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灵魂世界待了这些天,凝石魔女不变身的话,已经不至于打几下就咻的消失不见。
〖那你让我证明一下嘛……我在这乱七八糟的结界里直接把她和那个利姆剥光了按在一起剪刀腿磨豆腐,你说好不好?〗晚上你抓来她后,我给你个加长加粗的双头龙,你尽情磨个够。
波丝娜眼里噙着泪花,脸上的激动情绪显然就要隐藏不住,“如果你追随的那位才是真神,为什么对我的惩罚,要用那种……下流淫秽的方式来进行?”“公母、雌雄、男女,最自然而然的交配繁殖,本来就是女神殿下的主要权能。
我没有在公众场合对你处刑,而是在私密的空间以不伤害你实际肉体的方式做出了我认为合适的惩罚,甚至都不影响你将来嫁人生子,哪里下流淫秽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先挑逗到你发情,再送你几次性高潮?抱歉,快感也是女神殿下的恩赐,在你迷途知返之前,不配。
”利姆总算从深及灵魂的悔恨中清醒过来,抽噎着爬起,回到波丝娜的身边,低头抬手不住擦泪。
薛雷还是初次尝试悔恨之种这个权能的效果,没想到,不需要怎么处理就有如此大的反馈,看来,等亚克埃尼米出产之后,要去好好“谢谢”她才行。
波丝娜仰头看着利姆,带着绝望眼神说:“你感觉如何?”利姆哽咽着回答:“我很乱,波丝娜,我很混乱……我从末……如刚才那一刻般,清楚的感受……女神的伟力。
我对着月光祈祷过无数次……我希望我留在家乡的孩子平安快乐。
可那只是……自我欺骗而已。
那么小就没有了母亲的孩子,怎么可能……开心……那神谕太清晰了,米芙娜玛斯大人从没有给过这么直白的神谕,从没有。
”“薛雷先生。
”波丝娜的声音貌似十分平静,但听起来,比大哭还要难受的样子,“我……为此前的不当行为,向你诚心地致歉。
我承认……我利用了姐姐的安排,把对你们小队的调查骚扰,擅自强化成了……袭击。
对不起。
请你给我一个……迷途知返的……改过机会。
”这种时候,薛雷当然要鉴定一下三态,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心。
变化极大!信仰一下子就从“异端审判”的最低级跳跃到了“将信将疑”的正数。
但相对的,爱意和淫欲都因为“梦魇”中的惩罚而有所下降,分别变成了“恨意彻骨”和“痛不欲生”。
以态度等级为根基来分析,她应该处于信仰剧烈动摇,而情绪和肉体上对他都无比排斥的状态。
她一个贵族小姐受了两晚淫虐,会这样倒是不奇怪。
但,薛雷并不打算就这么原谅她。
希拉米特家族极有可能就是当年蕾莉亚受害的元凶之一,他不会忘记。
“波丝娜小姐,道歉是要拿出诚意的。
”〖对,道歉要亮出胸部不是常识吗?让她把下作的奶子露出来,不,脱光,脱光了土下座道歉,衣服要叠好放在旁边那种。
啊……想想就兴奋,主人,我的阴蒂都勃起了!〗波丝娜叹了口气,“说你的条件吧……但请不要让我这就关于信仰做出决定,稍微给我一些时间。
我需要整理我的思绪,和所有的疑问。
”“告诉我,你姐姐让你来干什么?就因为在浮空城我得罪了她一下,她就要来骚扰我至关重要的寻宝行动吗?”薛雷的口气很严厉,很好地利用了此刻的心理优势。
波丝娜耷拉着眼皮,嘴唇微微颤动着说:“应该不是。
如果是私人恩怨,以姐姐的性格,一定会亲自带人来。
而且她的要求,也不是非杀掉你不可。
制造兽群是我擅自拿的主意,毕竟……当时的机会太好了,我想试验一下月仆的能力到底可以发挥到什么地步。
”“她的要求具体是什么?”她犹豫了一下,回答:“她要我……不管你的队伍去魔龙地窟干什么,尽可能骚扰牵制你,不让你完成。
你肯撤回最好,不肯的话……死在地下也可以。
总之,她要我阻止你做完你想做的事。
她调动了不少家族的好手,她对你……还挺重视的。
”她艰难地抬起脖子,迷惑地看着他,“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究竟去那个危险至极的地下世界做什么?我就知道你的队伍来回相比……多了一个成员。
你是去救她的吗?”“算是吧。
”薛雷意识到对方的调查并不是那么详细,大概是属于贵族的傲慢在起作用,那他当然没必要主动暴露蕾莉亚的身份,“我就是想不出,你姐姐到底为什么阻止我去救一个迷失的同伴。
我去的地方,有什么对她不利的秘密吗?”波丝娜无力地躺回去,“你最好问我姐姐。
我不知道那么多。
在我们这种家庭,妹妹对姐姐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知道的已经全告诉你了,你可以用你的神谕来判断我有没有说谎。
现在,能告诉我,我该如何做,才能解除这诅……神罚吗?”“那要等你关于信仰做出决定之后,我才能给你答案。
”此前文拉尔曾经对薛雷说过,坚定追随其他神明的人,并非完全不能争取的目标。
信仰是一种精神上的依赖,很容易产生惯性,程度很深的信徒一旦失去原有的指引,就会急于寻找新的崇拜对象。
文拉尔去“征收”亲爹的家产时,就顺便转化了几个月光教的外围信徒。
只不过就算波丝娜最终迷途知返,成为了薇尔思的虔诚追随者,到时候查明希拉米特家族的罪孽,薛雷也一样要替蕾莉亚出气。
比如,让波丝娜去当个苦修信徒的代言人什么的。
而被削弱的能力,他是绝对不会全还给她的。
鉴于她心狠手辣地安排了刺客,这天晚上,薛雷把其它例行的赐福挨个注入完之后,又一次对她发动了“梦魇”。
作为对道歉的反馈,他没让穆琳再给她送去一场噩梦作为热身。
直接被投放到床上的波丝娜穿着睡衣瞪大眼睛,惊讶地说:“为什么……我又被带来了?”薛雷抬起她双脚把内外裤拽到膝盖,抹上润滑油轻车熟路一杆进洞,直达子宫,在她苦闷的痛哼声中,一词一戳地说:“你不是还没做出决定吗?波丝娜,你和我没有中间地带,对你的惩罚会持续到你有资格转为受到恩赐的那一刻。
当然,你今天的道歉还算有诚意,今晚开始,神罚会稍微温柔一些。
”“稍微……温柔?我……我感觉……已经被你胯下的……大怪物……撕裂成两半了……呜咕……”对处女来说,薛雷的尺寸的确具有不小的杀伤力。
不做前戏的情况下,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像是钝刀子在割肉。
波丝娜每次进来都是处女,紧凑得像朵没开的花苞。
而每次,薛雷都第一时间给她开垦成红艳艳的圆洞,让不知道擦伤还是裂伤的红丝,混在润滑油里划过颤抖的小屁股蛋。
这当然谈不上温柔。
“稍微温柔一些的神罚,也是神罚。
”薛雷舔舔手指,把湿润的指肚压在波丝娜细嫩包皮覆盖的阴蒂上,“不过如果你答应我,尽快把你姐姐叫过来,让我设法调查一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