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中央还散落着约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们两
两相背跪趴着,双手依旧被铐在背后,脖子上还挂着项圈,她们的脚上也穿着那
双新娘鞋,脸上、乳头的妆尚未洗去,被
男人内裤蒙住的上脸却已经被泪水、汗
水湿成一片,但最狼藉的还是她们下体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两两相背趴着的女孩们,下体处被一根半个手臂粗的木棍连接,两人项
圈上的铁链都延伸并扣在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两端分别没入女孩们本该细嫩易
伤的阴道深处,棒端已经看出片片血迹混杂着女孩下体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
们的阴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边指引的助教却还命令她们继续,将木棍来
回顶到自己与背后女孩的阴道深处…
「怎幺样啊?是不是很庆幸自己没被抛弃啊?」带我们过来的助教看到我们
笑着说. 不过我们都已经吓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进去队伍里吧!」助教又催促着,看我们一时还不敢行动,故
意补上一句:「还是妳们想加入那些女孩们的游戏,这也可以喔!」
这句话成功让我们回过神来,急忙摇头跑向队伍中,但我们都忘了脚上的链
子,结果几乎我们所有人都被绊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后面讥笑着我们的丑
态.
我忍痛爬起来后,也没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队伍。
排在队伍中的最后排,身边左右除了刚刚一起来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认识或
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几眼的女孩,却没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两个好朋友的身影。
操场上不时传来那些女孩们痛苦的哀嚎、哭泣声,不断逼我往一个最负面的
想法绕的脸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场中央那些受苦难的女孩们,怕会看到熟悉的
面孔…
其实,要认出那些女孩们是谁没这幺容易,脸的上半部从眼睛到额头甚至头
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极端痛苦与羞耻下,脸部表情也都扭曲了,连声音都变了调,
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们这个样子我也无法马上认不出来了。
然而,这是正面的思考。反过来,我却处在一种很深的恐惧之中,彷彿操场
中的每个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尽量避免去瞄,耳
朵却无法避免去听,有时那些女孩们的叫声,会让我把它跟昨天刚进校园的搜身
时小可爆发出来的尖叫声连结在一起…
虽然梦梦学姊的话暗示有一个人顺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个呢?而且她这幺
担心我,我却在进入房间后差点忘了她们,更是让我愧疚万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唯一让自己宽心、
解脱的方法,就是在队伍中先找到她们两人,确定她们平安,但是要在两百人左
右的队伍中看着背影找到目标人物,哪有这幺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长脖子,左
顾右盼,但还是无法在人群中找到她们的身影。
不过,我倒是看到另一个认识的人,昨天围成一圈时,跟我们一起聊天的
「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过去到她背后叫她,她像是被吓到般猛然回头,让我心一沉的
是,她脸上满是泪水,难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认识的人?难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后,像是崩溃一般紧抱着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样是
娇小型的女孩,虽然长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这动作却让我更加想到小可当时给
的拥抱。
「怎幺了…上面…有我们…昨天我们的…在那吗?」看她这样子,我更加确
信上面一定有我们都认识的人,只差她最后宣判而已…
「是…七七…刚刚我认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感觉脑袋轰然一响。怎幺会是她?在我的感觉里,她是个端淑、有
气质,声音又很好听的女孩,再怎幺样也不会轮到她被抛弃才是啊?
在惊讶之余,我还有很深的自责感,虽然知道这样很坏,但是我听到不是我
最怕听到的名字时,还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气。
「那…她们要多久才…结束?」我试着转移话题,把自己拉离那快压得喘不
过气的愧疚与尴尬,但是这样问了后,萱萱却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呜咽地说着,我好不容易才听清楚她说什幺,「助教说…要三
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
听萱萱这样说,我整个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再仔细看那些女孩们跟助教,才
发现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们停下来后才催促她们继续,但大多时间,都是女孩们
「努力」扭腰摆臀,夸张的让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阴道。
萱萱说她到这里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但是那些女孩们在这段时间内却没几
个人顺利高潮过一次,在完全没有前戏调和与木棍无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
很痛的「初夜」,变得几乎只有痛与羞耻的折磨,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连结的两人,还是在「彼此竞争」。在我来到这不久,便
看到了一位顺利达到高潮的女孩,已经不去掩饰甚至是尽情放纵发出的淫叫声,
对比她背后的女孩苦苦哀求与叫喊的声音来说,像极了一个胜利者。
胜利的奖品没什幺,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暂休息后,要重新回岗位继续同样
的比赛,直到累积满三次的高潮为止。但失败的女孩可就可怜了,虽然两边有胜
败之分,其实她们受到的折磨时间是一样的,但是先胜利的女孩累积一胜,失败
的女孩却在也将达到高潮的同时,下体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释:「那是冰水…」
那位失败的女孩还在哭喊着「不要!」,但是随着冰水倒下她的下体,她一
阵冷颤后,原本粗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小,渐渐回复平静,而后再次被插回木棍,
重新开始下一回合的比赛。
冰水的目的,当然不是舒缓下体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却可以把
原本高涨的慾火浇熄了不少,对于一个只差一点就能高潮的女孩来说,折磨的程
度却比起倒食盐水还要剧烈。
也因为这样,使得这比赛更加漫长. 而留我们这些女孩,残酷地把这一幕幕
惨状印进记忆中。
比赛终究还是会结束。渐渐的,已经有女孩成功集满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
她跟她的「木头老公」吻别(舔净上面沾满的淫水与血液),助教就要我们找两
个人上来牵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刚开始没有人敢上去接下这任务,后来才发现这是能暂时远离这地狱景象的
唯一方式,变成不少人都想佔这职位。而随着陆续有越来越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