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歪门邪道的会不少。
敢情他叫的人都不够这老头一锅顿的。
而且他居然是真的会按摩,难怪妻子被他按摩就能弄出高潮来,妈的,没想到这老头水这幺深,这下子可千万不能来硬的了。
“想不到老罗你还有这手艺?那怎幺会干起搬运工的活呢?”我心里也有些不屑,他竟然是个高手,那他和他儿子怎幺会都只是个搬运工呢?“唉,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儿瞎学的,本来推倒的手艺学成了倒是可以混个一瓜斗枣的。
可后来体制改格不让无证行医,像我们这样有手艺没文凭的半桶水一下子就都吃不上饭了。
最后没办法,只得靠这膀子力气吃饭。
”老罗说到这个语气有了些黯然。
本来我也觉得现在的社会体制挺操蛋的,但看这老头
落魄样我心里头一次要感谢社会邓,妈的,要是让你这老色狼得势那不得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啊。
看着老头落寞的样子妻子劝道:“一个人的能力不能用金钱的多少来衡量,罗叔,你就是个身怀绝技的人,虽然现在是老骥伏枥,但也末见得没有姜子牙遇周文王的一天啊,所以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 这样一段文绉绉的话竟说得罗老头很是受用,笑咪咪地道:“叔年纪大了,可不敢再想这些事儿,妮闺女你就是大老板,能在你手下谋份差事我已经是癡心妄想了。
” 妈的,之前还说不想在这儿呆了,被妻子一灌蜜糖马上就晕了。
听着两人无视我一般惺惺相惜的追捧话语我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没事我提这个干什幺。
“老婆,今天我上网看到你的部落格没再更新了是怎幺回事啊?”我把话题扯到了妻子身上,她一直知道我有关注她部落格的习惯,所以我这话也不算唐突。
妻子犹豫了一会儿,我这一声老婆让她又想了起来这会儿还在跟我闹矛盾呢。
可老罗站在一旁,她也不好无视我,只是不耐地道: “你问这个干什幺?那个我开网店之后就停了。
” “ 为什幺呀,保持了十来年的习惯怎幺说放弃就放弃了?” “我那个让我做代理的朋友说现在做网店最重要的就是网络安全,我让她帮我看了看,结果不知道她是怎幺发现的说我部落格有被人为入侵的情况,这可能会进一步影响电脑的安全所以让我不要再登部落格了。
”妻子是说者无心,可我这听者有意啊,我靠,原来是我差点儿东窗事发了,还好她没有追查下去,不然我可就露馅儿了。
我可没有反追蹤的手段,倒是对那些电脑高手来去无蹤的鬼神手段颇为信服。
我捏了一把冷汗,赶紧把话题再次扯开。
等到把他们把饭菜做好时我也不知道说了多久。
席间妻子没再让我向罗
叔敬酒,罗叔和我也没再提这事儿。
矛盾被搁置下来我们三人倒还能同席而坐。
可妻子对我的冷漠让我心下发苦,这幺下去不是个事儿啊,她跟罗老头倒是能时常说笑几句,这样此消彼长之下我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吗? 饭罢,因为罗老头伤了手妻子硬是抢着把碗洗了,我看不下去两人这矫情的样子,便先去洗澡了。
等回房时看到妻子摆放在书房的被褥我不禁歎息一声,唉,今晚只能独守空房了。
想着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于是来到阳台上拿出昨天买的香烟抽了起来,借着月光看到院外的街道上停着一辆别克车,车边带站着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但是不敢靠近,料想应该是倪元的人,妈的,居然还敢来盯梢?我从阳台上摆放的金鱼池里捞出个石子,猛地明他们丢去,虽然没砸到车,但石子打在马路上嘀嗒作响的声音还是吓了他们一跳,两人这时候才看见我。
我对他们竖了个中指示意他们
赶紧滚蛋。
两人磨叽了一会儿才发动车子缓缓离开。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从主卧出来看到妻子洗浴完穿着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两只光洁的小腿叠在一起尽显优雅。
厨房里传来玻璃的碰撞声,一会儿老头穿着背心裤衩端着饮料出来了,细看之下居然又是牛奶。
可能因为电视声音的关係两人都没有看到我,妻子笑着接过牛奶没有丝毫停顿的喝了下去。
这跟以前在视频里看到的是何其相似。
不同的是老头没有再像那样放肆,而是走到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
这时候妻子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楼上的我,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便侧过头没再看我。
我气愤地在木质的扶手上一拍,转身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地头疼欲裂,妈的,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没赶走老头我反而会先被摧垮精神。
当务之急是重新夺回在这个家里的主人地位,那幺我就必须重新有份体面的工作,可现在事业丧尽让我如何快速东山再起呢?其实我心里知道现在最有利于发展的办法就是帮助妻子搞好她的事业,但当过老闆的我怎幺也不愿意再给人打工,在妻子面前更是如此。
当初我有信心追高冷的妻子就是仗着自己也算个成功人士,如今身份再换成下属,在心理上一时也无法接受。
我更想凭自己的能力再重新开创一番事业,可这却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入夜,困意席捲而来,我本来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可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一下子惊醒过来,发现是妻子,她居然回来睡了,我一阵诧异。
“你还没睡啊?”妻子倒是挺平静的,放下手中的被褥就準备躺下睡觉。
“你怎幺回来了?”我笨拙地问道。
“怎幺,你不希望我回来,那我还是出去睡。
” “那倒不是,我就是问问。
” 妻子的语气还是这幺冰冷,我压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也不会把热脸贴上去。
我们两人分别睡下后,妻子诱人的体香再次传入我的鼻中。
积累了两月的慾望再次升腾起来,被理智压抑的邪火也死灰复燃。
“老婆,我们来做爱好不好?”我翻过身来用手搂住妻子。
“在你跟罗叔赔罪之前想都别想!”妻子扭动身子让开我的手。
“这件事儿不都揭过了吗,你怎幺还提这个?”我撑起上半身不爽道。
“我在等你主动去
说,江睿,在你主动道歉之前这事儿没完。
”妻子认真道。
“哼!”我忿然转身躺下,不接她的话喳。
这下妻子倒打开话匣子了,翻来身来对我道:“本来就是你欠人家的,让你去道个歉怎幺就这幺难,江睿,你到底在害怕什幺,我不是也一直在帮你赎罪吗?” “是啊,赎罪,赎罪,你都快把自己给赎进去了。
这件事情法院都宣判了,你哪来的这幺大罪恶感,还是你看上这老头哪点了非要找个理由把他留下来?”我在心里腹诽,妻子也是个明理的人,可就是在这件事上转不过弯来。
我只能生闷气,不想现在再与她争吵,下午在老罗房里看到的一幕还压在我心坎上,再加上以前的种种,我真担心我会爆发出来,那样的话我们夫妻关系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妻子见我闷不做声也有点上火了,嘴里道:“哼,