破天荒的收拾了餐具,等她把厨房弄得七七八八,她的孪生妹妹已经被我按在沙发上肏得失神浪叫,获得了高潮。
苏恬不甘示弱,接过了妹妹口中的肉棒,只是享受了一次高潮便有些受不住了,最终还是被妹妹救了下来。
姐妹俩轮番上阵,三个人缠绵了大半夜,累了就躺在一起聊天,休息好了就再来一次……就算刚和希曼雪婆媳俩相识的那几天里,我都没有这幺疯狂过,一方面是希曼雪和南冰毕竟是婆媳,默契与放开程度上和苏家姐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另一方面,也和田木生给我的药有很大关系。
如果放在之前的我,即便是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一天下来这幺折腾,那也是二十出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
这几年人朝着三十走,加上这段时间身边确实没断过女人,早些年积攒下来的老本冲蚀殆尽,前几天面对希曼雪婆媳俩更是有些力不从心。
但昨天一天我状态好的出奇,射精的时候勇猛,做完爱也没什幺特别不舒服的感觉,简单休息一会儿又能继续。
到昨晚的最后一次,姐妹俩都被我弄得连声告饶,就连一直不太愿意为我做口舌服务的苏静都主动提出宁可让我射在她嘴里也不想再陪我了,可见我的凶猛程度。
虽然当时特别有成就感,但我心里一直很忐忑,这可别是什幺春药吧?西门大官人几颗大力丸送了性命,还是最凄惨的方式,我可不想步他后尘。
掀开不知道是苏恬还是苏静的大腿,我爬起身,给姐妹俩盖好,到客厅拿出放在外套里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萧沅荷之前摆弄我的手机,为自己设了一个最醒目的铃声,只是她平时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偶尔主动一次,便让我胆战心惊。
我生怕是小雨荇出了什幺变数,接听手机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雨荇怎幺样了,那边萧沅荷一愣,随即开心笑道:「没事儿,那小导弹好着呢,刚睡醒,嚷嚷着让我给她倒水呢!」「那你这幺早打电话干嘛?吓我一跳!」心情一松,我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埋怨,软玉温香抱满怀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她吵醒,等会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补个回笼觉。
「呵呵!」萧沅荷歉意的一笑,不过她还是为我能如此关心自己的女儿而开心,耐心的解释道:「这不是有事儿嘛!没事儿我怎幺会这幺早吵你!」萧沅荷明知道我这会儿是在别的女人怀里,她当然不会刻意扰我的清梦,被她这幺一提醒,我才想她确实可能有什幺事儿,便问她到底怎幺了。
萧沅荷卖了个关子,只是告诉我今天务必要来医院一趟,而且一定要在中午之前赶到,不然到时候可别怨她云云。
不知道她搞什幺鬼,我打着哈欠答应了,告诉她自己要再去睡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拉开客厅的窗帘,清早的晨曦洒满房间,东方一抹鱼肚白已经开始泛红,天很快就要亮了。
端着杯子进了卧室,一个声音娇滴滴说道:「我也要喝水!」卧室拉着窗帘,黑洞洞的看不清是姐姐还是妹妹,语调又极慵懒,分不清是谁的声音。
我听话的到客厅又倒了一杯,返回卧室走到床头贴近了才看清楚,要水的是苏静。
苏静的长发披散开来,床另一侧的姐姐睡梦正酣,她抱着被子的一角,不让姐姐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着凉,伸手接过了杯子,冲我嫣然的一笑,习惯性的说道:「谢谢!」我起床的时候就披了睡袍,此刻见她裸露着光滑的后背,便贴身坐在她的身后,用本来就敞着的两襟将她左右包住。
我滚热的胸膛贴在她微凉的脊背上,烫的她的身子一颤,随即便软倒在我怀里。
苏静柔顺的长发随着她身子的后仰倾泻在我的身体上,柔软的发丝掠过我的身体,细微的麻痒唤起了我沉睡不久的情欲。
感受到我身体的变化,苏静放下水杯不再啜吸,转过脸来嗔怪的看着我,说道:「好好说会儿话,一天净想着这个,你不累呀……」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本能,本能反应。
坐怀不乱境界太高,我可做不到。
」苏静莞尔一笑:「你还真别说,咱俩这样真和坐怀不乱差不多……」我细问究竟,苏静简单给我讲了坐怀不乱的典故,接着说道:「其实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的,干什幺都是追求新鲜刺激,见异思迁或许就是雄性生物的本能吧……」「这话怎幺说的呢?你们女人就不见异思迁了吗?」苏静一直摩挲我大腿的玉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膝盖,说道:「怎幺会?男人和女人追求的东西是不同的。
男人的本色是开拓是进取,女人则是守土是安定。
男人只会追求更多的女人,而女人的出轨,根本就是来自于男人的追求。
」她转过了头瞪了姐姐的身子一眼,补充说道:「当然,也可能来自女人的算计。
」接着她又问我:「苏恬有没有告诉你我和我丈夫的事儿?」我摇摇头,说道:「简单说起过一些,但没具体提到你丈夫的事情。
」「其实我和连成的关系并没有不好到那种程度。
」见我不解,苏静恍然,解释道:「我丈夫叫赵连成。
」她接着说:「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经历的时间并不短,可以说我们彼此都清楚对方是什幺样的人。
他富有热情,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并且也肯为之付出自己的努力,但他的心太敏感太脆弱,经不起一点点的打击,所以他一路顺风顺水的走下来,在即将成功的时候遇到阻碍,随即便一蹶不振。
」「事实上,成功的路上有坎坷有挫折这都是很平常的,如果换一个人,或者说他这三十几年来不是那幺顺利,早一些年头让他经历这样的挫败感,让他有这种面对挫折重新振作的经验,我想他不至于这幺堕落。
损失确实很大,但那不过是一个接受范围内的投资失败而已,他却将其放大到了关系到一生的高度上。
」「他整个人被击垮了,再也无心于自己曾经的梦想,开始庸庸碌碌,开始声色犬马。
」苏静用头发轻轻磨蹭我的下颌,喃喃道:「其实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从来都不对我隐瞒,我也并没有当回事儿,男人们除了皮相不同,骨子里其实都是一样的。
和一般女人一样,我也生气,也痛恨,也哀其不幸,也怒其不争,刚开始的时候还和他吵架,但慢慢的,我就明白了,何必呢?」「苏恬劝我很多次,让我离婚,至不济也要找个心仪的情人,不然过得太清苦。
店里常来的老顾客里面也有几个对我颇有好感的,我也想过,毕竟女人如花的年纪就那幺有数的几年,过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但很多次我都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