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劝,好半天她情绪才平静,又聊会儿闲话,她忽然小声问:「刚才你俩咋样?顺利不?」我臊红着脸推她一把:「去去去!问啥问!你不都看见了?要问,问你儿子去!」她笑:「问那小子还不如问你,说真的,你觉得咱儿子咋样?」我边穿衣服边点头:「随他那死鬼老爸!玩儿女人不用教,一点就透」她接着问:「他舒坦了?」我白她一眼:「废话!我伺候他还不舒坦?唆了蜜、吃了桃,最后还给我上老汉式,两次都给灌肚子里的,放心吧你!」她嘴上不说,但看得出心里挺美,看着我点头:「说真的老二,也就是你,跟咱亲姐妹儿似的,唉!别人都指望不上」我拢着头发瞥她一眼:「我看看萍萍也不错,找机会我跟她说说,让她也伺候伺候咱儿子」她听了点头:「行啊,你看她乐意不乐意吧」我笑:「我说话她还不敢不听,再说,凭啥能让外人玩儿,自己人反倒不能玩儿?有我和萍萍,让咱儿子换着操着玩儿也有新鲜劲儿」看看时间不早,我告辞回家,大嫂把我送到公交站。
接下来半个月我几乎没闲着,天天往医院跑,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儿。
老孙干活儿的时候从梯子上摔下来把腰给摔伤了,住进医院,虽然有他手底下伙计轮流照料但我和大嫂还是不放心,也轮流去医院伺候。
老孙,大名孙文虎,岁数和我差不多,年轻时候当兵,土生土长东八里人,复原以后分配到当时挺不错的农机厂,他这人脑子灵,学什么一看就会,很快成了保全工。
本来前途一片大好,可有件事儿成了他人生中的转折点。
当时的农机厂除了财务会计和后勤以外几乎没有女同志,和老孙一起进厂的有个会计小刘,人模样漂亮,嘴甜会说话,俩人差不多岁数又同时进厂,一来二去就搞上对象,这事儿厂里都知道,可突然间就有人横插一杠,副厂长的小舅子也看上小刘,这位小舅子当时快五十了,还是单身,仗着妹夫的势力当上会计主任,职务之便把小刘搞上手,小刘也是单纯,又贪图那点工资奖金,最后上了老色狼的套儿,不仅被糟蹋了身子最后还搞大肚子。
他俩搞着的时候老孙就退出了,终究没有人家势力大,可小刘最后又被蹬了,找老孙哭诉,老孙这人有个倔脾气,认定的事儿改不过来,本来就一肚子酸火,再加上看事不公,找到会计主任就是一通暴打,下手也是凶狠了点儿,竟然把人打成七级伤残!就这样,蹲了大牢。
在牢里结识了刘爱军,俩人成了好兄弟,再以后,他就跟着刘爱军混,刘爱军也对得起他,拿他当个人才,斗殴的事儿一般不叫他,让他掌管着几个夜总会、洗脚房。
后来出了大事儿,所有产业一律充公,老孙又进去几年,出来后自己干装修、干夜总会,这么长时间下来也算是东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们和老孙早就相识,关系亲密,时常互相照应,所以这次他摔伤我和大嫂出钱出力。
四宝路上有个『康博骨科医院』院长和老孙熟识,不仅亲自给他看病开药而且还安排住单间,条件不错。
白天,老孙安排两个伙计,到晚上我和大嫂轮流守候。
眼看半个月即将过去,老孙也好得差不多,正商量着出院的事儿,这天轮到我,在家特意打扮一番,上身是白色抹胸外套淡蓝色小衫,下身高弹开裆黑连裤外套白色紧身牛仔裤,脚上蹬着七寸的白色亮皮高跟鞋。
下午四点在家吃过晚饭,坐公交到四宝路,五点到医院,上三楼单人病房,进门一看,老孙半躺在床上,两脚耷拉下来,伙计小李正给他喂饭,小吴正蹲地上给他洗脚,见我来了,他推开小李:「行啦行啦别喂了!都他妈送鼻子眼儿里去了!瞪俩大眼管啥用!」他嗓音洪亮,震得屋里直嗡嗡。
老孙一身病号服,一米八标准个,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笔直、宽肩细腰、浑身肌肉。
小李赶忙把手里的饭碗放下,笑着冲我点头:「二嫂,您来了」这时他又喊:「别洗脚啦!刚才就懒得说你!你妈屄水这么凉!你给我洗冷水脚啊!」小吴也放下,抬头笑:「二嫂,您看见了,又挨『大帽儿』数落,我这新打的热水他还嫌凉!」其实老孙平日里和伙计们亲如一家,伙计给他起外号叫『大帽儿』,他们经常互相笑骂。
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就知道他是看我来了成心骂街,抿嘴儿笑着,我点头:「你俩回去歇着吧,晚上我伺候他,他这是到点儿要吃奶了!」小李小吴听了都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出去了。
关好门,我先看看输液器,顺嘴问:「今儿的液都输完了?」老孙哼了一声:「操!都完事儿啦!」我又问:「白天的药都按时吃了?」他气呼呼:「操!都吃完啦!」我捶了他一把瞪眼:「你这儿跟谁呢?!嘴里不干不净的!」他撇撇嘴:「昨儿晚上你大嫂盯着,半夜里她不老实,摸俺鸡巴,摸硬了又不管!非说自己不方便!」我听着忍不住「噗哧」乐出声儿,笑:「你傻啊!不方便让她用嘴,再不行用屁眼儿!怎么还就憋着?」他瞪眼:「那老娘们儿使坏!就这么让我干挺着!直到天亮临走,跟我说啥,让我把账算你头上!你说多气人!」我听完白他一眼:「哼!瞎编的吧?大嫂咋会说那话!」他急了:「你不信?来来来,你给她打手机,问问她是不是这么说的!」说着话,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扔到一边:「行啦!多大点儿事儿!还至于打电话,得得得,就算大嫂说了这话,我伺候您老人家总行吧!」他听我这么说才乐了,一下掀开被子冲我说:「老二你看!」我低头一看,好家伙!那大黑鸡巴高高挺着活脱胡萝卜成精!「哎呦!你这是干啥?!这是在医院……」说着话我忙弯下腰重新给他盖被子,不想他伸手掐住我后脖子往下这么一按,嘴上说:「先唆一管儿给俺去去火!」老孙是个粗人,手劲儿又大,更何况大嫂提前留话,我自然没得说,只是想不到他这么急,万般无奈,我只好双手撑住床小嘴儿张开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凑,那骚臭硬棒的大鸡巴头儿顺利插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老孙把我头发拢到一起牢牢攥着上上下下来回摆动,时不时再给个深喉按住了,那大粗鸡巴硬是塞进嗓子眼儿里。
我俩刚玩儿到兴头上,就听门开处一个年轻女人嗓音响起:「护士长查房……」我一惊刚想起身却被他按住:「别动!我这儿正爽着了!你叼你的!其他别管!」说着话,他把被子盖在我头上让我继续给他唆。
我心想:还是顺着他来,要不今儿晚上他也得折腾我。
想到这儿我埋头细唆,耳边一阵嘈杂脚步声,似乎进来好几个护士。
她们进来的时候只见我上半身俯卧在老孙胯下,下半身站在床边,虽有被子盖住但上下鼓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此时一个中年女声响起:「咦?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位家属,您干什么呢?」只听老孙笑:「呵呵,护士长,没事儿!这是俺找来的,正给我败火呢!」这话一出口屋里顿时炸营,几个年轻护士小声议论:「哎呀!这算啥……把咱医院当啥地方了……这女的也太不要脸了!咋能这样……」忽然护士长发话:「你们都出去!」紧接着脚步声响起,最后门也关上。
「唰」老孙掀起被子,我长长出口气继续给他叼。
护士长来到我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冲老孙说:「孙文虎,您也太过分了!这是什么地方?您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哎呦!我都说不出口!」老孙笑:「这有啥说不出口的?吃饭、拉屎、撒尿、放屁,还有就是弄女人,这还不都是一回事儿?」护士长似乎有些恼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